admin 发表于 2019-10-23 14:10:29

女烈幻想小说

女烈幻想小说
  (1)


  纳通斯是个骁勇善战的国家,这里的人们都以能为国家牺牲生命为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也凭借着这些,数十年的时间里,纳通斯东征西讨占据了奥菲大陆的二分一。


  这给奥菲大陆上的另一个王者吉蓝特王国带来了巨大的危机感。为了对抗这一头凶猛的野兽,吉蓝特和周边的11个国家组成了战略同盟关系。从而有效地遏止住了纳通斯继续扩大领土的脚步。


  一但这种地面大规模的战争结束,那么就意味着一场有13个国家参与的特工情报战将成为这场战争未来的主题。


  为了对抗敌人在暗中布下的利剑,纳通斯召集了全国的刑侦精英,组成了一个秘密的国家安全刑侦局。在整个局里队长级别的官员中只有一名女子,她名字叫做林雪。


  林雪——有着1.70的模特身材,外表清纯、皮肤白皙,那高挑的身材更大程度的烘托出了她的那双雪白修長美腿,特别是她那清纯得几乎透明的眼睛给人以极大的杀伤力!绝对是一位处男杀手。林雪在纳通斯担任国家安全刑侦局第三特别行动队队长、女子审讯和刑讯科目讲师、第三女子刑讯监狱刑讯师等工作。


  见过林雪刑讯手段的人送给了她一个绰号叫“地狱之花”纳通斯的七月是炎热的。


  林雪穿着一套休闲淑女装一个人悠闲的在咖啡店里喝着咖啡,手中拿捧着一本旅游杂志,正聚精会神翻看着。


  突然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林雪的思绪。林雪皱了皱眉心中有一丝丝的烦躁,即便不情愿林雪还是接听了电话。


  “喂,我是林雪。”打电话的是国家安全刑侦局局长莫宁,大概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所以说话有些急促:“你赶快回来一躺,有紧急任务要你处理一下。”


  林雪一听,脑中原本秀丽的风景立刻变成了肮脏的刑讯室和犯人的哭喊声。林雪怒道:“我拒绝,我都连着审了四个犯人了,明天就要休假了,你找别人吧。”


  莫宁被林雪这么一顶撞,感觉很没面子,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明天休假今天不还没有休假吗?现在就通知你,休假取消,在和我讲条件,以后你就全年无休息。”说完就把电话挂段了。


  这样叫人意想不到的变故使得林雪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了,无处发泄的林雪对着电话大声吼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破局长吗?那天栽我手里我弄不死你。”这一句发泄的怒吼聚集了咖啡馆里所有人的目光,人们都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这位外表清纯的美女。林雪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向周围的人们尴尬地笑了笑,起身匆匆的离开了咖啡馆。


  一个小时以后林雪还是坐在了莫宁的办公桌前。莫宁把一个档案袋扔到了林雪面前,然后转身点了一只烟语气平静地道:“林雪我知道你很辛苦,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以吉蓝特为首的战略同盟,迫使正面的军事冲突停止了,这意味大规模的特工战、情报战将成为交战的主题。”莫宁深深的吸了口烟接着道:“只有我们努力多抓捕到一些敌军的特工,才能保证国家的安全。未来我们的工作会很繁重,为了国家,为了牺牲在前线的战士们,我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困难。”


  林雪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道:“你比我大一级,随你怎么说好了。”莫宁道:“那么就当你答应接受任务了,这次任务结束一定让你休假。”林雪拿起了档案,认真地看了起来,莫宁则在旁边给林雪讲解这次任务的重点。


  这次任务的第一目标是个35岁的女人,名字叫沈洛余,被捕前是一名银行的小职员。经过调查已经可以确定她参与过四次暗杀行动和二次爆破,给国家造成了重大的损失。我们要通过她抓捕参与行动其他的几名成员。前两次的刑讯工作一无所获,目前正关押在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过第三次刑,现在叫你去接手审讯工作,务必在这个沈洛余的身上打开突破口,然后一股坐气直岛黄龙。


  林雪看完档案,听完了莫宁的讲述。心中对这个沈洛余有了一丝丝的佩服,更多的是想会会这个坚强的女人。林雪手拿着档案从座位上站了来,对莫宁道:“莫局,希望你说过的话还算数。”莫宁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林雪转身走出了莫宁的办公室,驾车来到了第三女子刑讯监狱。


  第三女子刑讯监狱成环型状,和角斗场有些相似。监狱共分六层,每一层有十五个房间。一到三层是监狱的办公区和休息区,林雪先是做电梯来到了监狱的第三层,在环型楼道的左手边第三个房间是林雪的私人办公室。林雪换了一套警用的开领黑色制服套裙和丝袜高跟鞋后。由一位狱警指引就来到了审问沈洛余的那间刑讯室,还没等进门一种女人在受到极度痛苦时所发出的惨叫声传进了林雪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让人心悸。林雪推开了刑讯室的大门,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女人双手反柠背吊在空中,身体上的鲜血正顺着脚趾尖往地上一滴滴的流淌着,在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双沾满血迹和污迹米色的高跟鞋,一套银行专用的灰色制服和一个花边白色乳罩搭在了离犯人不远的老虎凳上。两名刑讯手一人拎着一条皮鞭一前一后的抽打着这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的男人正把手中的烙铁放回炉子,看来刚才那一声惨叫是拜这个男人所赐。看者被抽打的皮开肉绽的犯人,林雪问了一句:“这个女犯人是沈洛余吗?”那个年纪大的男人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雪,然后口气十分的淫荡无礼:“怎么的美女,你也想试试吗?”林雪没有理会那个男人的无礼行为又问了一句:“这个女犯人是沈洛余吗?


  那个男人见林雪如此冷静,心中顿时没有了底,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你是接手刑讯工作的林科长吗?”林雪看都没看那个男人一眼,冷冷的道:“知道还不快叫你的手下住手,犯人叫你们打死了,我可担待不起。”那个男人立刻叫停住了两名刑讯手,然后对着林雪很尊敬地道:“对不起长官,我是从第五刑讯监狱刚调来的,不知道林科长是个……”“是个女人是吗?”林雪冷冷地道“是的,对不起长官”那个男人一本正经地道“行了,痛快的给我滚出去,以后我不想在见到你,在晚来两天,人都点叫你们给弄死。”林雪愤怒地道那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刑讯手连忙扔下手中的皮鞭匆匆地走出了刑讯室。林雪叫来了两个狱警把吊着的沈洛余放了下来,又小声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了刑讯室。





  (2)


  第二天一大早,两名狱警按照林雪的意思,把还在熟睡中的沈洛余押到了审问室。由于昨天在刑讯室里的沈洛余是背吊在空中始终低着头,加上室内灯光暗肯本无法看清楚容貌。这时仔细一打量,沈洛余还着实让林雪嫉妒了一翻。从档案上的照片来看,沈洛余已经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但眼前的沈洛余比照片上还要更加的年轻漂亮。虽然已是遍体鳞伤,但那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给这个女人带来了一种另类的欺苦美。几乎完美的身材是让人那么的羡慕,就连腹部一小点的赘肉也显得是那么的成熟那么的性感。而且从股子里透出一种强烈的刚毅和坚强的气质。要不是这几天的严刑拷问弄得沈洛余身心疲惫、容颜憔悴,林雪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步入了中年。


  沈洛余在林雪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灰色的银行制服敞着怀穿着,让人可以轻而一举地看见白色的胸罩和伤痕累累的乳房。下身制服套裙的拉链没有拉上,漏出了白色内裤的一角,带着脚镣的双脚上登着一双满是血迹和污迹米黄色的高跟鞋。


  林雪打开了话题:“洛余姐,这样叫您不反对吧?”沈洛余抬头看了看林雪,讽刺道:“呵,派个连皮鞭都握不住的黄毛丫头来审我,看来纳通斯还真是前驴计穷了。”林雪并没有受到沈洛余的讽刺而愤怒,而是很平静地道:“洛余姐,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林雪顿了顿见沈洛余没有搭话接着道:“今天叫洛余姐来,不谈工作,只是想和你相互认识一下,聊聊天而已。”沈洛余道:“我被弄成这样了,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林雪道:“我没有恶意,我叫林雪,是新来主审你的刑讯师。”沈洛余冷冷一笑:“刑讯师?那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随便招呼吧。”“洛余姐,说了今天不谈工作,只是聊天。”林雪道沈洛余傲慢地回答道:“不用刑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很累,我要去休息。”林雪皱了皱眉道:“我们都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哪里最要命。我已经查看过你的刑讯录象了,你的阴道经过几次的妇刑和多次的轮奸,已经开始肿胀溃烂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轻则丧失做女人的权利,重则连命都保不住了。”沈洛余冷冷地道:“在这里,死了是件幸福的事。”林雪点了点头道:“是的,与其成天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到不如死了的好。”林雪站起身来,走到了沈洛余身边,弯下腰对着沈洛余道:“要是死了都不知道谁出卖的你,恐怕做鬼都是一个遗憾吧?”沈洛余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抖动了一下。的确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沈洛余,如果是内鬼的话,为什么其他的同志没有被捕?如果是自己无意间暴露了身份,这一点对与一个老特工来说又好象牵强了一些,因为被捕前没有任何的预感和征兆。排除以上的两种可能是乎就没有更好的理由了,这些让沈洛余百思不得其解。被捕后除了严刑逼供,根本有人提起此事。时间一久,沈洛余也就不在想这些了。今天被林雪这么一提,立刻勾起了沈洛余早已麻木的神经。


  沈洛余的脑中拼命的回想着被捕的经过,想从中找寻一点点的线索。她很想问林雪,但又怕这是对方的一个圈套,所以干脆不出声,静观其变。


  林雪直起身来,背对着沈洛余接着道:“据我所知你和你的丈夫感情很好,而且有个可爱的儿子,你很爱他,生活很幸福是吗?”沈洛余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林雪又道:“你可以为你的丈夫牺牲一切,甚至与宝贵的生命,但请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纳通斯不是在你的祖国。”这句话似乎让沈洛余明白了些什么,脸上呈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林雪用手指着沈洛余道:“是的,你可能已经想到了!


  我们纳通斯的男人以能为国家牺牲生命为荣,况且一个女人!“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沈洛余那颗柔弱的女人心,她拼命地摇着头,哭喊道:”不要在说了!不要在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在说了!“林雪咄咄逼人接着大声地对着沈洛余道:”


  不!


  听着,你在这里被几个男人伦奸拷打的时候,你最爱的丈夫!在做些什么?


  他在和别的女人做爱,你知道吗?“沈洛余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站起身来乱踢乱撞,嘴里不停地喊着:”不,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在骗我,我不要听……“这时门外的狱警冲了进来,把发疯的沈洛余强行的按在了地上,掏出了电棍将沈洛余打昏了过去。林雪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两名狱警命令道:”


  听了,把她关到特护牢房里,找几名最好的妇科医生给她治疗,每天都要打营养药,伙食方面也要特殊照顾,在有要是我发现有谁敢动她,那就等着死吧。“说完就走出了审问室。随后两名狱警也将沈洛余从审问室中脱了出来,带到了特护牢房。





  (3)


  林雪换完衣服从第三女子刑讯监狱出来后,按照沈洛余档案上的地址来到了沈洛余的家。给林雪开门的是一个头发乱乱、满身酒气,精神嫉妒颓废的男人。


  林雪首先问道:“请问这里是洪钢,洪先生的家吗??”那个男人看了看林雪,懒洋洋地道:“是的,有什么事?”林雪在随身的休闲包中拿出了自己的证件道:“我是国家安全刑侦局的,目前是您夫人沈洛余的主审官。”当林雪说到沈洛余这个名字的时候,洪钢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起来,眼圈也变得红红的,整个人呆呆站在哪。一句话也说出来,从那含着泪水的眼睛中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和思念。此情此景让林雪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兴奋和得意。至从林雪见到沈洛余开始,林雪就被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刚毅和坚强所折服。后来林雪又查看了沈洛余的刑讯录象,这更加让林雪坚信对这样一个女人不能用刑只能智取。在林雪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无意中在沈洛余的档案中看到了沈洛余被捕的过程和原因,这使得林雪心生一计。以“情”至动。经过第二天对沈洛余的审问,让林雪对这个计划的信心大增。最让林雪担心的是沈洛余的丈夫洪钢,洪钢如果只是对沈洛余有夫妻感情,而对出卖沈洛余没有丝毫的悔恨之意的话。那么这个以“情”至动的计划就很难来实现。但对此时洪钢的表现来说,林雪已经可以断定洪钢对沈洛余除了深深的愧疚和悔恨,还有那种海枯石烂的爱。


  林雪轻轻地推了推洪钢的肩头道:“洪先生,您还好吧?”洪钢被林雪这么一推,好象从魔咒中被解救出来,双手捂住了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没什么,请进屋说话吧。”林雪没说什么迈步进了沈洛余的家,这个房子虽然不大,但从装修和整个布局来看十分的讲究,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洪钢走到了玻璃茶几前边收拾着空啤酒罐边道:“让您见笑了,孩子去他爷爷家了,就我一个人,请随便坐吧!”林雪在茶几边上的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把手中的休闲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道:“洪先生,我今天来,是为您夫人的事而来的。”洪钢也在林雪边上坐了下来,声音有些发颤地道:“她还好吧?”林雪叹了口气道:“严刑拷打,每天都是死去活来的,我想洪先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了吧?”被林雪这么一问,洪钢低下了头,一只手掩住了眼眶,小声地哭泣着。


  林雪安慰着洪钢道:“洪先生,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让您夫人少受苦。”洪钢慢慢地抬起了头,满脸泪水地哽咽道:“只要能救洛余,我什么都愿意。”林雪一听,心中大喜,但表面上还点装出安慰的样子:“放心好了,一切都会好的,您是纳通斯的骄傲,更是一名好父亲好丈夫。”洪钢摇着头哽咽道:“不不不,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丈夫,您说吧,这样才能救洛余。”林雪沉默了片刻道:“让她招供。”洪钢惊讶地看着林雪道:“你们都用了刑都没让她开口,我能有什么方法让她招供,况且我知道洛余她很倔强的,不可能的?”林雪道:“有的,就是不知道,您肯不肯配合了。”洪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稳定了一下情绪道:“说吧,我能帮的一定帮。”林雪故意顿了顿,看着洪钢急切期盼的眼神道:“你去亲手刑讯她,让她完全的彻底的恨你,恨不得杀掉你,就可以了,具体的计划我会详细的告诉你的。”洪钢急忙摇着头,显得很失望的样子道:“不不,这样不行,在说了,她恨我就能招供吗?”林雪回答道:“当然了,据我所知沈洛余对你的爱,已经超越了自己的生命,她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你出卖了她,你演黑脸我演红脸就一定会让她开口,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洪钢沉默足足有一分钟之久,这短短的一分钟对林雪而言,就好象过了一年。


  但林雪并没有着急去催洪钢,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洪钢的答复,但洪钢的回答却让林雪大失所望。“不行,还是想想其他的方法吧。”洪钢回答道。


  林雪心中盘算着“这毕竟是个很难选择的问题,看来必须对洪钢施加点压力才行”林雪吁了一口气道:“难道你就忍心自己的爱妻,赤身裸体的被男人们凌辱吗??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你想过吗???您和沈洛余的孩子难道就一次都没有问过自己的母亲去了那里???”林雪这一连串的质问,使洪钢的有些招架不住。他一下子跪在了林雪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在折磨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代替她,求求你们了。”林雪用双手将洪钢搀扶了起来,语气很平和地道:“只要洪先生肯合作的话,我保证,只要得到口供,我会给你们两个一个新的身份和一笔钱,让你们带着孩子去过新的生活,怎么样?”


  洪钢接着哀求道:“求你了,别逼我了,我真的下不去手,我下不去手啊,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一定会有的!”林雪这回真是有点按耐不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难缠,看来必须点出绝招了,这样谈下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想到这林雪站起身无奈地道:“好吧,既然没有办法合作的话,现在我就回去准备给您的爱妻上刑。”说完林雪转身便要离去。洪钢连忙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林雪急忙道:“让我考虑考虑行吗?”


  这是在林雪意料之中的,林雪转过身来对洪钢道:“好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看不到你的态度,我就动手。”林雪拿出来一张纸条递给了洪钢道:“这是我的联系电话,请您好好的考虑,只有三天,给我记住了。”林雪被洪钢送出来家门后,来到自己的车子旁,如释重负般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想道“目前所能做的就是等待洪钢的消息,和博得沈洛余的信任。”林雪打来了车门,驱车向第三女子刑讯监狱方向驶去。





  (4)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林雪随便吃了些东西后,回到了女子监狱。林雪这回并没有换衣物而是直接来到了沈洛余的特护监房。


  一进门,眼前的情景让林雪先是一惊,然后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到达了极点。


  特护监房的地上扔着沈洛余的内衣和制服,而沈洛余则是赤身裸体双手双脚被叉开,分别用手铐,铐在了床的四个角,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满身都是精液,两个狱警,一个在用沈洛余脚趾缝夹着自己粗大的阴茎用力的抽插着,另一个则是一边揉捏着沈洛余的乳房一边手淫。沈洛余紧闭着双眼,任凭敌人凌辱。


  两名狱警一看到愤怒的林雪,立刻停止的对沈洛余的凌辱。低着头结结巴巴地道:“林……队,我们……错了,请饶命……饶命。”林雪气得没有说什么,在包中拿出了一把精致的袖珍式掌心雷手枪,对准了两名狱警。两名狱警立刻吓得跪下求饶。


  沈洛余此时睁开了双眼,看着发怒的林雪道:“这都是你安排的吧?好象还欠点火候啊,应该叫他们带我去刑讯室那样效果会更好。”


  林雪委屈道:“洛余大姐,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是我安排的。”


  沈洛余轻视地道:“我干特工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我都经历过,这样的伎俩,也太小看我了,还是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用刑吧。”


  林雪道:“洛余大姐,不管您怎样看我都不要紧,现在重要的是养好您的伤。”


  沈洛余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啊,养好伤在上刑,可以上大刑啊!够恨够恨啊,随您们便吧!”说完头一斜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给林雪解释的机会。


  林雪见状,也不知说什么好,对着两名狱警道:“去,先把洛余姐的手铐打开。”两名狱警连忙站起身来,正为沈洛余开手铐的时候。林雪拿起了手中的掌心雷手抢瞄准了两名狱警,就在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一名男子握住了林雪的抢堂道:“林队,干嘛为了一个犯人,动这么大的气啊,我有得是办法让她开口。”


  林雪放下了抢道:“哦!原来是玩女人脚丫子玩出名的,星级虐足系刑讯师孙进,孙狱长啊!不知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呢?小女愿闻奇详。”


  孙进在兜里拿出了一双黑色丝袜,闻了一闻淫笑道:“只要您,林队长的小脚丫子让我孙某人,玩上那么一宿,我就告诉你。”


  林雪用手捏住了鼻子道:“那么臭的袜子,你也能当朵花似的,真佩服你,这是我们国家安全刑侦局的犯人,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孙进没有回答林雪的问题,而指了指那双黑色丝袜,略带调戏地道:“这双丝袜,是一名美丽的中学英语老师的,为了她姐姐,心甘情愿地被我玩一个月,现在还吊在我屋子里呢!”林雪道:“我对你这双丝袜的来历不敢兴趣,你的手下没有经过我允许动了我的犯人,今天我要替你清理门户。”孙进突然收住了笑容,表情严肃地大声道:“这是我的地盘,为了一个犯人,杀掉我的两个手下,可是不值得的,在说了,犯人不也没什么事嘛。”


  林雪心想,孙进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之人而且很爱面子,曾经就有过对自己的同僚下手的经历。如果自己当着他手下的面杀掉这两名狱警的话,恐怕他的面子过不去,会对我不利。但话说回来,如果不给这两名狱警点教训的话,让沈洛余感觉更像在演戏,而自己在这座监狱的威信就会丧失。想到这,林雪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不杀掉可以,但必须砍下他们侮辱我犯人的手,这是最后的决定,如果有意见的话,你去找我们莫局。”


  孙进也对林雪没有办法,要是真闹到莫宁那里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毕竟是自己礼亏。孙进将黑色丝袜按在了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臭气道:“恩,好吧,我也让一步,来人!”边上的两名卫兵站了过来。孙进命令道:“把他们拉出去,一个人砍一只手,并且通知全部兄弟,林队长的犯人谁也不许动也不许过问。”


  两名卫兵答应着,上前将两名狱警拖了出去。


  不一会两声惨叫传来,孙进将黑色丝袜揣进了兜里道:“林队,有没有兴趣去我的屋里玩玩啊,保证您舒服。”林雪笑道:“不了,谢谢孙狱长的慷慨,我想和我的犯人单独呆一会,请您回屋继续和你的小美女玩吧。”孙进装出遗憾的样子道:“哦!太遗憾了,那么我就不打搅了先走一步。”林雪点了点头,孙进转身离开了特护监房。


  孙进走了以后,林雪拿了一条毛巾,来到了沈洛余的床前,轻轻地擦拭着沈洛余身上的精液。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屋里的气愤显得很沉闷。


  “嘶……”沈洛余深吸了一口气,那布满了淡紫色鞭痕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虽然鞭伤已经消肿,但叫人看了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林雪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那里弄疼了吗?”虽然沈洛余的直觉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敌人的圈套。但内心还是对林雪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存有一丝丝的感激之情。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强硬:“碰到我乳房上的烙伤了。”


  林雪见沈洛余的语气有些缓和,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使出了绝招道:“洛余姐,不管您怎么看我,说句心里话,我一直把您当成了我死去的姐姐。”


  沈洛余看着林雪疑问道:“你还有个姐姐吗?也是个刑讯师吧?”林雪沉默了片刻道:“是的,但她不是刑讯师。”沈洛余皱了皱眉,接着问道:“你姐多大走的啊?”林雪眼圈红红地道:“姐姐比我大一岁,对我很好,也很是照顾。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先想着我,在她十八岁的那年被父亲送到了国家特工队,成为了一名特工,在执行一次任务中不幸被吉蓝特联军抓获,整整三个月的严刑拷打,姐姐遭受了上百种酷刑,但姐姐始终没有说出半个字。”沈洛余联想到了自己流露出了惋惜的神情。沈洛余的一举一动都在林雪的眼里,这让林雪十分得意。


  林雪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略带有哭声道:“后来经过多方的努力,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姐姐救了出来,当时我在执行任务,最终也没能见姐姐最后一面。”说完林雪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沈洛余听完了这一段让人揪心的讲述后,身为女人的沈洛余对林雪更是多了一份同情和理解。


  沈洛余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用手轻轻地擦拭着林雪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好妹妹,别哭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当你一天姐。”这正是林雪想要的,刚才的那一小段,可是让林雪足足练了好几天啊!七分真情三分演技。


  林雪抱住了沈洛余哽咽道:“姐,放心好了,妹妹不会让你在受苦了,”沈洛余也抱着林雪,轻轻地抚摩着林雪的头发。两个人在一次的沉寂了下来。夕阳斜射,照在了沈洛余和林雪的身上,在这样一座恐怖的监狱里显得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和谐……





  (5)


  第二天早上,林雪拿了点水果和几件内衣来到特护监房探望沈洛余。


  进门后,林雪走到了沈洛余的病床前,关心地问道:“洛余姐,怎么样了?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沈洛余转过头,冲着林雪微笑道:”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疼了。“林雪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病床边上的柜子上道:”洛余姐,给你买了几件换洗的内衣和一点点水果,你好好的养伤吧。“沈洛余欣慰地道:'谢谢妹子。”“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林雪在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红红的大苹果道。


  沈洛余没有说什么,而是把目光移向了天花扳,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


  这一微妙的变化让林雪完全看在了眼里,林雪皱了皱眉问道:“洛余姐,你怎么了,那里又痛了吗?”沈洛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睛看着天花板严肃地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毕竟是个犯人,只要我不供出其他人,早早晚晚还是会对我进行刑讯逼供的。”林雪笑了笑安慰道:' 放心好了,洛余姐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在对你用刑的。“沈洛余道:”如果你不对我逼供的话,那是渎职罪,你根本不需要为了我,而背负这样的罪行。“林雪道:”不!我不会的,即便是要治我的罪,我也不会对洛余姐用刑的。“沈洛余沉声道:”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姐好,你就杀我了吧,在刑讯室用电刑,电流开大点,把我给电死。对你而言只是一次失误,对我而言是得到了永生。“林雪站起身来,情绪激动道:”洛余姐!


  你那么想死的话,就先开抢打死我吧!“说着,在包中拿出了那把掌心雷手枪递给了沈洛余。


  沈洛余看着林雪,她看到林雪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对亲人莫大的关心。这使得沈洛余对林雪的戒心已经转化成了亲情。


  沈洛余严肃的表情一下子笑了起来道:“傻妹妹,姐和你开玩笑呢!有这么好的妹妹,姐怎么舍得死呢!快把抢收起来。”林雪嘟嘟着嘴道:“洛余姐,你要是以后在开这种玩笑,妹妹真的会先死的,我不想在看见任何亲人先离我而去。


  “沈洛余微笑道:”放心好了,姐以后不会了,姐错了,别生气了,来给姐削个苹果吃。“林雪破涕为笑点了点头,两人一直聊到了傍晚,林雪才离去。


  接下来的两天,林雪每天都照常去看望沈洛余,两个人无话不谈就好象一对亲姐妹似的形影不离。


  转眼间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距离和洪钢约定的三天期限,只剩下几个小时了。林雪从沈洛余那里回到家后,心里十分的焦躁和不安。她不知道没有洪钢的帮助接下来该怎么办,从正式考上刑讯师以后,林雪还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那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不断地冲击着林雪全身的血液。带着焦躁和不安的心情林雪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林雪来到了海边,躺在太阳椅上,享受着日光浴和清凉海风的洗礼。三五成群的俊男靓女在金黄色的海滩上嬉戏打闹着,林雪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大自然带给自己的一切。突然间一声凄惨而又熟悉的惨叫声,使林雪一下子坐了起来,眼前的情景已经变成里阴暗刑讯室。林雪正站在门前,刑讯室里的惨叫声依然持续着,林雪不断地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但都无济于事。林雪伸出了颤抖的手,推开了刑讯室的门。在刑讯室里的刑架上,赤身裸体地吊着一个女人,周围几个彪型大汉正逼问着什么。女人低着头,看不清样子。林雪下意识地走向了刑架想看得更清晰些。这时一个大汉从刑炉里拿出了一块烙铁,烙向了女人左边的乳房,“啊~ !!……!!”女人痛苦的摇着头惨叫着。林雪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样子,一阵阵寒意传遍了林雪整个的身体。在刑架上吊着受刑的女人正是自己。


  一个冷站林雪从噩梦中惊醒,全身冒着冷汗的林雪喘着粗气,正回想着梦中那可怕的情景到底意味着什么。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吓了林雪不由自主地又打了一个冷站。林雪稳定了一下情绪,拿起了手机接听了电话。


  打电话来的正是洪钢“喂,请原谅我没有遵守约定的时间,我想听听您的计划。”林雪抬头看了看表道:“我希望这种事没有下一次,现在是早上六点种,十点在你家楼下我去接你。”洪钢回答道:“好的,我等你。”放下电话后,林雪倒了一杯冰水,一饮而进。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吃过早餐,洗了一个澡后,经过1个多小时的精心打扮,一身淑女休闲装的林雪开着车来到了洪钢家的楼下。


  洪钢这回也准时地出现在了林雪的面前,两人驾车来到了一家林雪经常光顾的咖啡店坐了下来。


  洪钢首先开口道:“我想听听您的计划。”林雪用手中的羹匙轻轻地搅拌着咖啡,不慌不忙地道:“在我的计划中,你”扮演“的是一个典型的,为了国家不顾一切的纳通斯男人。而我的角色则是一个从沈洛余身上找到了过去姐姐影子的单纯女孩,我因为不对沈洛余逼供,触犯了纳通斯王国的渎职罪,被取消了主审官的资格。你为了证明对国家的忠诚,主动接替了主审官的资格,从而对自己的爱妻痛下毒手。我会从中阻拦你对沈洛余的刑讯,大义灭亲的你把我和沈洛余关押在一起。慢慢的沈洛余对的爱转化成了深深的恨,那种绝望的恨使得沈洛余抛弃一切,来杀掉你报复你,这时候就是大功告成的时候,也是你们夫妻双宿双飞的时候。”一口气说完,林雪举起手中的咖啡慢慢地品尝着,同时也观察着洪钢的动静。洪钢低着头,看着杯中的咖啡,一言不发,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林雪知道这个是关键的时刻,不能去催促他,毕竟让他亲手对爱妻用酷刑,真是难为他了。


  林雪静静地等待着洪钢的回答。漫长的五分钟之后,洪钢紧攥的拳头的双手,慢慢地松开了。


  抬起了头,虽然眼中含着眼泪,但目光变得坚定了许多道:“好!我同意和你合作!”这一句话,让林雪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林雪如释重负般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叫林雪,很感动您对您夫人所做的一切,您现在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物。您单位那边我会让我的上司去沟通,明天上午8点来第三女子刑讯监狱来找我,我要用几个月的时间,来教你一些刑讯的基本知识和基本术语!”洪钢站起身来道:“好的,希望我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那么我先走了,明天我会去找您的,再见。”林雪也站起身来和洪钢握了握手,表示赞同。洪钢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林雪也离开了咖啡店,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后,林雪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想着多日来四处奔波终于又了一个完美的结果,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在这样一个良好的心情下,林雪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她梦见自己完成了这次任务,如愿地得到了休假,开着车来到了海滨得到了大自然给予的那份惬意,不知不觉熟睡中的林雪,脸上挂满了温馨的笑容。





  (6)


  第二天的早上五点钟,熟睡了十几个小时的林雪,在甜美的梦乡中醒来。林雪拉开了窗帘,打开了落地窗,走进了阳台。迎着朝阳林雪伸了一个懒腰,新鲜的空气和小鸟清脆的叫声让林雪感觉到人世间是多么的美好。眼前的这一切和那肮脏、淫虐充满血腥味的刑讯室简直形成了这世界上最鲜明的对比。


  化完妆吃过早餐后,七点钟林雪驾车来到了第三女子刑讯监狱。在办公室换完了制服,林雪煮了一杯浓郁的咖啡,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时尚杂志,悠闲地等着洪钢的到来。


  八点过一刻,林雪办公桌上响起了门卫打来的电话。林雪在电话里对门卫吩咐了几句,就亲自下楼去迎接洪钢了。


  林雪来到监狱的大门口,远远地就看见洪钢提着行李,在门口等着。


  两人碰面后,洪钢跟着林雪走进了第三女子刑讯监狱。


  在纳通斯王国,刑讯监狱是地狱和酷刑的代名词,普通的百姓一听到刑讯监狱无不闻风丧胆,做为银行一名小职员的洪钢当然也不例外。


  刚一进监狱的大堂,洪钢就被那些似有非有的哭喊声弄异常的紧张,不住地东张西望。


  林雪见状安慰道:“不用紧张,习惯了就好了。”洪钢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似乎连大声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林雪看着洪钢的样子很无奈,只能希望让洪钢早点适应这里的气氛了。


  两个人走进了电梯先是来到监狱的四楼,这个时间正监狱换班的时间。也是提审和关押犯人最忙碌的时候。刚一出电椅的门,两个士兵拖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女子,恰好在洪钢身边经过,从对女子身材和发育情况上看,这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此时年轻女子低着头,湿露露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原本的容貌。从那满是血淋淋的鞭伤上来看,显然是刚刚被拷打了一夜。两只不大不小的乳房,在士兵的拖拽中左右摇晃着。葡萄儿大小的乳头肿胀着、尖挺着,布满鞭伤和烙伤的乳房上有明显挤被压过的痕迹。两条雪白但不算修长的双腿上,除了各种刑伤以外,在大腿内侧还有男人精液的痕迹。两只脚上,只有右脚穿着一只尖头的白色高跟皮鞋。鞋帮处还有点点的血迹,左脚赤裸着脚面贴地,脚掌朝上,单是从年轻女子的脚掌上就可以断定曾遭受过抽脚、火烤等酷刑。


  与此同时,两名士兵抱怨道:“哎!!……昨天新来的小娘们,又没有分到我们的监区”“你说我两怎么这么背啊?我们的监区就这一个长的还过得去,都整了大半个月了,看都看腻了。”“你小子就不错了,昨天我老婆有病了,我没来,听说你又是鞭阴,又是夹乳房的,给整没气了,我看你咋办!”“老哥,这你放心好了,昨晚兄弟我就用了电棍,电了这臭婊子几下脚底板,这婊子还哇哇直叫呢,死是死不了的。比起大头那小子我可仁慈多了,在他哪管区,前一阵来了个漂亮的妮子,刚来第二天,就给人家上电刑,电线接到了奶头和阴蒂上,电了三个多小时,最后给整地都不会叫唤了。”两名士兵越走越远,声音也渐渐地疏远了。洪钢呆呆地站在园地,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妻子被酷刑凌辱的场面。


  洪钢紧紧的握着拳头,以至于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心中很愤怒,很想发泄一下自己的心中的怒火,但他又实在找不出理由发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此刻他已经深深的掉入了愤怒和无比自责的旋涡当中。


  林雪见状上前,轻轻地拍了一个洪钢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太担心,您妻子前一阵确实遭了点罪,但现在正在精心的疗养中,请您务必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雪的这番话一下子将洪钢从那愤怒和自责的旋涡中一下子挣拖了出来,他抬手擦去了眼角的眼泪,转过身来很坚定地道:“我很相信您,我会按照您的安排来救出我的妻子。”林雪点了点道:“一会带你去你的房间,晚上我会带着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然后安排让您看看您的妻子,明天早上8点开始给您上刑讯入门课程,计划在1个星期后正式实施。”





  (7)


  晚上8点钟左右,在林雪的安排下,洪钢隔着特护监房的门终于看到了久别的妻子。看这妻子那略有些憔悴的脸旁,洪钢的心中顿时一阵阵如刀绞般疼痛,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大约5分钟,洪钢转过了身,看了看林雪道:“走吧”


  林雪点了点头,带着洪钢向前走着,边走边介绍道:“这座监狱共有六层,一到三层是办公区,从四层开始就是关押和提审犯人的区域了,犯人的等级将决定犯人所被关押的区域,等级越高的犯人被关押的楼层越高。我们目前所在的第五层属于B 级罪犯关押的地方,至于怎样定义B 级罪犯,明天我会详细给您讲解的。


  “洪钢点了点头,跟着林雪进了电梯。


  林雪接着道:“刑讯区域和办公区域有所不同,办公区域每一层有15个房间,而刑讯区域在外表上看也是15的房间,但实际上是有5个大监区的,每一个大监区中有10个小监房共能关押50个犯人,还有一间提审室,剩下八间就是刑讯室。


  但五层和六层只有七间刑讯室,因为五层和六层都有一间医护室,今天见您妻子的地方就是医护室其中的一个特护监房。“电梯门开了,林雪和洪钢二人走出了电梯间。


  林雪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洪钢道:“明天我会来给您详细的讲解罪犯的种类区分和一些刑讯知识,今天就到这吧,晚安!”洪钢回了一句:“晚安”后二人便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洪钢吃过了早餐后,由一名卫兵带着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


  林雪迎上前笑了笑道:“昨晚睡的可好?”洪钢那里能睡得着,脑海中浮现着妻子被凌辱的场面,加上一些若有若无的惨叫声,弄得洪钢一宿都没睡塌实,眼睛中充满了血丝。但洪钢还是礼貌地回答道:“还算过得去”


  林雪道:“第一次在这里住会有些不习惯的,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委屈您了。”


  洪钢道:“不委屈,上课吧”


  林雪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翻开了桌子上的文件夹道:“那么就开始上课了,首先要说的是,罪犯等级的定义。罪犯共分S 、A 、B 、C 四个等级,代表着四种类型的犯罪性质,C 级关押在四层的都是C 级罪犯,这些罪犯都是一些有犯罪记录的疑似特工人员,由于对这些人员身份的不确定,因此配备的刑讯手也是最低级的,往往都是一些刚从军事刑讯班下来的学员,这些学员没有经验,在一些老资格的刑讯手的带领下参加死亡刑讯,所以C 级罪犯是不会太长命的,但也有一少部分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而得到了释放或转押到地区监狱去服刑。下面是B 级,也就是您夫人被定义的犯罪等级。B 级罪犯是一些已经确定了敌国特工身份的人员。这些人员不是那些特有情报价值的罪犯,但也能涉及到5- 10个人,换句话说,您夫人也是特工人员中最低级的一种,属于执行破坏和暗杀任务的”敢死队“。这些人员以组的形式出现,一个组大概也就七、八个人左右,会有上级人员利用信件等方式来传达命令,是那种最容易暴露的特工人员。但也考虑其自身的价值,因此配备的刑讯人员也是一些资身刑讯手和刑讯师,刑讯周期为三个月,到期限后如果有些姿色将会被送到集中营或虐俘俱乐部,去充当军妓继续接受着非人的折磨直至死亡为止。A 级罪犯是特工组织的头目,这一类罪犯很有价值,涉及到一个地区或更大的范围的特工组织。被关押在监狱的五层,配备星级刑讯师,刑讯周期为1年,到期限后转到虐俘俱乐部或集中营,直至死亡。S级为潜伏最深的特工人员,这些人一般都是社会上层有名的交际花、明星、政府官员等。其自身的价值不可限量,一但被捕后,直接送到国家的刑讯总部,由有名望的星级刑讯师组成刑讯组对其进行长年的酷刑拷打,直至死亡。”


  洪钢认真的听着记着,林雪接着道:“这些知识对你很重要,对于一个演员来讲,要想真实的走进人物的内心中,就得完全了解你所饰演的人物。”洪钢点着头,疑惑地问道:“照您的说法,我妻子被捕后,其他的小组成员,应该知道的,如果知道还不赶快撤离?即使不撤离难道不会整容吗?”


  林雪递给了洪钢一杯水后道:“如果双方未开战的话,身份一旦暴露就会马上撤离回国,但现在双方已经开战,对敌国的航道水路都已经封锁。就好比一块电池,你每用它一分钟它就会缩短一分钟的寿命。即便是暴露了,特工们也不会撤离的,因为他们就想电池一样,是有定数,双方交战是不可能在让敌国的人员轻易的就混到国内来的,因此特工们是不会轻易撤离的。整容是可能的,但DNA永远不会变。每一个出国的特工人员身上都会有DNA 的身份卡,以便以后回国好证明自己的身份,这种卡往往一个组的人都会集合起来统一存放在一个地方,相互表示着生死与共的决心。因此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就可以找到她们整个组的人员的身份卡,进行DNA 比对逮捕。”


  “好了,先休息一下,一会在讲一些关于刑讯的必要知识。”林雪边喝水边道。


  洪钢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便走出了林雪的办公室。





  (8)


  洪钢在林雪办公室的门口点了一只烟,靠在环行走廊的护烂上,闭着眼睛狠狠地吸着手中的香烟。


  原本洪钢是从来不抽烟的,因为现在对他来说压力很大,加上昨天晚上失眠。


  所以不得不借用烟草来提提神。


  就在洪钢云山雾罩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了从楼下大堂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洪钢立刻睁开了眼睛转身向下寻找那个熟悉声音的来源。


  因为是环行的建筑模式,因此无论从几楼都可以直接看到一楼的大厅。洪钢的眼睛锁定在一楼大堂的一个女人身上,哪个女人看上去有很年轻,身穿一件白色绣花T 恤配上一条时尚牛仔裙展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气息,脚上穿着一双带嵌群珠露趾绑带式高跟凉鞋,显得更加的阳光清纯。


  洪钢即便隔着很远,但一眼就已经看出来那个女人是谁。这个女人叫谷莹,今年24岁,听自己妻子说是自己远房的一个妹妹。经常神神秘秘约自己的妻子出去,但究竟二人出去干些什么,洪钢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远房的妹妹总是给自己一种神秘的感觉。要不是洪钢后来无意间发现了自己妻子的特工身份,还真是无法想象得清楚,这个所谓的远房表妹到底是干什么的。


  洪钢正想着出神,林雪在身后拍了拍洪钢的肩膀,洪钢着实被林雪吓了一跳。


  林雪寻着洪钢的眼神望去调侃道:“呵呵,好靓的妹子呦。”洪钢的脸一下子变的红通通的,立刻辩解道:“不要误会,她是我妻子的……”洪钢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便马上转移了话题道:“我们还是继续上课吧。”这么大的一个破绽怎么能瞒得了,从事刑侦工作多年的林雪。


  林雪故意不戳穿洪钢,使了一招将计就计。对着洪钢笑了笑道:“和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走吧。”二人回到林雪的办公室后,林雪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夹便开始一本正经地讲道:“现在开始讲刑讯知识,首先,从事刑讯工作的人员有级别和等级的。刚从军事刑讯班毕业的学员,只能领取到刑讯手资格证,要有三年的实际刑讯工作经验,才可以申请考取资身刑讯手,才算是一名真正的刑讯工作人员。在往上就是高级刑讯手、特三、二、一级刑讯手、刑讯师。从刑讯师往上开始细分为系,有虐足系的、妇刑系、悬吊系、常用刑具系、刑具开发系、药物系等。一但到了这个级别,就可直接专研自己有兴趣而且极为擅长的刑讯领域,可设立自己的专用刑讯室。这类的刑讯师等级由”星“来定义,又称为星级刑讯师。每三年刑讯总部举办一次提”星“考验,只有前三名可获得提升的机会。


  “林雪顿了顿,看到洪钢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放下了手中捧着的文件夹问道:”洪先生,您没事吧?“洪钢不知道想什么想的正发呆,根本没有听到林雪在叫他。林雪连续问了几便,洪钢才突然缓过神来道:”对不起,我溜号了,请继续吧。' 林雪关切地问道:“您真的没有事?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洪钢连忙道:“不不!请您继续吧,我真的没什么。”林雪知道洪钢心里一定有事,但还是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那我继续讲了?”洪钢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请讲,我不会在溜号了。”林雪又拿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夹道:“刑讯工作共分五大类,分别是吊刑、常规刑、足刑、电刑、妇刑。这也是刑讯工作的流程,对于初审犯人,讲究个”舒筋活血“说的就是吊刑。利用各种的吊刑将犯人弄得筋疲力尽,为后面的刑讯做好铺垫。但在如今的刑讯工作中,针对女性的弱点,吊刑也演化成了一种独特的刑法,而且花样不断的翻新,创造出了许多种不同的吊法。其中最常用的有如下几种,四蹄倒攒、吊奶头、半边吊、猴儿抱枝、倒挂金钟、飞机挂炸弹等诸多的方式方法。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犯人筋疲力尽无力挣扎,达到认人宰割的状态。


  接下来是常规刑,说白了就是一些老刑讯手段,如压杠子、老虎凳、罐辣椒水等,常规刑大部分用来辅助其他的刑具。但犯人每次都是要过常规刑这一关的,因为这是刑讯工作的基础,即便有很多的花样,但也都脱离不了常规刑的范围。


  足刑是针对女性脚部用刑的一种刑法。人体的皮肤下遍布神经末梢,感觉非常灵敏,日常生活中人对外界的痛感,都是这些神经末梢在起作用。一些神经末梢集中的部位,比如手指、脚趾、性器官等。曾有一位研究女性刑具的专家说过,女性的脚,是女性的第三性特征,于是一些有另类癖好的男人们创造出了针对女性脚部的酷刑。它包括有抽、烙、拔、烤、扎五种常用手法,这类刑法大多数都用在对女性刑讯中,男性很少用这类刑法。


  最早以前电刑是被划分在常规刑中的,但后来经过不断的开发演变,如今电刑也可以成为一种独立的刑法,电棍、电鞭、电夹子、电椅、电床还有特别为女性所开发的电阳具、电乳罩等,其中有一种由电刑演化而来的刑法最为出名叫“跳裸体舞”,就是将女犯的衣裤脱光,使她赤脚站在一张白铁皮上,再用浸水的麻绳吊起她的双手。电刑器的导线接在麻绳和铁皮上,然后将铁皮通电。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女犯不仅会狂喊惨叫、而且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在铁皮上剧烈跳动,泪水和汗水不断滴落到她脚下的铁皮上。那样一种场面,不仅残忍无比,而且极具刺激性。打手们可以将电刑器开关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关闭,以此来延长女犯受刑时间多样化的电刑工具,这就足以让电刑脱离常规刑的范围之外了。


  最后一种可以说是专门针对女性的专用刑法,主要用在对女犯的性生殖器、乳房用刑的一种特殊刑法,因为女性天生皮肤比较娇嫩、皮下种适脂肪较多、肌肉力量较弱、四肢关节韧带较软,而且女性生殖器、乳房和身体表皮对疼痛的感觉都要比男性更为敏锐。因此在遭受同样酷刑的情况下,女性比男性感受到的痛楚会更为强烈。最重要的是女性有更强的韧性。在酷刑下直接死亡的比例,男性远大於女性,女性长期经受各种酷刑后依旧具有生命力的例子则非常多。如火钳夹乳头、火棍插烙阴道、鞭打阴唇、骑木马、夹乳房、针刺阴户等,这些针对女性生理特征而产生的酷刑数不胜数。这也将注定了女性在刑讯科学中的悲惨的命运,成为了男性寻求刺激、发泄兽欲的一种工具。“林雪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道:”


  今天就讲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去刑讯室,亲眼看看刑讯的过程和手法。“洪钢站起身来道:”好吧,明天我会准时来的。' 林雪坐在了椅子上道:“您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或叫卫兵通知我。”洪钢点了点了,转身离开了林雪的办公室。





  (9)


  做电梯到了四楼后,洪钢走出了电梯,一个女孩的撕心咧肺哭喊声,将洪钢吸引了过去。


  这个女孩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学生装扮,正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一名看上去有四十几岁上下手拎皮鞭的中年刑讯手,哀求着:“求求你……不要在打我妈了,不要在打了呜……她真的不是什么特务,求您不要在打了,在打妈会死的呜呜呜。”刑讯室的门开着,在刑讯室里传出了一个女人沙哑的哭喊声:“女儿,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些离开这里!这里是地狱,是魔窟,妈抗得住,妈不会死的,快走吧!!”站在门口的中年刑讯手,伸手将手中的皮鞭递给了在刑讯室中的另一个刑讯手道:“在给这娘们上点劲。”


  “啊……疼疼……哎呦……哦~ 啊”刑讯室中女人发出了一连串的叫声,接着皮鞭声便和女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嗖……啪……啊……!”“嗖……啪……


  啊……!“洪钢向前凑了过去,透过刑讯室的门,他看见一个中年女人被倒吊在空中,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内裤和一双破烂的肉色丝袜,两跟青紫色的大脚趾从肉色丝袜中单独剥离了出来,用一根小手指粗细的麻绳紧紧的捆着吊在刑讯室上方的吊钩之上。中年女人身上布满了深紫色的鞭痕,大腿上和腹部有几块烙铁留下的焦黑印记。


  女孩继续哀求着:“放了我妈吧,别打她了!!求您了!!”中年刑讯手有些不耐烦了,几次想挣脱都被女孩死死的抱住。他弯下腰恶狠狠地对着女孩道:“是不是想让你妈多挨几顿鞭子啊?告诉你,你在缠着我,我就死里整你妈!”


  女孩根本不受威胁,只是哭喊着哀求着。中年刑讯手无奈地站直了身子,嘴里嘟囔着:“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那老娘们来块烙铁。”“咝……啊呀……啊……啊……啊~ !”中年女人发出惊人的惨叫声,惊得洪钢一个冷站。


  女孩看见自己的母亲那么痛苦,自己确无力帮母亲。情急之下抱着那名中年刑讯手的大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呦嘿”站在门口的刑讯手大声地叫了起来。同时在刑讯室中冲出了两名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刑讯手,一人拽住女孩的一只脚,用力的想将两人分开,女孩实在是抱的太紧了,足足二十秒钟。女孩才被迫送手,在看中年刑讯手的大腿处已经渗出了血。这下那名中年刑讯手急了愤怒的咆哮道:“小婊子,敢咬我,给我带进去,一会扒光了操完了,跟她妈妈吊着一起给我打。”女孩在地上挣扎着哭喊着被两名刑讯手拖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的门关上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就好象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洪钢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想一脚把刑讯室的大门揣开去救那个女孩,但自己根本没那份勇气。于是怀揣一种复杂的心情,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后,洪钢躺在了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感觉好象自己在做梦,甚至连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事情却在一天之内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先是神秘的远房表妹,究竟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妻子的同伴难道是来营救妻子的?这里戒备森严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救自己的妻子呢?如果救走了妻子恐怕这辈子都很难在和妻子想见了!然后就是那对可怜的母女,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既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掉进地狱的深渊,而不去伸手拉她们一把。良心的谴责和很多的疑问正拷问着洪钢那颗原本就很平凡而又纯洁的心灵。


  这一晚洪钢做噩梦了,他梦见自己在一个深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那对母子满脸是血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靠近,就是在远远的地方死死的盯着他。洪钢想逃避那对怨恨的眼神,于是他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突然眼前一亮,视线也慢慢的清晰起来。但眼前的一墓让洪钢惊呆了,他看见妻子赤身裸体地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那个神秘的远房表妹正拿着一把钢刀慢慢的靠近妻子,他想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跑,也靠近不了半步。这时神秘的远房表妹露出了一丝丝冷笑,举起刀砍向了妻子。洪钢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全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打透了。洪钢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的噩梦,不经意还打了一个冷站。


  调整了一下呼吸,洪钢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去浴室冲了个凉,然后拿了一只烟吸了起来。


  突然在洪钢的脑海中闪出了一个想法,如果用远房表妹的事来换取那对母女的平安,既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一些,又可以让林雪帮忙分析一下神秘的远房表妹的身份和目的,或许还会帮助到妻子,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是可遇不可求的。想到这洪钢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又睡了几个小时后,洪钢匆忙地吃了些卫兵送来的早餐后,便直奔了林雪的办公室。





  (10)


  洪钢几乎是撞开了林雪办公室的门,气急败坏地道:“林队,我想和你做笔交易。”林雪做在椅子上,吃着早餐,被洪钢这么一笔突如其来的交易,弄得差一点没噎死。


  林雪急忙端起了咖啡喝了几口,然后叹了一口气道:“无论多大的事,进门前总应该先敲一下门吧?”洪钢也知道自己失礼了,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这笔交易真的很急。”林雪不慌不忙地道:“好吧,先听听交易的内容吧!”洪钢道:“你帮我救一对母女,我告诉你个秘密,对你手上的案子会有很大帮助的秘密。”


  林雪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用纸巾擦了擦嘴道:“什么母女?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救?”洪钢道:“这对母女我不认识,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只是觉得她们可怜我想帮她们一下。”林雪疑问道:“只是觉得可怜?这就是你的理由?”


  洪钢点了点头道:“是的,这就是我的理由。”林雪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道:“虽然理由很牵强,但这不是我因该的知道的,那么你说的作为交换的秘密,我怎么知道能和我的案子有关呢?如果没有关系那我不是赔本了吗?”洪钢一本正经地道:“我用我和我妻子的命来保证,绝对有价值!”林雪道:“那好,你先透漏一点秘密,如果我认为有价值,我就会帮你。”洪钢道:“这不公平,要讲公平交易,你帮完我,我就会告诉你秘密。”林雪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那就算喽!你要公平交易,我怎么的也点先验货不是!”


  洪钢咬了咬牙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人曾经经常和我的妻子有神秘的来往,昨天我看见那个人了。”


  林雪道:“哦,是不是昨天你在大堂看见的女人啊?”洪钢道:“我已经让您验了货,该您帮我忙了,然后我会告诉你全部。”林雪站起身来道:“但事先说好了,如果你叫我救的母女是敌国特工的话,我可没有办法。”洪钢道:“只要你尽力而为就行。”林雪道:“带路吧!”二人出了办公室的门,坐电梯到了四楼,来到了昨天那个小女孩被拖进去的刑讯室门口。


  林雪敲了敲刑讯室的门,不一会,门打开了。皮鞭声、女孩的哭喊声、女人的叫骂声混杂在一起传了出来。开门的是一名年轻的刑讯手,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看样子是拷问了一宿。


  开门的年轻刑讯手问了一句道:“有什么事吗?”林雪拿出了证件道:“我要见你们的头。”年轻的刑讯手让开了刑讯室的门。林雪带着洪钢走进了刑讯室。


  这是洪钢第一进到刑讯室里面来,刑讯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大概是为了突出刑讯的恐怖气氛吧。借着昏暗的灯光,洪钢环望四周。地上摆着的、墙上挂着的、桌子上放着的、吊钩上悬着的,各种各样的刑具五花八门有些根本叫不出名字。


  刑讯室足足有两百多平米的样子,在靠西北方向的位置,那个中年女人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一双破烂的丝袜脚下垫着三块砖头,一个年轻的刑讯手正用手扳着中年女人的脚趾,用半尺来长的细皮鞭抽打着脚心。在西侧的处墙角堆放着一些女人的内衣和一套中学女生校服。刑讯室的正中间倒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悬吊的方式和白天那个中年女人的方式一样。女孩的发育已经很完整了,两个馒头大小的乳房上被烙铁烙上了几块黑呼呼的印记,小腹上稀疏的阴毛有着几块男人的精液和女性被破处女膜后流出的阴血。女孩的正前方三到四米处的地上扔着一双女式的运动鞋和白色的运动袜,离着不远还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名刑讯手正从刑炉里拿出一块烙铁向女孩的大腿逼近。


  女孩无助地哭喊着求饶道:“等一下,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哎呀,求你了,叫我做什么都行,不要啊!!!!!!”坐在老虎凳上的中年女人,看着通红的烙铁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女儿,一边强忍着脚底被皮鞭抽打的苦楚一边叫骂道:“你们这群畜生!啊……!欺负小孩子算……哦……!有本事往老娘身上烙!……恩……啊……!!畜生!烙我啊!啊……!”通红的烙铁离女孩的大腿越来越近了,女孩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凄惨无助,中年女人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也越来越凶狠。


  这时林雪喊了一声:“住手!”那名拿着烙铁的年轻刑讯手一下子愣住了,侧头看向了中年刑讯手。中年刑讯手使了个眼色,年轻的刑讯手便将手中的烙铁重新放回了刑炉里,退后了两步在边上规规矩矩的站着。


  林雪向前走了两步,冲着正在老虎凳边上抽脚的年轻刑讯手吼道:“怎么地,叫他住手你没听见吗?你聋吗?”那个拎着皮鞭给中年妇女抽脚的年轻刑讯手被林雪这一吼,吓得也没敢看中年刑讯手,就放下了鞭子,在边上低着头站着。


  中年妇女喘着粗气坐在老虎凳上,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接下来要对自己和女儿做些什么,是继续用刑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林雪也注意到了坐在老虎凳上的中年妇女决非是一般的罪犯,能在刑讯室里叫骂的人没有几个,普通的人早就乖乖的求饶了。


  中年女人长着一双特别细长的丹凤眼,身材保養的也不錯,尤其是那双又大又圆的乳房给人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虽然已经的伤痕累累,但还是散发着一种淫蕩而又狂野的气息。


  林雪转过身来,对着那个中年刑讯手道:“你是这里的头吗?”那个中年刑讯手道:“是的,长官”林雪严肃地道:“可我听说,你这里在从事着非法刑讯,有没有这事?”中年刑讯手道:“这您放心,我这里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林雪指着那个女孩逼问道:“是吗?那个吊着的女孩,看上去还是个学生,难道会和敌国特工有什么联系吗?”中年刑讯手回答道:“听孙狱长的教诲,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有一丝可疑的人,就算叫她们怨死在狱里,也在所不惜。”林雪道:“那好,请把刑讯资料给我拿来,我要过目。”中年刑讯手严肃地道:“对不起,长官,没有孙狱长的批示,我们不能将刑讯资料给任何人看。”林雪没有理会中年刑讯说的话,一本正经地道:“刑讯法则中第七页第十三条规定,刑讯手不得私下对任何于案件无关或未经过批准的人,进行刑讯工作,如有犯,情节严重者杀!出人命者杀!”中年刑讯手有些招架不住了,擦了擦额头的汗道:“长官,您这是什么意思,属下不太明白。”


  林雪冷笑了一下道:“从那个女孩的刑伤来看,如果闹到孙狱长那里,虽然不至于判死刑,但也点关上个十年二十年的吧?”


  中年刑讯手一听立刻跪在了地上,哀求道:“长官,我是一时气昏了头,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着我吃饭呢,请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林雪道:“我也不想闹的那么大,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你把这两个人交给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中年刑讯手道:“那个女孩可以交给您,但那个女人是有刑讯任务的,我交给了你,孙狱长怪下来,我还是个死。”


  林雪道:“放心好了,我会和孙狱长说清楚的,不会和你扯上任何关系的。”


  中年刑讯手连声道谢,站起身来对着那几个年轻的刑讯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松刑。”女孩被两个年轻的刑讯手,慢慢的放了下来,中年女人也被从老虎凳上架了下来。


  中年女人的双脚刚一落地就急忙的向女孩奔去,由于刚受完刑,没走两步就摔到在地上,但还是拼命爬向女孩。


  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迷了过去,中年女人边爬边叫道:“女儿,你没事吧?”女孩湿露露的头发紧贴在惨白的脸旁上,中年女人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爬到了女孩的身边。她托起了女孩的头,坐起身来,将女孩拥在了怀里,用手轻轻地将女孩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了一边。泪水涌出了眼眶,一滴滴的滴在了女孩的脸上。


  “是妈不好,是妈害了你,醒醒啊女儿……你醒醒啊!”中年女人边哭边道。


  这时林雪拿着女孩的校服,走到了这对中年女人身边,蹲下来将女孩的校服盖在了女孩的身上,安慰道:“放心吧,她只是昏了过去,没事的,一会医生来上点药就会醒过来的。”中年女人抬起了头感激地道:“谢谢您,谢谢您!没有您我们母女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 ”林雪看了看洪钢道:“你应该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中年女人顺着林雪的目光望去,激动的对着洪钢道:“谢谢,谢谢,谢谢。”


  洪钢拿了一个白色的床单,披在了中年女人的身上道:“不必感谢,我是眼睁睁的看着您的女儿被拖进刑讯室的,做为一个男人,我很自责。”中年女人擦了擦了眼泪,抽噎道:“不管怎么样,我要谢谢您,没有您的话,我女儿不知道会怎么样,我怎么熬刑都无所谓,主要是我的女儿,谢谢您!如果还能有机会我会报答您的。”洪钢道:“你好好的养伤吧,不要想太多了。”林雪插了一句道:“如果有刑讯任务的话,恐怕你,还要继续受刑。”中年女人道:“随便打吧,只要我女儿没事,我是无所谓的。”


  林雪道:“还是先养养在说吧,洪钢我们走吧,医生来了会处理好的。”洪钢和林雪都站起了身,中年女人抬头感激地看了看洪钢和林雪,没有在说什么,有时候感激一个人不必说出口,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


  洪钢和林雪出了刑讯室回到了,林雪的办公室,二人坐了下来。





  (11)


  林雪看洪钢没有先开口讲的意思,便首先问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洪钢沉默了片刻道:”谢谢您帮我救了那对母女,你可能也猜到了,那天在大堂见到的年轻女子,和我要说的事有一定的联系。因此我也不用详细的对您说什么了。只想告诉您,我妻子没被捕之前,曾经和那个女子有一些神秘的来往,具体的有什么来往我也不是很清楚,若余从来也没有告诉我。“林雪似乎很不满意的样子道:”就这些吗?那我太亏了吧。“洪钢红着脸,向一个说了谎的孩子,低下了头道:”其实,我是想让您帮我分析一下,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座监狱里的目的。“林雪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这很简单,假设那个女子真是您妻子的同党的话,会有两种结果。“洪钢抬起了头,急切地看着林雪。


  林雪则不慌不忙地道:“第一,救您的妻子出去,但这样很有难度,我们这里虽然比不上刑讯总部的戒备森严,但也不是说带走一个人就带走的。如果真的把人救走了,您和您的妻子和阴阳两隔没有什么区别!”说完林雪看着洪钢,故意的顿了一顿。


  洪钢急的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立刻催促道:“那么第二种可能呢!?”


  林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道:“第二种可能的几率会比第一种可能大得多,但也是您最不想要的结果。她很可能是来暗杀您的妻子的。这样的成功率比救她出去的成功率要高上好几个百分点。”洪钢听到这里,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向泄了气皮球。眼睛盯着天花板,表情极度的震惊,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林雪见状安慰道:“幸亏,我们先得到了这个消息,如果在她动手之前,就将其拿下,所有的事就都结束了,您和您的妻子也许会一起走出这里。' 洪钢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林雪激动地叫道:”那还不快去抓她!走走!“林雪冷静地对着洪钢道:”您冷静一下,现在我们去那里找她?又给她定什么罪?如果这次没抓成,会打草惊蛇的!“洪钢喘着粗气,听了林雪的一翻话后,冷静了许多。


  这时林雪话峰突然一转道:“你是想妻子想疯了吧!看来是点解决一下你的生理问题了。”说完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按了几个号码道:“准备一个房间和一个漂亮点的女人。”放下了电话,林雪上前拉着洪钢就往外走,这时洪钢反应过来了忙道:“不行,我不需要,这是干什么,我不去!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


  林雪根本不听洪钢话,对着门口喊道:“来人,把他给我架到四楼去。”门口的卫兵立刻架起了洪钢向外走了出去,洪钢一边挣扎着大喊大叫一边向林雪哀求着。林雪不理会洪钢在前面独自走着。不一会就来到了四楼,刚一出电梯的门,一个卫兵跑上来,敬了一个礼道:“林队长,您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洪钢累得气喘嘘嘘的对着林雪哀求道:“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林雪头也不会地边走边道:“这是第一关,在刑讯中女犯都是裸体受刑的,叫你提前适应一下而已。”洪钢道:“那也不用这样吧,我可以控制我自己的,这您放心。”


  林雪冷笑了一下道:“男人能控制住?呵呵,今晚过去在说吧。”话音刚落林雪已经推来了门,洪钢也被架了进来。房间不算大,但设备齐全,更像一个酒店的标准间。在床的边上坐着一个20岁上下身高160左右的女子正看着洪钢微笑着。女子脸部比较饱满,瓜子脸,所以她一笑露出酒窝的样子让人感觉特别甜美,简直是如沐春风!女子身穿一件白色无袖连衣裙。洁白的双臂自然地放在双膝上,隐约可见腋下嫩白的胸脯。圆鼓白嫩的小腿下面是一双紫色饰黑水晶高跟鞋和一双美白小巧而又精致的小脚。


  洪钢呆呆地看着那名女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眼那名女子就会消失一样。林雪在一旁轻视地一笑,对着卫兵使了个眼色,接着都走出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了发出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洪钢被这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惊醒了。那名女子站了起来,向洪钢走了过来,洪钢下意识的向后退。


  女子惊讶地看着洪钢问道:“你在怕什么?”


  洪钢紧张的有些结巴道:“我我我~ 怕……什么……姑姑姑…娘……可可否否……请请请问问您您的芳芳芳名。”


  女子微笑道:“我叫刘双双,你呢?”洪钢道:“我我我叫叫洪洪洪钢。”


  刘双双淫荡地一笑道:“很高兴能认识你,我们开始吧。”说完,刘双双脱掉了白色无袖连衣裙,露出了蕾丝花边胸罩和内裤。当伸手要解开胸罩的时候,被洪钢制止了:“刘小姐,你是个好女孩,不要这样,我不会碰你的。”刘双双震惊地看着洪钢道:“你说我是个好女孩?难道我的魅力不够吗?”洪钢道:“你是个好女孩,也很漂亮,可我已经有妻子了,对不起。”刘双双道:“你是第一个拒绝和我做爱的男人。”洪钢道:“你不要做这行了,做点别的不好吗?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总比出卖身体强。”刘双双一副伤心的样子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是个犯人,被20几个人轮奸后吊着用皮鞭打得我受不了了,才答应他们什么都肯做的。”洪钢疑问道:“刘小姐犯了什么罪会被关押在这里?”


  刘双双道:“我的男朋友已经被确定为敌国特工,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间接地帮助了男友,对国家造成了损失。但我无论怎么说他们都不相信,于是就开始拷打我,后来我的男友都招了,可我的嫌疑还没有洗清,所以就被一直关押在这里,由于我受不了拷打,被迫做了这里的一个泄淫工具。”洪钢感慨地道:“这里真是个吃人又不讲理的地方。”刘双双脸红红地道:“我们还是开始吧,我知道你的个好人,今天我是你的,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高兴。”洪钢连忙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我很爱她的。这样吧,你在床上坐着,我在椅子上坐着,保持点距离。”刘双双急忙地挥着手道:“不行!这里有监控器的,如果一个小时以后,你不和我做爱,他们就会把我当着你的面折磨我,直到你肯为止。”洪钢气愤地道:“太卑鄙无耻了,你放心,他们来了我会和他们说的。”刘双双疑惑地看着洪钢道:“真的吗?”


  洪钢确定的点了点头道:“你把衣服穿上吧。”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房间的门开了,林雪带着几个卫兵走了进来道:“没看出来,还挺有定力的。”洪钢站起身来气愤地对着林雪道:“我也终于领教了地狱之花的风范。”林雪微笑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也只是一种训练,如果你这都禁受不起的话,我只能在你的妻子身上想办法了。”洪钢道:“你我有过君子约定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林雪道:“可你是答应过我的,按照我的计划进行,这就是为计划做准备的,难道你想反悔?”洪钢无奈地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听你的,但这个女孩是无辜的,你放了她。”


  林雪大笑起来道:“哈哈哈…!!这么快就怜香惜玉了,那可真对不起了。”


  林雪脸色一沉对着卫兵叫道:“把这个女的带到刑讯,把洪先生也一起请去。”


  卫兵答应着,上前架起洪钢和刘双双向刑讯的方向走去。


  刘双双惊恐地看着洪钢道:“快快!快答应他们吧,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他们会打死我的。”洪钢忍着怒气对林雪道:“你放了刘小姐,要不我什么都不肯做。”林雪冷冷地道:“现在你没有资本和我讲条件。”话音刚落,刑讯室的大门已经敞开了。林雪强行地带着洪钢和刘双双走进了刑讯室。





  (12)


  刑讯室的摆设和规格几乎都一样,昏暗的灯光下,几名刑讯手,赤裸着上身站在刑讯室的中间。刘双双一进刑讯室的门吓得脸色煞白,不断的哀求着洪钢。


  洪钢是个老实而又很传统的男人,此时一边是要忠于自己妻子一边是人间道义,自古忠义二难全,这句话说的真是没错。就在洪钢左右为难的时候林雪上前逼问道:“怎么样?洪先生,你是继续坚持你的原则,还是看美女裸体拷打呢?”


  洪钢强压着怒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拷问我的灵魂吗?”林雪笑了笑道:“拷问灵魂,是的,我就是想叫你释放自我,把人类最原始的野蛮激发出来。


  这是做一名刑讯手的基本。“洪钢道:”不想做什么刑讯手,我只想用我自己的力量救出自己的妻子,谨此而已。“林雪道:”一个出色的演员要走进人物的内心才不会有破绽,一但有破绽计划就会全盘崩溃,我完不成我的任务,而你将失去妻子。“


  洪钢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冲着林雪大吼道:“你们讲点人道好不好?就算是要我走进刑讯手的生活中,也用不着这样吧?况且和刘小姐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


  林雪用手掌按住了额头叹息道:“哎……看来你怎么也不会明白了,准备一下用刑吧!”林雪的话一说完,几名刑讯手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有的将烙铁放进刑炉里,有的去拿皮鞭,有的检查绳索。见到此情此景洪钢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呆呆地看着。


  林雪走到了刘双双的身边,用手托起了刘双双的下额道:“你应该知道规矩吧,是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刘双双吓得哭了出来,向洪钢喊道:“洪先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洪钢见状,冲着林雪喊道:“你放了她!!我会把角色演好的!!”


  林雪很不耐烦地对着洪钢道:“听着洪钢,你在对我喊一句话,我就多烙她一块烙铁,现在我只想听到你说,我愿意和这个女人做爱。”说完把头转向了刘双双,冷冷地道:“你也给我听着,你在求他一句话,我同样多赏你一快烙铁。”


  林雪顿了一顿接着恶狠狠地对着刘双双道:“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刘双双一边抽噎着一边极不情愿地道:“我自己来吧!”说完还偷偷地看了洪钢一眼。见洪钢没有答应的意思。便伸手将脚下的一双紫色饰黑水晶高跟鞋脱了下来,顷刻一双柔嫩洁白的小脚就展露了出来。那白嫩的小脚如若无骨,十根如嫩葱一般细长的脚趾上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更是显出脚指甲的光亮。十根脚趾紧紧贴在一起,好象是害羞的样子。那高高的足弓托起了脚的弧线,两个脚腕很细,更衬托出额骨的凸出。那脚底的肉更是嫩如莲藕。一看就知道是不怎么穿硬底鞋和高跟鞋的杰作。接着是连衣裙,当连衣裙脱掉的时候就只省下胸罩和内裤了,刘双双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林雪那吃人的眼神,还是脱下了蕾丝花边的胸罩。


  这时候刘双双的两个发育成熟的乳房就暴露了出来。那两个乳房虽说是没那么大,可是看起来却是有些分量。两个乳头像小樱桃一样镶嵌在乳晕上,看了就想让人含在嘴里尝尝。棕色的乳头和乳晕是性经验丰富的代表。


  刘双双的乳房是略微向上翘的。更衬托出她的身体的整体美感。刘双双最后脱下了内裤。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展现在眼前了。在一层淡淡的阴毛下,藏着女人的秘处。一丝不挂的刘双双那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高高跷蹊的乳房,淡淡的阴毛,修长的双腿,还有如莲似玉般的小脚丫。让在场的男人都看傻了眼!


  林雪喊道:“给我吊起来,脚趾乳头挂砖头。”几名刑讯手这才缓过神来,上前按住了刘双双,将双手反拧在背后,用手铐把胳膊肘铐住,在用细绳捆住两根大拇指。然后把吊钩放下,钩在两根大拇指中间,拉动吊把刘双双反拧直臂吊了起来。刘双双疼得大叫了几声,当双脚离地面约有半米处才停止了上升。


  还没有挂砖,刘双双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林雪略带有挑衅意思看向了洪钢,这时洪钢已经被两名士兵死死的按在了刘双双对面不足五米处的椅子上,脸色气的有些发紫,正用愤怒的目光看着林雪。


  林雪冷笑着道:“看来洪先生很喜欢听美女性感的惨叫声。”洪钢怒叫道:“没想到,你外边清纯,内心却肮脏的像个垃圾桶。”林雪脸色一沉道:“这个女人和你没关系,我愿意怎么折磨她,我就怎么折磨她,这是我的工作。”林雪的一翻话叫洪钢无力反驳,这个女人确实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自己只是处于人道主义的立场来挽救这个女人。“请你放了她,我愿意代替她受刑。”洪钢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道。


  吊在对面的刘双双虽然痛苦不堪,但听了洪钢的一席话,着实感动了一翻,用尽全身的力气忍着巨痛抬起了头颤颤微微的感动道:“洪先生……你是个……


  哦…好人……不用管我了……我抗得住……啊!!“洪钢同样感激这个美丽而又坚强的女人,刚要开口安慰刘双双,就被林雪的掌声打断了。


  林雪鼓着掌冷笑道:“太叫我感动了!可我记得我刚说过,我只想听到洪先生回答我愿意和这个女人做爱,其他多余的求情之类的废话,多说一句我就多烙一块烙铁,不知你们两个听清楚没有,现在已经是两块烙铁了。”说完林雪转过身用手指着刘双双向着几名刑讯手命令道:“给我挂砖。”站在略微靠近刘双双的一名刑讯手立刻在边上放满刑具的刑桌上,拿起了两根细绳和一个钢制的脚趾铐,接着在刑桌的抽屉里又拿出了三个鱼钩大小的钩子。首先刑讯手用手将刘双双的乳头捏得尖挺来,然后将两根细绳紧紧的贴着乳头根部缠绕数圈后,把绳勒紧打上死扣,接着把小钩子绑在细绳的另一端。两个乳头都捆好后,刑讯手蹲下来,把脚趾铐铐在了刘双双的两根大脚趾上,在脚趾的中间有一条小锁链和脚趾铐是连接在一起的,小锁链的尽头是一个类似于钥匙扣的一个活动装置,将小钩子和这个活动装置连接好以后,挂砖前的准备就结束了。


  另一个刑讯手在刑讯室的西南侧的墙角处,搬来了三堆捆好的红砖头,两堆四块的一堆六块的。将两堆四块的挂在刘双双乳头上,在挂上后的刹那间刘双双猛地抬起了头,表情极其痛苦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声“啊……啊呀呀……妈呀……啊!!!”接头一沉昏死了过去。刑讯手并没有马上把刘双双泼醒而是把六块砖头挂在刘双双的脚下后,才将刘双双用冷水泼醒。


  刘双双的两个乳头叫砖头坠得有些发紫,两根大脚趾也变成了暗红色。双臂和两根手指已经麻木了,嘴里不停的发出性感的呻吟声。洪钢的第一体验刑讯工作就此开始了。





  (13)


  刘双双已经被吊了20多分钟,汗水和泪水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她的身边放了个刑炉,刑炉里就插着一把火钳、四个烙铁以及十来根铁钎铁筷子铁针之类的东西已经烧得通红通红的了。


  这时林雪走到刑炉边,取出一把烧得红里发白的烙铁,然后走到刘双双的身前。处于神志模糊状态中的刘双双似乎有所预感,赤裸的胴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林雪一把抓住了刘双双的头发,迫使刘双双抬起头来。那张让男人垂帘的瓜子脸此刻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助。


  林雪侧头看着洪钢道:“是该惩罚你们的时候了。”说完将烙铁好不留情地按在了刘双双的大腿上“啊……啊……”一缕青烟升起,刘双双的整个身体惨烈而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以致于挂在乳头和脚趾上的砖头也随着刘双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的晃动着。洪钢低着头紧闭着双眼,眼前的惨烈情景,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多看一眼的。


  当听到“哗!……”的一声拨水声后的数秒钟,女人剧烈的喘息声响了起来。


  洪钢这才抬起了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刘双双依然吊在那里,只是正面的大腿上有一快焦黑的烙铁印记。


  林雪把手中的烙铁扔回来刑炉里,然后又拿出了一块烙铁走向了刘双双,嘴里念叨着:“这是第二块,好事成双。”


  “啊……!!啊呀……啊……”烙铁这一次的烙在了刘双双的另一只大腿上。


  刘双双依旧剧烈的晃动着身体,表示出极度痛苦的样子。慢慢的惨叫声停止了,刘双双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林雪又将烙铁扔回来刑炉,然后对着刑讯手命令道:“放下来,捆到刑架上。”


  几名刑讯手一涌上前,将刘双的脚趾和乳头上挂的砖一一卸了下来,然后拉动绳锁慢慢的放了下来。刘双双像泥巴一样瘫软在地上,刑讯手根本没有给刘双双休息的时间,匆忙地打开了拇指铐后,粗暴里将刘双双拖到了刑架边,刑架是个门字形。刑讯手把刘双双手脚以X 形态固定在刑架上的四个铁铐中。然后在墙上拿了一根半尺来长的皮鞭放在了装满水的桶里,拎了过来。


  林雪见刑讯手准备就绪后冷酷地命令道:“泼醒!”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拎起水桶劈头盖脸地泼向了刘双双。“哗……”的一声,刘双双慢慢地醒了过来,她侧着头靠在了自己被吊起的胳膊上,湿露露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憔悴的脸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两只乳头有明显被绳紧勒后的痕迹。刘双双的目光呆滞,一副等死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雪手中多了一瓶喷剂似的东西。“这个东西叫催情露,女性使用后,能在数分钟内唤醒女性的强烈性欲”林雪一副得意的样子,在向洪钢介绍着手中的性药。


  洪钢气愤的叫道:“你们都是女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林雪依旧一脸得意的样子道:“正应为我是女人,才能知道怎么样才能叫女人更痛苦。”“刑炉里的烙铁可又是烧红了!”洪钢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林雪这一翻看似平常但又略带有提醒意味的话,给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林雪走到了刘双双的面前略带淫荡地道:“一会让你好好享受这催青露和皮鞭的滋味。”说完伸手在刘双双的阴唇上“呲!呲!呲”的喷了三下,刘双双闭上了眼睛等待酷刑的来临。大约过了三分钟,刘双双阴道里就流出了淫水。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原本惨白的脸蛋也透出了一丝绯红。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这时林雪拿了一个黑色的长22厘米粗5.0厘米的电动假阳具走了过来,对准了刘双双湿透的阴道,只听发出“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支电动阳具给插了进去。


  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得刘双双疼得张大了嘴“哼哧”了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电动阳具将刘双双的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随着林雪按下了开关,电动阳具发出了“嗡嗡”的声音,顿时一种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般迅速传遍了刘双双的全身。身体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痛苦的抖动着,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身体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嘴里也不停的发出“嗯┅┅嗯┅┅嗯┅┅”淫荡的呻吟声。


  林雪看着刘双双淫荡的样子,满意地命令道:“给我打!”话音刚落,站在刘双双身前的刑讯手,捞起水桶里的皮鞭,就抽打了起来。


  “啪……”的一声,皮鞭像毒蛇般的滑过刘双双深邃的乳沟,整个身体随着皮鞭的到来颤动了一下,两只乳房像装满水的气球上下波动着。被铐在刑架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弓起,一条血磷子迅速的隆起,在那雪白的娇躯上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性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刘双双,使得她发出了略带有一些淫荡气息的惨叫声,半秒钟后,刘双双感觉到被皮鞭抽到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火烧般的剧痛。刘双双疼得紧紧的纂着拳头,十根秀气的脚趾也紧紧的扣在一起。皮鞭只停顿了不到一秒钟,带着那种割开空气的声音,在一次向刘双双的娇躯袭来。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抵御过那淫荡而又痛苦的叫声,洪钢当然也不会例外,他的阴茎也一点点的开始勃起。以至于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洪钢挺起的阳具。


  林雪看在眼里,心里却暗自嘀咕着“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也都一个样。”“啪、啪、啪……”刑讯手连续不断的挥动着皮鞭,在刘双双的娇躯上选择着最敏感最痛苦的地方。肩膀、乳房、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臀部,甚至是紧紧扣在一起的双脚,也都没有放过。


  恶毒的皮鞭已经折磨刘双双近十几分钟了,身体上的血紫色鞭痕已经是纵横交错。刘双双闭着眼睛,呼吸一就的急促,每当皮鞭划过敏感部位时她都会有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但随之而来灼热的疼痛把刘双双心中那股女性特有的奴性激发了出来。她有一种被折磨的快感,皮鞭抽得越狠,她的叫喊声也会随之变得异常的放荡,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也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随着又是几下皮鞭的起落,刘双双终于达到了性高潮,刘双双感觉到阴道突然猛地痉挛起来,肉壁一阵急剧的收缩,紧夹着不断震动的假阳具,娇躯颤抖,圆臀上的嫩肉也剧烈地抖动着,接着四肢像瘫了似的,阴精也顺着插入的假阳具的两侧流了出来,有的流到了大腿上,有的顺着电动阳具的末端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地上。阴精射后刘双双翻愣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双腿用力一蹬,双手双脚也一下子张开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挂在了刑架上,昏厥过去。





  (14)


  “哗……”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刘双双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冰冷的水流走遍她的全身。而阴道内的电动阳具依然不知疲倦的震动着,性药的药劲还没有过,很块刘双双小腹一紧,又一股憋不住的淫水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呼……啪!……啊呀”还没等刘双双缓过神来,新一轮的鞭打又开始了。


  刘双双被电动阳具和呼啸的皮鞭折磨的死去活来,在一旁的洪钢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会想到自己的妻子难道也会是这样的被拷打吗?


  洪钢任何的心思也不能躲过林雪的眼睛,林雪原本就想给洪钢一次亲身体验刑讯的机会。她如此的突如起来,没给洪钢任何的准备。就是想看看洪钢在刑讯方面的天赋。这是林雪在实施计划之前,对洪钢和自己计划的成功率做了一个初步的估算。


  要做一名专门刑讯女人的刑讯手,必须具备对折磨和虐待女人有很大兴趣和癖好的。但洪钢显然不是,不是怎么办?就需要培养他。对别的女人都下不了手,更不用说对自己的妻子了。


  这时刘双双又一次泄了阴精昏死了过去,刘双双身上横七竖八的鞭痕中,有一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抽破了,流出了鲜血,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紫红色。


  鲜血于冷水、汗水、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身体流到了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滩亮晶晶的水迹。刑讯室内充满了一股女人臊气味。刑讯手扔下了皮鞭拎起水桶刚要泼向刘双双时,林雪喊了一声道:“停吧”。刑讯手放下了水桶站在了一旁。


  林雪不想在这样耽误时间,于是走到洪钢面前威胁道:“在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不会逼你了,现在就让你回去,但这个女人要留在这里轮奸、虐待、拷打直至死亡。”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几名刑讯手听的直咽口水。


  洪钢知道这是最后的通牒,于是他看了看昏死的刘双双,依旧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惨。如果这时自己在不帮她的话,恐怕这样的一位妙龄少女就将遭遇到极度悲惨的下场,况且自己还真的有些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女孩。想到这洪钢咬了咬牙道:“我答应你,但她以后就是我的情人,我救出老婆后,要带她一起走。


  “达到初步目的的林雪得意的笑了笑道:”可以,性奴隶在这里有很多,不在乎她一个。“说完转身向刑讯手们命令道:”放她下来,洗干净,送他洪先生的屋子里去。“刑讯手们的脸上都流露出失望的表情,看了看眼前的尤物,无奈地从刘双双的阴道内抽出电动阳具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两名女医生来到了刑讯室,先是清理了刘双双身体上的污迹,又上了些治疗皮外伤的药后,在两名士兵的帮助下,给刘双双穿上了胸罩和内裤,然后放上了担架,一名士兵拎着高跟鞋和连衣裙。随着林雪和洪钢走出了刑讯室。


  回到洪钢的卧室后,林雪有些疲惫的伸了一个懒腰道:“今晚上好好的享受吧,但明天记得到办公室来找我。”洪钢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经过今天的事件后,他开始有点害怕林雪,心中有一种掉入虎口的感觉,任凭自己怎么挣扎最终还是不能避免落到被吃掉的结局。目前的处境洪钢也实在想不出办法,只能乖乖的听林雪的安排,希望早一些救出妻子,离开这里!


  林雪走后,洪钢转过身看着床上躺着的刘双双。心中难免有些荡漾。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屋子里很静,夕阳透过窗子,照在了床上刘双双那半裸的身躯上。回想着先前的一幕一幕,此时的景色让洪钢从心底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惬意。他伸手搬过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看着刘双双这个人间尤物。不知过了多久洪钢慢慢的睡着了,他确实有些累了,今天这一整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使得他心力交脆。


  梦中洪钢又一次的梦到了妻子,梦到了他和妻子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但突然间眼前变得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洪钢急忙的乱踢乱抓,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原来洪钢一下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屋子里没有开灯,黑呼呼的于是让他感到了恐惧,以为还是在梦中。洪钢站起身来,摸索着打开了屋子里的灯。他倒了一杯水,一口起喝了下去。这时床上的刘双双突然开始挣扎着半裸的身躯,嘴里不住地叫喊着:“不要啊……!!不不不……不要在打我了…!!!


  我受不了了!!“洪钢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对刘双双又怜又爱的感觉,他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跑到了刘双双的身边,一把紧紧的抱住了刘双双,嘴里安慰道:”好了,不怕了,不会在有人伤害你了。“刘双双被洪钢这么一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刹那间感觉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虽然是这样,但当她看到洪钢抱着自己的时候,竟硬生生的没叫喊出来。她怕这个善良男人会撒手离她而去,因为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


  刘双双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洪钢的脖子,轻声叫道:“洪先生,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不敢奢望成为你的妻子,但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性奴隶……”洪钢被刘双双的一番话给弄懵了,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无比温暖。


  洪钢自从沈若余被捕以后,确实没有了任何性生活,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的确已经很不容易了。此时洪钢面对着刘双双那充满诱惑而又凄美的眼神,在也把握不住了,一股激流涌遍了全身,他一把搂住了刘双双的腰,把嘴贴到了她的唇上……洪钢压在刘双双身体上面,双手在刘双双布满紫红色鞭痕的肚子上摩挲着……


  刘双双的鞭伤被洪钢一摸更加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洪钢立刻停了手,关切的问道:“弄疼你了吗?”


  刘双双红着脸柔声道:“没有主人,我可以为了你去死,这点伤痛算不了什么,来吧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你!”洪钢被刘双双的一席话勾得更加的欲火难耐,伸手摘掉了刘双双的乳罩,双手用力抓住了刘双双的乳房,刘双双的乳房不是特别的大,但很是小巧。他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刘双双疼得浑身抽搐,但还是尽可能的不叫喊出来。


  这时的洪钢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野兽,在刘双双满是伤痕的娇躯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刘双双疼得“咝咝啦啦”地抽着气,满头大汗,眼中噙着泪水。蹂躏了一阵后,洪钢脱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早就硬绑绑的阴茎坐在床上。然后把刘双双抱到自己腿上,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将刘双双的双腿分开,隔着内裤揉着隆起的阴阜。揉了一会刘双双的淫水已经润湿了内裤。洪钢把刘双双的内裤脱了下去,有些发紫的暗褐色阴唇紧张地一张一合地呈现了出来。洪钢将刘双双的阴唇一大把全抓在手中,用力掐起来。刘双双终于忍不住了疼得叫出声来,头拼命向后仰去。娇喘着说:“主人……你、你……你喜欢虐待奴婢吗………疼呀!”洪钢慢慢的松了手,轻揉了一阵道:“对不起!”洪钢确实很想听到刘双双那悲惨的叫喊声,那声音的冲击力让洪钢这辈子都不会忘。此时一颗邪恶的种子已经在洪钢的心底深深的种下了。


  刘双双轻声道:“主人想怎么对我都行!但在好的玩具也有坏的时候,请主人要珍惜我!不要让我坏的那么早!”


  洪钢道:“放心好了,我会对你好的”说完双手一边捏住了一只乳头,轻轻的揉搓起来。


  一种如触电般的感觉迅速的传便了刘双双的整个身体,两个的棕色乳头也更加的坚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立着。一股能给男人带来情欲的气味,弥漫在洪钢的房间里,淫水像一条细细的溪流不段的从刘双双的阴道里淌了出来,阴毛已经水淋淋的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刘双双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现在已渴望阴道里被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洪钢终于玩够了,把刘双双平放在了床上,然后用自己的阴茎在刘双双湿润小阴唇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刘双双“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阴茎,两人的肌肤相碰发出了美妙的“啪啪”声,这是多么诱人啊!


  操了约有十分钟左右洪钢将刘双双翻了过去,使得刘双双成跪趴的姿势。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抬得老高。鼓溜溜的肥嘟嘟胖乎乎的阴唇和肛门花瓣是那么的好看,阴唇的中间肉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因为充血而有些发紫的嫩肉。洪钢在一次的把阴茎插进了刘双双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刘双双突然使劲收紧了阴道内壁,洪钢顿时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刘双双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阴茎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刘双双的阴道内,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刘双双的身体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洪钢射完精后,又伏在刘双双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看刘双双翻开的阴唇,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拿来了手纸,按在了刘双双的阴唇上,轻轻起擦净了阴唇上的精液。他做这一切时,刘双双都没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


  洪钢点了一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这一夜,洪钢干了刘双双五次,最后刘双双的阴精里都是带血的,而且被操昏了两次。





  (15)


  直到第二天中午洪钢才醒来,见身边有些憔悴的刘双双还在熟睡中,怕惊醒她,便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穿好了衣服,轻轻地带上了门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


  此时林雪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着杂志,喝着咖啡。见洪钢进了屋,便调侃道:“怎么样?一定很享受吧?”洪钢冷漠地道:“托你的福。”林雪见洪钢如此冷淡自己,心中那份高傲的自尊一下子沸腾了起来。林雪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表情变得异常的阴冷,语气中透着一种强迫的味道道:“洪先生,你不是军人,不必硬着头皮听我的命令,现在就可以叫你带着刘双双离开监狱。”洪钢抬起头问道:“这话什么意思?”林雪拿起了桌子上的咖啡,泯了一口,一副很放松的姿态道:“我自有办法叫她开口。”洪钢道:“你的办法,无非就是严刑拷打,这不行。”林雪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昨天的那只是在玩而已。”洪钢苦笑着道:“你还不了解若余,她是那种很倔强的女人,你越硬她就越不服输。”


  林雪很是随意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笑道:“跟我来吧!叫你见识一下我的办法。”说完走出了办公室,洪钢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跟在了林雪的身后。


  两个人来到了监狱的四楼的一间刑讯室的门口,林雪没有立刻的推开门进去,而是转过身来,表情很严肃地对着洪钢道:“洪先生,今天开始你要做一个决定。


  “洪钢不知道林雪要他做什么决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决定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但就眼前的情况来看,妻子和自己的命运都在林雪的手上。只能先妥协,在做进一步的打算。想到这洪钢皱了皱眉头道:”好,什么决定请说吧,我会认真考虑的。“出乎洪钢意料之外的是,林雪并没有说出要叫洪钢做出什么决定,而是一把推开了刑讯室的门。几乎就在一刹那间,一种女人在极度悲伤或痛苦时所发出的那钟长长的、断断续续的叫喊声传了出来。洪钢先是一惊,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洪钢就恢复了镇静,经过了这几天在监狱的生活和所见所闻,对于女人悲惨凄凉的惨叫声,洪钢也是见怪不怪了。跟着林雪走进了刑讯室后,一种难以形容的怪臭味。扑鼻而来,林雪用手捂着鼻子,看向了老虎凳上被捆着的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的一个年轻姑娘。姑娘上身赤裸着,只有几条被绳索捆绑的痕迹,由此可以断定刑讯才刚开始进入主题。姑娘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很嫩,肥大的乳房上二颗粉红色的乳头尖挺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边一只挂在姑娘的乳头上,显得格外的无助、凄惨。姑娘的下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花边内裤,一双超薄的黑色丝袜穿在修长的双腿上,姑娘的脚不算大,也就36、37的样子。


  脚掌微宽脚趾很整齐的排列着,但两根白嫩的大脚趾顶出了丝袜,被两根细绳成四十五度角抻吊着,由于双腿被紧紧的捆在了老虎凳上,所以两只脚掌被迫弯曲着。在姑娘弯曲的脚掌下,放着一个汤碗大小的小火炉。火炉里的碳被烧的通红通红,还不时的冒着小火苗。姑娘脚心处的丝袜被小火炉烧出了一个圆圆的大洞,露出了烤得红中发亮的脚心。伴随着女子一声声哭喊的叫声,时不时的从脚底还冒出几缕青烟,怪臭味就是从这青烟中散发出来的。


  林雪皱了皱眉毛道:“那位是负责的,给我停一下。”一个身材瘦小的刑讯手来到了林雪的面前,向其他的几名刑讯人员摆了摆手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姓李,请问林队有什么吩咐。”坐在老虎凳上的女子脚下的火炉被拿了下去,叫喊声也变成了呻吟声。林雪道:“李管教,这个女的怎么回事?”李管教道:“这个女的是一名车模,昨天在车展上刺杀了第二监狱的王狱长,经过初审断定是个杀手,上面交代要通过她找出幕后指使者,今天上午刚开始进行刑拷。”林雪点了点头道:“王狱长没事吧?”李管教道:“听说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林雪流露出了惋惜的神色道:“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真是可惜了,你们好好审吧!我先走了。”李管教恭敬地道:“林队慢走。”林雪转身走出了刑讯室,洪钢也跟着出去了,随后刑讯室里又在次响起了女子悲惨而又无助的叫喊声。


  出了刑讯室后,林雪一边向前走一边道:“这就是虐足刑法,你的妻子也曾领教过。”洪钢听了林雪的话后,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如刀割般的难受。


  林雪走到了另一间刑讯室的门口停了下来,洪钢面无表情的站在了林雪的身后。这一切林雪都看在了眼里,心想这次完美控制计划已经成功了百分之二十,不由得感到一阵得意。


  林雪伸手推开了监狱四楼的第二间刑讯室的门“哎呀……疼死我了!!!你们这群畜生!啊……疼啊……啊……禽兽……呀……啊!!!……啊……啊!!!


  疼啊~ !一个女人的叫骂声瞬间冲出了刑讯室。


  林雪和洪钢二人走进了刑讯室,一进门洪钢没注意脚下,刚好踢到了扔地上的一双白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鞋里有汗渍和鲜血的痕迹,在皮鞋垫,鞋里儿的后跟和两侧部颜色都很明显。高跟鞋被踢到了一套散落在地上的白色职业装的边上,衣服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失去了原本简洁亮丽的光彩。在不到一米远的地上还凌乱地扔着胸罩、内裤和一件翻领花边的白色衬衫。从衣物上看受刑的女子应该是个职业女性。


  洪钢抬起了头,看向了门字形刑架上被吊着的女子,女子有二十七八岁上下的样子,属于那种气质型的美女,长得很一般但给人一种高贵时尚的感觉。女子全身上下满是被皮鞭抽打出来的鞭痕,一双不大不小的乳房上也满是血污,乳头紫红的肿胀着,一双已经破烂不堪的透明肉色丝袜凄凉地穿在女子的腿上。女子的双脚和双手捆在一起,分别地吊在门字刑架的两边,被强迫叉开的大腿内侧尽是一块一块青紫的淤伤。小腹上黑油油的耻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糊满了浓痰一样灰白色的粘液和黑紫的血迹,底端那条肉缝青紫肿胀,大咧咧地张着嘴,干巴巴地露出里边紫红的嫩肉和细密的皱褶,两片小小的肉唇无力的蜷缩着,周围也是一片青紫。就在女子被吊的身下方,一个插满了各种烙铁的刑炉摆在那里,烤着女子那骄嫩的双股和伤痕累累的阴部。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刑讯手,手中拿着一根粗大的铜棒,那棒子擀面杖粗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


  正慢慢的往女子的阴道里面插,女子一边嘶力竭地叫着、骂着一边试图夹紧大腿,可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吊在空中,肯本无济于事。随着铜棒的慢慢深入,血流了出来,痛苦不堪的叫喊声渐渐地代替了骂声。直到铜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叫喊声才低了下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偶尔发出的叫骂声。血从女子的阴道不断的流出来,顺着屁股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刑炉上,血滴在刑炉上发出了“滋……滋”的声音,然后变成了一缕青烟升到了半空中。


  洪钢有些看呆了,虽然知道刑讯的残酷,但眼前这么血腥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雪干咳了几声道:“负责这里的管教是谁?”那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刑讯手走了过来道:“我就是,请问林队有什么指示?”林雪道:“这个女的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开始上妇刑了?”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刑讯手道:“这个女的叫于海英,是个公司的高级白领,一个星期前被送来的,是敌国的情报员,身份已经确定了,并批准了刑讯。”林雪皱了皱眉质问道:“一个星期前送来的,我看样子也就刚刚拷问了两天而已!”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刑讯手伸手挠了挠头,一副为难的样子。林雪连蒙带唬地道:“是不是被孙狱长弄去玩了几天啊?”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刑讯手伸手勉强的点了点头,但又马上摇了摇头。林雪心中已经有了数,笑了笑道:“放心好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说完拍了拍呆住的洪钢,转身走出了刑讯室,洪钢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连忙跑了几步追上了林雪。


  刚出了刑讯室的门林雪就转过身来对着洪钢道:“妇刑是专门对付女人,刚才只是个妇刑的开始,真正上了妇刑,没有几个女的不求饶的,更没有几个能骂出来的。”洪钢被刚才的场面弄得有些发蒙,林雪的一番话才叫洪钢真正懂得了刑讯的残酷。


  林雪看着洪钢呆呆的神情和有些苍白的脸,在心中暗自庆幸道“百分之四十”


  林雪并没有给洪钢任何喘息的机会,她要一股做气冲垮洪钢的心里防线。要想让洪钢甘心听命于自己。只有叫他见见刑讯的残酷,这样洪钢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自己的妻子,那么为了不让妻子遭受这份罪,他只能任凭林雪的摆布,这就是林雪全部的控制计划。接下来林雪打算叫洪钢见识一下死亡刑讯的内容,借此来达到彻底控制洪钢的目的。





  (16)


  话说林雪带着洪钢来到了监狱四楼的最后一间刑讯室的门口,尽管隔着厚厚的消音门,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女人的惨叫声。站在林雪身后的洪钢紧紧的握着两个拳头,极力的掩饰着心中那份紧张和不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在受到人世间最残酷的心里摧残。


  就在刑讯室大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洪钢在林雪脸上若有若无的看到了一丝丝鬼异的微笑,这不禁让洪钢感到全身上下一阵冰凉。伴随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惨叫声洪钢跟着林雪走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乌烟瘴气的,热烘烘的腥骚扑鼻。靠左侧的刑床四周凌乱地扔着女人的胸罩、裤衩和丝袜,一米多宽的刑床上散乱地堆着一套灰色的女性开领职业套裙装和一条休闲裤以及一件带卡通图案的粉色体恤衫。


  这间刑讯室里受刑的一共有两个女犯人,一个坐在老虎凳上,一个骑在木马上。坐在老虎凳上的是个年轻的姑娘,她留着齐耳短发,虽然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伤烙伤,但这一切都无法遮掩住姑娘那完美的身材。姑娘的两个乳房精致而结实。修长的双腿下垫着三快砖头,姑娘的一只脚还穿着帆布的休闲鞋另一只脚则赤裸着,一名个头矮小的刑讯正用一副冷冰冰的乳夹夹住她小小的乳房。他们慢慢地收紧乳夹,两个乳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原先垂着头的姑娘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这时另一名刑讯手来到了姑娘的脚前,伸手粗暴地扒掉了姑娘另一只脚上的帆布休闲鞋,穿着美丽白色运动袜的脚显现了出来。由于天气热湿度大,在加上她穿个帆布鞋被关押在闷热不堪的牢房里,姑娘袜子的底板前脚掌和脚跟部位被脚汗浸成了黄褐色。一股浓重的臭脚丫的酸味儿弥漫在整间刑讯室里面。接着刑讯手随手又扒掉了姑娘脚上散发着臭气的白色运动袜,一只鲜活白嫩的小脚就原形闭露了,虽然前脚掌和脚跟处被脚汗侵泡的有些发白,但又短又圆互相依附着的脚趾依旧显得可爱之极!


  刑讯手拿来了一根一尺长的细皮鞭,然后用力的扳起了姑娘可爱的小脚,抡起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啪”的一声,坐在老虎凳上的姑娘的身体像触了电一般颤动一下,随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正夹姑娘乳房的刑讯手很是配合的松了乳夹,用手玩弄着姑娘乳头,但每隔几分钟就要狠狠的收紧一次乳夹,弄的姑娘是惨叫连连,但随即又马上松开乳夹,显然这位个子矮小的刑讯手是个老手。


  一是为了弥补抽脚心带来痛苦的不足,二是这样做不容易使犯人昏迷从而达到延长犯人的受刑时间。乳房和脚心是女人身上较为敏感的两个部位,这一抽一夹可把姑娘折磨得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听着那“嗖、嗖”的皮鞭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皮鞭落在姑娘娇嫩的脚心上,所发出的“噼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和那时不时发出的哀嚎,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但又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另一边的木马上骑着一个不到30岁赤身裸体的女人,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布满了一条条胀鼓鼓的暗红色鞭痕,有的还往外渗着血,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光是看烙铁留下的,黑呼呼的烙印,就不下数百个。女人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了背后,两个又肥又大的乳房被绳子勒得呈黑紫色,正承载着女人身体的全部重量,在女人的乳房上可清晰的看见密密麻麻的针孔,有得还冒着血。女人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女人的脚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四块砖头挂在绑住脚踝的绳子上。女人阴阜上没有了阴毛,光突突的血迹斑斑。有些黑紫色血迹的大阴唇部位压在木头的尖棱上。更为残忍的是,一名刑讯手正围着木马转,蘸着凉水抽打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人。


  女人疼得全身大汗淋漓,一头卷发湿露露的贴在惨白的脸上。当看到两名刑讯手折磨老虎凳上的姑娘时,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叫骂声:“畜生们……啊呀!…


  …有本事……从我来!……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哦啊……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啊……!!……“


  一名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向抽打着女人的刑讯手摆了摆手,随后冷冷地道:“金小姐!作为老师你是一名合格的老师,被整成了这样还想着自己的学生,但我也是要吃饭的,这是我的工作!”说到这带着眼镜的刑讯手指向了坐在老虎凳上痛苦呻吟着的姑娘道:“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请金小姐来告诉我们吧!”


  骑在木马上姓金的女人的声音很低沉,喘着粗气道:“你们先把她放了!”


  “呵呵,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带着眼镜的男人冷冷地道。


  姓金的女人依然喘着粗气道:“那请你们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不要在折磨她了,她还很年轻!”带着眼镜的男人面露怜惜之情道:“你说说你们!国家交战,你们这些手无缚机之力的女人来搀和什么啊!现在到好,你在这里光着身子,被打得死去活来的,他们在吃香的喝辣地,你说你涂乙啥?早点交代了,早点过上好日子。”姓金的女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作为国家的特工我感到光荣,不像你们无耻的到处侵略,搞得这片原本宁静的奥菲大陆战火连连,民不了生。”带着眼镜的男人手露出了不耐烦地神情道:“我不想听那些没用的,我只看眼前,你说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学生,你不说,你两就点在这里给我接着遭罪。”姓金的女人一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来吧!你们不放了我的学生,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说一个字的。”带着眼镜的男人恶狠狠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喊道:“松!”接到命令后一名刑讯手把吊着女人双乳的绳索松开了一截,女人的身体明显整体的往下落了一点。


  “啊!……”姓金的女人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全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砖块下坠的份量,把阴唇极为娇嫩的皮肉狠狠卡在了木头棱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吊着她双乳的绳索不松不紧,既不至於让她掉下来,又不足以使她在尖棱上能够保持平衡,加之由於剧痛带来的挣扎,姓金女人的整个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马像锯子一样很快就把阴唇周围骄嫩的皮肉给一点点的割破、撕裂。这时带着眼镜的刑讯手走上前去,用手扶住木马,慢慢的向前推动起来。


  “啊……啊……!!!!”姓金的女人嘶嚎着,骑在木马上的身体猛烈地晃动着。


  她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有些发黑的血混合着女人的体液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此情此景,至淫至虐,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辣手摧花,惨绝人环。


  很快姓金的女人就昏死了过去,林雪在一旁拍了拍手道:“真不愧是四楼的首席刑讯手啊!今天得以见到,真让小女子大开眼界。”带着眼镜的男人回过头来,看向了林雪,一副装出来的假笑道:“什么风把林队给吹来了?真让李某感到荣幸。”林雪同样一副假笑的表情道:' 这不嘛,刚带了个徒弟,来这随便看看!怎么的,看样子这女的骨头挺硬啊!“李管教道:”哎……谁说不是呢!


  年轻大一点的叫金秋,是个大学计算机系的老师,坐在老虎凳上的那个叫薛贝贝,是计算机系的大二学生,是本国人,金秋是她的导师,妈的不好好学习,和那个姓金的婊子混盗取了大量的国家防御资料,到我这整了快半个月了,鞭子都抽折一根了,就是不说!没办法!“林雪坏坏地一笑道:”这种女人不能靠打,白天叫她看着她的学生受刑,晚上带到男子监狱去,叫那些老色狼轮奸她。“洪钢在旁一听瞬间感觉到,这个外表清纯天真的美女,内心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李管教点了点头道:“呵!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明天我就试试,真行了,我请您吃饭。”林雪笑了笑道:“那么一言为定,我就告辞了,等你胜利的消息!”


  李管教道:“好,如果真叫她开口了,我马上给你打电话,去吃什么您选。”


  林雪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转拉着洪钢走出了刑讯室,在走出刑讯室的一刹那,洪钢听到了李管教喊道:“泼醒!”但随即门关上,就好象刚来时一样,刑讯室的里面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凄惨的悲鸣。





  (17)


  洪钢的这次地狱观光之旅总算是结束了,回到林雪的办公室后,二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但谁都不开口说话,相互僵持着。可两个人的处境却是截然相反的,洪钢这边就好象一个等待判决的死囚,在没有彻底判决之前心里总是还存留着一丝丝活着的渴望。而林雪则是有条不紊的掌控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没有给洪钢留一丝反驳的机会。屋里的气氛似乎都快凝结了。大约过了10分钟,林雪突然大笑了起来道:“今天都看到了吧?”洪钢被林雪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浑身一颤,然后点了点头。


  林雪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了洪钢的身后,双手按着洪钢的肩膀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让你知道对刘双双那是在玩玩而已,普通的监狱都可以做得到的。”洪钢低着头继续保持着沉默。


  林雪俯下身凑到了洪钢的耳边道:“想不想叫您的妻子,沈洛余小姐也尝尝哪叫女人死去活来的木马?”


  洪钢听到这,猛地站起身来,还差点撞到了林雪,就好象很就没有开口说过话的野人一样大吼了一声:“不!”


  林雪对洪钢这一举动确实有些准备不足,着实吓了一跳。林雪皱了皱眉表情变得很严肃,用慷慨激昂地语调道:“好!很坚决,要的就是这样,不想叫您的妻子遭受到那样的对待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成为军人!成为我的部下!完全听命于我,这样才能彻底的贯彻我的初衷来完成任务!”此时洪钢知道,答应了就意味着,以后不会在有任何的主动权,林雪会用军法来约束自己。如果不答应林雪肯定会翻脸,到时候妻子不一定会遭到什么样的酷刑,看来能缓一时是一时了,洪钢心里这样盘算着。


  而此时的林雪则在心里默数道:“百分之九十”洪钢沉默了一会道:“让我考虑考虑吧!”林雪当然知道这是洪钢的缓兵之计,她不会给洪钢这样的机会的,也确实时间拖得太久了。于是林雪的语气中透出了一种莫名的威严道:“时间不多了,明天早上给我答案,你先回去好好考虑吧,我也要去准备准备。”林雪的这“准备准备”的意思很明显。若是洪钢答应了,就是准备准备一些相关的手续,若是洪钢不答应,那就是给沈洛余准备准备刑具。


  洪钢低着头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了,屋子里的电灯已经打开了。由于洪钢心情很乱,一进屋子便无精打采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此时的刘双双身穿着一套半透明超性感的透纱短裙侧卧在床上,想给洪钢一个惊喜,但见到洪钢眉头紧锁没有理睬自己,心里也多了几分失落,刘双双坐起身来娇声地问道:“主人您怎么了?可否让奴婢帮您分担分担”洪钢抬起了头漫不经心的看了刘双双一眼,但就这一眼,就把洪钢这一整天的郁闷心情全都给冲散了。


  只见在那轻柔细纱中透露出一钟若有若无的朦胧美,蕾丝花制作的胸罩,使刘双双的酥胸半掩半露性感撩人,让人有想去探个究竟的冲动。丁字小裤,前片为性感薄纱,胯部以弹力布带连接,宽度不足1cm. 后面仅为一根同样粗细的带子。


  这种超性感的视觉冲击,让做为一个老实人的洪钢是从来也不曾享受过的,沈洛余也从来不会有这样超性感的装扮。这貌似天仙的尊容加上有些叫人歇斯里底的超性感装扮,使得洪钢整个人都看呆了,刘双双见状害羞地道:“如果主人喜欢,奴婢每天都这样。”洪钢咽了一口吐沫,像一头野兽一样扑向了刘双双,二人狂吻了起来,刘双双把舌头伸到洪钢的嘴里,闭上眼睛双手搂着的洪钢脖子享受着快感,一阵狂吻过后,洪钢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同时也扒去了刘双双身上的透纱短裙和漂亮的丁字小裤以及蕾丝胸罩。刘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当洪钢的手指探入她的阴道时,刘双双的双腿突然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刘双双这时也已经开始轻呓着:“啊啊啊,主人好舒服,哦……”


  随着洪钢的手指在刘双双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刘双双的整个身体也开始时不时的抽搐起来淫荡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啊……我要死了……


  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操死我吧……啊啊……奴婢真的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刘双双的淫水如潮水般的大量涌出阴道,洪钢停了手,将刘双双搂了起来,又是一阵狂吻,然后刘双双双膝一屈,使洪钢的阴茎和刘双双的阴唇相对,刘双双挺起臀部用手扶住了洪钢的龟头在自己淫水横流的阴唇上蹭了蹭,便将其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内,湿润却又紧缩的阴道紧紧包含住了洪钢充血的阴茎,洪钢卖力的撞击刘双双的阴部,每一下都直冲花心,跟着阴囊也在刘双双大腿的皮肤上滑过,直到挤到阴道口,洪钢能真切地感受到刘双双的阴毛刺激着自己的阴囊,而刘双双那小巧的乳房也随着洪钢的前后抽插而激烈的摇晃着。


  狂操了一阵后,洪钢把刘双双的一双美腿弯了起来直到她的膝盖顶到她的胸部,只露出一个淫水直流张着两片阴唇的阴道口,洪钢扳着刘双双的肩头开始更疯狂的抽插,操得刘双双的阴唇附近的淫水都变成白稠黏液,洪钢的双手用力的抓着刘双双那一对小巧的乳房,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刘双双的淫荡的叫声也变成了死去活来的叫喊声:“啊……啊……操死我吧……主人……啊!…啊…!!


  操死我吧……!!!“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刘双双的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和洪钢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插在刘双双阴道里洪钢的阴茎周围溢了出来……


  随后的一整夜洪钢将全部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又是口交、又是肛交的射了五六次,才全身无力的睡去。





  (18)


  第二天早上,身心疲惫脸色苍白的洪钢还是如约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这时的林雪正忙着看一些刑讯资料,时不时的还冒出一两句“太残了!打得都没人形了!”诸如此类的话,来刺激着洪钢。


  不仅于此林雪还故意的不理睬洪钢,搞得洪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气氛一度很尴尬。


  洪钢今天来是为了继续把成为军人的事往后拖一拖,他可不想成为一名任人摆布的玩偶。不过像林雪这样精明的人是不会给洪钢这样的机会,她要在今天早上将洪钢彻底征服。


  在这钟尴尬的气氛中相持了一阵后,洪钢终于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向林雪道:“林队,我想在……”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林雪像是没听到一样,合上了手中的资料站起身来冲着办公室的门外喊道:“来人呐!准备一间刑讯室。”门外的卫兵大声答应着:“是!林队,这就去准备。”卫兵走后,林雪又坐了下来,抬头看着洪钢道:“洪先生,刚才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您在说一遍!”洪钢已经被逼上了悬崖,跳下去也许会有生存的可能,可不跳下去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耗着,不如来个破斧沉舟背水一战,成功了就和妻子白头偕老,败了就和妻子一起共赴黄泉,岂不一样快哉。


  想到这洪钢深吸了一口气道:“林队,我想清楚了,能成为您的部下我感到很荣幸。”林雪终于暗自送了一口气,她真怕洪钢拒绝她,虽然只有百分之十的几率。如果真遭到了拒绝!难道真的对沈洛余进行拷打吗?不,那只会让她的全盘计划付诸东流。


  林雪站起身来,拿出了一份自愿书,和几份相关的表格让洪钢填写。洪钢全部填完后,递到了林雪的手中道:“林队,您看这样填行吗?”林雪接过后看了看道:“可以了,恭喜你成为了纳通斯帝国国家安全刑侦局第三特别行动科的刑讯手。”洪钢违心地笑了笑和林雪握了握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洪钢一天的生活几乎被安排的很满,上午是表演和心里学,下午是观看刑讯录象,晚上是刑讯实践。经过这几天的强化训练,洪钢能胜任了基本的刑讯工作。


  这一天早上,林雪把洪钢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面带微笑地道:“这几天的学习,你很努力,我也很高兴看到了你的成长,接下来该是我们汇报演出的时候了。”洪钢知道这是早晚要面对的,于是深吸了一口气道:“林队,什么时候开始?”林雪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了洪钢道:“今天晚上!这是计划的全部流程,和刑讯的科目,你好好看看吧。”洪钢接过了文件,翻开来看看了,当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洪钢皱起了眉头道:“怎么会有妇刑?不是说没有妇刑吗?”


  林雪表情严肃地道:“这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如果由你亲手给她上妇刑,都不行的话,恐怕沈洛余会被执行死刑或者送到集中营,继续遭受非人的虐待。”


  洪钢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为了不叫妻子遭到非人的虐待。他将亲手了结了妻子的生命,然后自己自杀向妻子谢罪。


  目前发展到这,一切计划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就是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把这个看似完美的计划给彻底毁灭了!





  (19)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距离和林雪约定的“汇报演出”时间还剩下不到三个小时,极度的紧张和期盼的心情使得洪钢坐立不安,尽管刘双双穿得在性感也丝毫不能引起洪钢的注意。


  这时一个卫兵敲门走了进来道:“洪钢,林队找您有急事,让你快些到她的办公室一趟。”洪钢还以为是“汇报演出”提前了,心里突然一下子有些怯了场。


  他很夸张地浑身打着哆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走!”就这样洪钢迈颤抖的机器人步伐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


  洪钢一进门,林雪便表情严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必须和你说一下。”洪钢在林雪的话语中似乎隐约地感觉到妻子出了事。他一下子冲到了林雪的办公桌前,情绪激动地道:“你告诉我,是不是若余出了什么事?”林雪急忙挥着手解释道:“没什么事,请你请我说。”洪钢没等林雪把话说下去,便一把抓住了林雪的左胳膊,疯狂地逼问道:“你说,若余是不是出事了,她是不是出事了。”林雪被洪钢这一疯狂的举动给激怒了,她左手用力地甩开了洪钢的手,右手抬起来顺势给了洪钢一个耳光,接着愤怒地吼道:“你疯了,是不是?不想听就给我滚出去。”林雪的耳光和怒斥似乎对洪钢起了作用,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得竟连心跳和呼吸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大约过了20秒钟,洪钢向后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道:“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请您原谅我的卤莽。”林雪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了椅子上道:“事情很是紧迫,你要有心里准备,不准你在冲动,在像刚才那样,我直接处决了你,知道吗?”洪钢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点了点头道:“是!由于太紧张,因此有些激动,我保证不会在发生类似事情。”林雪看了看洪钢道:“沈若余今天中午就被孙进从特护监房给提走了,带到了自己的私人刑讯室,到目前刑讯已经持续了七个多小时了。”洪钢的情绪一下子又变得激动了起来道:“若余不是第三刑侦科的犯人吗?他孙进算个什么东西,说提审谁就提审谁?”林雪无奈地道:“他是这座监狱的监狱长,虽然他是违规,但正所谓墙头草压不过地头蛇,要不是我今天提前去看看,恐怕到现在我们还谁都不知道。”洪钢道:“那我们就没什么行动吗?”林雪摇了摇头道:“孙进是个混东西,他要是发起脾气,恐怕我们要陪你妻子一起受刑,这他是能做出来的。”


  洪钢紧紧的握着拳头牙齿咬得都发出了“咯咯”的声响,很明显在压制着心中的怒气,因此语气也不免有些生硬:“那么林队是个什么态度?”林雪已经察觉出洪钢对自己的怨恨正在逐步的加深,洪钢走到今天都是她自己用一些手段迫使的,为了救妻子洪钢什么都愿意做了。但到这个时候却告诉他计划很可能没办法继续下去,沈若余也很可能被孙进给折磨死。她很难想象洪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况且这样的逼供方式,是不被政府所认可的,一但洪钢把自己告上法庭,自己恐怕要遭受牢狱之灾,真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雪沉默了片刻道:“我们一起去,想办法把你妻子救出来。”十分钟后洪钢和林雪二人就站到了最顶层的,孙进私人刑讯室的门口,这间刑讯室的门和其它刑讯室的门不太一样。大多数都用的是铁门,而眼前的却是个暗红色的木门,门的边缘上面有很多尖刺,每个大约一寸长短,门的正中间还有一副突出而且很逼真的骷髅头,在冲着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样子,叫人看了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如果此时里面正在进行刑讯的话,按理应该会有点声响,但此时刑讯室的门口很安静,甚至能听到心跳和呼吸声,很可能安装了高级的隔音层。


  林雪伸手摸了摸门中间那面目狰狞可怕的骷髅头,大约过了10秒钟,骷髅的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随后“喀嚓”一声,门自动打开了。瞬间拷打声和沈若余那幽怨的呻吟声和时不时发出的惨叫声“飘”了出来“说不说……!嗖~ 啪!


  ~ 呃!……嗖……啪~ 呀……!说……不说抽死你,嘿!嗖~ 啪~ 呃……你说不说,你快说……!嗖……啪……嗯……嗖!啪~ 啊……!“由于回音比较大,因此所有的声音都显得很空动,让洪钢和林雪二人有种置身于阎王殿的感觉。


  进入刑讯室后,门自动的关上了。原来骷髅头的两只眼睛就是一个摄像头,整个的骷髅头都连接着传感器,有人一摸就会立刻让里面的人知道,并通过摄像头来观察。


  孙进的刑讯室很大,足有400多平米,这里除了各种刑具之外还有床和一些家用电器,很可能孙进就住在这里。从门关上以后,拷打和痛苦的叫喊声就变成了立体声,从四面八方往洪钢的耳朵里钻。甚至由于疼痛而颤抖的身体所带动刑架发出的铁链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从进入刑讯室开始洪钢的目光就被牢牢的锁定在了,一个离自己有20米远的一个门字刑架上。刑架上有一个被“丫”字型吊着的裸体女人。女人全身上下湿露露的,密密麻麻布满了隆起的紫黑色鞭伤,脚下还穿了一双金属绕腕高跟鞋,鞋的外圈有箍和螺丝,一根一寸多宽负责连接足腕和高跟鞋的皮带被一个小锁头给锁在了女人的足腕之上。洪钢认得这个鞋,这种高跟鞋是专门为上完足刑的女人准备的,由于刚受完刑的脚基本都是肿胀的,穿上高跟鞋后,旋动鞋子上的调节螺丝,高跟鞋马上被越箍越紧,让女犯的脚紧紧的挤到一起,加上特制鞋垫的磨擦,长长会使得犯人的脚被挤磨得鲜血淋漓。叫犯人痛不欲声。


  这高跟鞋的特制鞋垫共有两种,一种是小钢球鞋垫,一种是钢钉鞋垫。洪钢曾经给一个女犯穿过这种高跟鞋,里面放的是小钢球鞋垫,女犯的脚在没受过刑的情况下,站了二十分钟,全身的衣服就已经湿透了。这种折磨人的高跟鞋被人称为“裹小脚”鞋里加上鞋垫就叫作“磨豆腐”洪钢当然看不出鞋里面加没加鞋垫,但从女人笔直站立的双腿上,洪钢断定了女人是被“悬”着吊的,这是洪钢通过刑讯实践得知的“悬”和“挂”的区别。其实在吊刑众多的花样中,无论怎么翻新还是逃离不了吊刑的两大类别,这第一类就是“悬”。“悬”一般是只犯人的某一部位和地面还接触,就是说还有支撑点。而第二大类“挂”则是犯人完全离开了地面,没有任何的支撑点。很明显为了折磨女人的双脚,孙进采用了“悬”吊的方式。从孙进的刑讯经验来推断,恐怕只要把女人的高跟鞋一脱下来,大概也就只有女人的大脚趾尖能够勉强接触到地面。


  洪钢眼前这位被皮鞭折磨的裸体女人,当然就是洪钢的爱妻沈若余。尽管沈若余被皮鞭抽得死去活来,但还是尽可能的不叫出声来。大多数沈若余还只是闷哼着,实在被抽得太疼了,才长长的吼叫一声。


  洪钢多么希望他眼睛花了,看错了人。但这一切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此刻无论洪钢在怎么克制,在怎么装出没有人性,在这样一个场景中,一个他深爱着的女人被扒得赤裸裸的吊在那被虐待着、凌辱着。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洪钢把林雪的计划完全忘在了脑后,此时的洪钢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奋不顾身的扑向了刑架上的沈若余。在一旁负责警戒的卫兵见洪钢冲了过来,马上也冲了上去试图阻止洪钢。不知道洪钢在那里得来的神力,竟一下子把两名强壮的卫兵给撞飞了出去。正在鞭打沈若余的刑讯手见状,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冲向了洪钢,四个卫兵加三个刑讯手一拥而上一下子就把洪钢按在了地上。


  洪钢在地上挣扎着,嘴里疯狂的吼叫着:“你们这群畜生,快放了她,我要杀了你们。”“啪”的一声,洪钢被卫兵用警棍给敲昏了过去。而沈若余被折磨的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雪见洪钢这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了心头。这是林雪有史以来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溃败,输的一塌糊涂。就算是没有孙进,看到洪钢目前的表现,这个所谓的“以情至动”的计划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而且这次来到了这里,要看孙进的脸色,孙进高兴了就能让她们出去,不高兴恐怕自己就点在这里变成孙进的性奴隶。一向高傲的林雪鼻子酸酸的,掉下了眼泪,但随后便偷偷的擦去了。


  林雪没有理会洪钢,而是走向了坐在床边的孙进。孙进的床上坐着一位外表很清纯的年轻女孩。女孩的身材高挑修长,鹅蛋脸,有着如婴儿般吹弹即破的肌肤,最与众不同的是她的眼睛,这是一双能“摄人心魂”的凤眼,此外她的体态优雅袅娜,配上那一头长及腰际的秀发,简直就是“飘若惊鸿”。除此之外女孩还身穿了一套开领米色的职业装加上洁白的小衬衫,在配上复古的小皮靴更是增添了几分俏丽可爱。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沈若余的表妹谷莹。


  此时孙进正捧着谷莹的一只玉足细细的舔着、闻着。谷莹的脚趾很整齐,从大脚趾到小脚趾都整齐的排列着,脚指甲也不长,也没有颜色,天然的美感就和她的样子一样,清纯美丽。


  孙进见鞭打停止了,便放下了谷莹的玉足喊道:“怎么停了,接着给我打,男的关起来。”几名卫兵答应着,刑讯手又拿起来皮鞭抽打起了沈若余。拷打逼问声又在次响了起来。


  林雪见卫兵要把洪钢脱出去,便喊了一句:“慢着!”两名架着洪钢的卫兵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孙进。


  孙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身体转了过来,先是假装很惊喜的样子,接着很虚伪地道:“哎呀!这不是林队嘛!”林雪知道要对付孙进这样的人只能智取,不可强夺。于是林雪也摆出一副假笑的样子道:“她好象是我的犯人吧?孙狱长您好象越界了!”孙进一边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对着林雪道:“什么你的我的,谁审都一样,审出来算你的,我审不出来,你也够戗。”林雪看了看孙进身边的谷莹,虽然她不能断定这个女孩是不是洪钢口中的神秘表妹,但在这样的场景下,眼不眨心不跳的,也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林雪略带试探的道:“您身边有一位漂亮的美人坯子陪伴,还不忘帮我审犯人,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孙进道:“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谷小姐是我的朋友,这次刑讯就是谷小姐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所提倡的。”


  林雪原先只是凭借着洪钢的一己之词来推断了谷莹的身份,但现在她凭借着自己多年的刑侦经验已经可以明确的断定,谷莹这个人绝非是友。于是林雪来了一个敲山震虎,直接明了地对着孙进道:“据我所知,沈若余的表妹身份很是神秘,连洪钢都不清楚她是做什么的,很值得怀疑。”孙进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就为着就怀疑人,可不太好吧?谷小姐是著名纳达公司的高级白领,这下总可以了吧!”林雪点了点头道:“我不管谷小姐是干什么的,但我很不放心她,今天我要带走我的犯人的,我总不能把自己的犯人放在一个我不放心的地方?”孙进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林雪道:“就是说,不给我孙某面子喽?”


  林雪看出了孙进的话语有些不对,但自己要是就这样妥协了,洪钢不会原谅自己,而自己在这座监狱的威信也会大打折扣。输人不能输在气势上,就这样几句话就把自己打发走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工作。想到这林雪脸色一沉道:“首先我要感谢您替我着想,但人今天我必须带走,为了犯人的安全我必须怎么做,同时也提醒您。”孙进被林雪怎么一说,顿时感觉没了面子,他站起身来冷笑道:“这是我的地盘,你这样不给我面子,叫我以后怎么带手下的人?”这时候林雪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眼前的形式她只能去和自己赌一把了,下定决心后林雪坚定地道:“我必须要带走我的犯人,如果非要留一个人的话,我留在这里。”


  孙进先是拍了拍手,然后脸色一沉恶狠狠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上老虎凳,我今天要亲自给林队洗脚。”孙进是个恋足狂,在他口中的“洗脚”就是将犯人的双脚完完全全的给舔干净,也是上刑前的热身运动。


  刑讯手先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抓住了林雪。林雪见状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慢着,我还有句话要说。”孙进挥了挥手,刑讯手便放开了林雪,站到了林雪的身后随时待命。


  林雪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我知道,不被你折磨死,也点被你折磨成残疾,但你不要忘了,我出了事,国家安全局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到那。”说完,林雪解开了黑色的制服扔到了一旁,然后挽起了白色衬衫的袖子道:“来吧!”刑讯手上来将林雪推到了老虎凳的边上,刚要开始绑,便听到孙进喊道:“停!”林雪和刑讯手同时望向了孙进,而孙进则跑到了林雪的边上从老虎凳上扶起了林雪笑道:“呵呵,林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实在佩服佩服。”林雪如释重负般地吸了一口气道:“刚才不会也是谷小姐让您安排的吧?”这时谷莹已经穿好了皮靴和孙进一起来到了老虎凳的边上,见林雪这么一说便在旁边插话道:“怎么会呢,林队长冤枉我了。”林雪希望能从谷莹的口中找出一点破绽,于是逼问道:“谷小姐来这里一定是有目的的吧?”


  谷莹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我就是为了证明我和我姐不是一路人,她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这样做的。”林雪冷冷地道:“看见自己的表姐,被打成这样,不但不悲伤,竟连一点恐惧的样子都没有,这很不和情理,我推断沈若余根本不是你的表姐而是你的战友,你就是受过训练的特工吧?”谷莹一脸的委屈地向孙进撒娇道:“孙狱长,她在这么说,连我也点被抓起来审问了,你到底管不管我啊!”孙进见状道:“林队,做事要讲究证据,谷小姐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来这里亲自参加刑讯,你这么说她确实有点过分了,在说了难道您的那位洪先生就不会是特工吗?大家都这样随便的说,那么你和我都能成为敌国的特工不是吗!林队?”


  林雪竟被一下子问住了,一时竟没有办法申辩。这时在一旁的谷莹灵机一动道:“不如这样吧,林队怀疑我的特工,而我们又怀疑姐夫是特工,不如我们一起参加刑讯,谁有二心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这一招真是太绝了,竟把自己逼得走头无路了,据洪钢现在的状态一见到沈若余受刑,就得发疯,到时候扣上特工的罪名给送到男子监狱去,这样谷莹就彻底把自己给清理干净了。另一方面还可以利用酷刑来除掉沈若余,自己又没有任何的证据来抓她。哎……!真是个厉害的对手。林雪心中这样感叹着。


  最后林雪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孙进和谷莹,而沈若余也被在次关押了起来,等待着下一次残酷的刑讯。





  (20)


  第二天早上太阳如约地从东边升了起来,照耀在了这片因战争而满复疮痍的玛雅大陆上。一连二个多月的高温天气,使得这些被关押在第三女子刑讯监狱的犯人们叫苦不已,犯人们不但要忍受监房中闷热的酷暑,还要遭到残忍的酷刑。


  由于天气太热的原因,犯人们身体上被酷刑折磨过的皮肉都会腐烂的很快,已经有几百个犯人死在了这种高温天气之下,狱医们也只能做一些消毒工作,尽可能的阻止细菌的蔓延,整座监笼罩在了死亡的气息之中。


  “咚……咚……咚”伴随着三声钟响,第三女子监狱也开始了12小时一次的大换班。一时间这座人间炼狱沸腾了起来,数百条脚镣与地面磨擦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哗啦”声,迎合上女犯人们死去活来的呻吟声和刑讯手们的闲谈嬉笑的污言秽语形成了一种另类的繁华与喧嚣。


  洪钢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中渐渐的恢复了意识,眼前的天花板从起初的模糊也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此时洪钢感到后脑一阵疼痛,脑袋也“嗡嗡”的做响,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环望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己屋中的床上,但潜意识告诉自己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但一时确想不起来。


  洪钢深吸了一口,努力的回想着。突然间一个叫沈若余女人第一时间的冲进了洪钢的大脑,随后一切的一切也逐渐清晰明朗了起来。


  洪钢迅速地站起身来,拿起了衣物动作很快速的穿了起来。穿完衣服后刚要往外走,床上的刘双双一把抓住了洪钢的袖口。洪钢站在了原地,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挣脱。


  刘双双急切的问道:“主人,你要去那里。”洪钢背对着刘双双平静地道:“去见若余,然后想办法救她。”刘双双眼中含着泪哀求道:“不要去了主人,求求你了不要去,昨天你被他们架回来的时候我真的吓坏了,沈大姐是死罪,他们不会放过她的,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二短,我又要变回以前了。”洪钢沉默了片刻道:“对不起,我会和林雪说的,你还年轻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给不了你幸福。”说完甩开了刘双双的手,朝着门口走去。


  刘双双的泪水已经涌出了眼眶,冲着洪钢喊道:“主人,你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洪钢停住了脚步意味深长地道:“何苦呢”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洪钢出了自己的房间后,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林雪似乎在等着洪钢的到来,还没等洪钢开口,便拿出了一串钥匙扔到了办公桌上,然后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这是解开刑具的钥匙,一会有人会带你去你妻子被关押的地方。”洪钢拿起了钥匙道:“谢了!”


  林雪道:“今天晚上就要开始对沈若余刑讯了,你只有12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能靠你自己了,我说的就这些了。”


  洪钢点了点头,跟着一名士兵来到了顶楼的一间单人监房的门前,士兵上前打开了房门,然后像洪钢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洪钢站在监房的门口,心脏已每分钟一百八几下的速度跳动着,双腿也情不自禁的抖动了起来,此时此刻他不知道怎么样来面对自己的妻子,正在洪钢犹豫不决之时,一个熟悉而有另洪钢激动的声音传了出来“是钢子吗?”这是洪钢从妻子被捕以来,第一次离自己的妻子如此之近,他颤颤微微地道:“啊……是……是我……若余……是我。”“钢子进来吧,我行动不太方便。”洪钢沉默了片刻,鼓足了勇气走进了监房之内。


  沈若余倚在墙角上,面容憔悴,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还穿着那套被捕时所穿的灰色银行制服,但还是掩盖不住身体上一条条的血淋子,双脚上穿着金属高跟鞋,脚面上都被鞋挤成了黑紫色,但还是勉强地露出了笑容道:“钢子你来了。”


  洪钢看着妻子,心中觉得一酸,眼泪顺着脸夹流了下来。


  沈若余笑了笑道:“看你,多大人了,还哭成这样,来陪我聊聊。”洪钢擦了擦眼泪,来到了沈若余的脚前,拿出了钥匙,把缠绕在足裸上的锁头打开后,又用了一个类是于发条的钥匙,把鞋上了螺丝扣慢慢的拧开。当鞋和脚脱离的一瞬间,躺在鞋里面的小钢球的鞋垫,呈现了出来。沈若余一双肉嫩的脚掌和脚跟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个个圆圆的小肉坑,十根脚趾长短有致,紧紧的挤在一起,没有一丝的血色。被汗液侵泡得发白肿胀的双脚,散发出一种又酸又臭还夹杂着皮革腐烂的味道。


  沈若余闷哼了一声,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洪钢抱着沈若余的双脚轻轻的揉捏着。


  过了一会,沈若余的双脚泛起了红润:“别揉了,天热出了不少汗,挺臭的。”


  说着就要往回收脚。


  洪钢并不嫌弃沈若余酸臭的双脚道:“是我的错!我没能给你幸福。”沈若余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道:“不,我已经得到了,能认识你是幸福,能和你结婚生子也是幸福,能在临死前在见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洪钢低着头,泪水滴到了沈若余的脚背上抽噎道:“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沈若余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欺骗了你那么久,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是我的报应,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小宝。”洪钢抬起了头,充满泪水的眼睛里射出了一种坚定的目光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


  沈若余仰起了头,叹了一口气道:“晚了!她们已经来了,也许死对我来说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吧。”洪钢一惊问道:“是不是那个谷莹?”沈若余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洪钢道:“是的话就指认她,林队答应我了,只要你招供,我们就能出去重新生活。”沈若余道:“要说的话早就说了,还用等到现在?”洪钢道:“我求求你,你就说了吧,小宝不能没有妈妈。”沈若余似乎没有听到洪钢的话,自言自语道:“这场战争打得实在在惨烈了,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洪钢的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道:“若余你招了吧,他们逼着我,让我对你用刑,我有多么痛苦你知道吗?”沈若余看着洪钢那充满泪水而又忧伤的眼神,感动地道:“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说完强忍着疼痛一把抱住了洪钢的脖子狂吻了起来。


  一阵狂吻过后,沈若余推开了洪钢,二人喘着急促的呼吸相互的对望着,在这一刻监房里的空气仿佛凝聚在了一起,熊熊的欲火在洪钢的体内燃烧了起来。


  他多么渴望忘掉一切和妻子在一次的进入性爱的快乐之中,但沈若余却让洪钢的性冲动彻底的消失了。她先是将遍体鳞伤的身体重新靠在了墙边,就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不紧不慢地道:“钢子你走吧,忘了我的存在,回家把小宝养大。”洪钢不知道妻子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的排斥。他突然地站起身来道:“若余你还恨我出卖了你是吗?”“钢子我不恨你,你相信我,我身上都是伤,我想一个人好好的休息一会。”沈若余道洪钢道:“不,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你,我不会出声打搅你的。”沈若余道:“你在这里我会分神的。”洪钢沉默了片刻道:“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沈若余点了点头。洪钢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监房。


  二人的这次见面,就好象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一场肉体与刑具碰撞所刮起的血雨腥风即将开始。





  (21)


  洪钢离开沈若余的监房后,便急匆匆地来到了林雪的办公室。


  林雪对洪钢的归来感到有些意外,诧异地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洪钢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道:“别问了,现在有没有办法挽救若余?”林雪面带难色地道:“目前看来,不是能不能挽救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重新夺回对沈若余的审讯权。”洪钢道:“若余应该是你的犯人,他应该属于越权。”林雪道:“是的,但把这个情况报告上去,经上级批示执行,估计最少也要一个星期左右,到时候就算沈若余不死,恐怕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洪钢一听急了道:“难道就这样……”没能洪钢把话说完,林雪便挥了挥手,打断了洪钢的话。林雪沉默了片刻道:“用刑是免不了的了,我已经向刑讯总部发送了加急报告,在过几天,执行令一下来,审讯权就回来了,到时候事情就好办多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要尽可能的让若余不受刑少受刑。”洪钢想了想,但眼前的状况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了,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会调整好状态的。”转眼间墙上的电子表的时针指在了七点钟的位置,随着熟悉的三声钟响过后,第三女子监狱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洪钢和林雪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确定对方已准备好后,二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当洪钢在次来到孙进的刑讯室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激动和紧张,而是多了一些冷静和稳重,因为他不在是一个人在和这座地狱搏斗。能和林雪这样权利与智慧并存的人物站在一条战线上,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在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彷徨。


  刑讯室中和上次基本一样,只是原先放床的地方,换成了四把椅子和一个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水果和糕点。四名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刑讯手正忙着整理刑具。这时孙进带着谷莹走到了林雪和洪钢面前道:“来我们一起就坐吧。


  “林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您请。“孙进点了点头也应了一声:”请。


  “林雪和孙进二人并肩走着,洪钢和谷莹在身后面跟随着,四个人一起来到了方桌前坐了下来。


  不一会,二个卫兵架着浑身瘫软沈若余走进了刑讯室。沈若余满是伤痕的身体赤裸着,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岔开着。阴阜上的阴毛大部分已经被拔掉了,有的地方还露出了嫩肉,正嘀嘀哒哒往下淌着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嘴中时不时的呕一声,嘴角边还残留着的男人的精液。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多出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沈若余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双腿不停的颤抖着,一看便知道沈若余自洪钢走后,遭遇了残忍的轮奸。


  此时洪钢狠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他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坚持留在妻子身边。他浑身颤抖着,极力的在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而谷莹则在一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林雪起初见到沈若余被搞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一惊,但随即想到,也许这是一个拖延时间最好的办法,她先是看了洪钢一眼,示意洪钢不要急噪,她自有办法。


  林雪站起身来道:“孙狱长,犯人都被弄得站都站不稳,还怎么受刑啊?”


  孙进笑了笑道:“哎呀,审犯人就向掉鱼,掉到一条大鱼,可不能一下把它拉出水面,而是要溜一溜鱼,等鱼累了,自然就容易对付了。”林雪道:“她是我的犯人,但孙狱长出手帮我,我感激在心,我不能让犯人死在这里,我要求暂时将其关押,等犯人体力恢复一点在进行刑讯。”这时一旁的谷莹站了起来道:“哎呦呦。一个犯人嘛,没那么娇贵的。”林雪连正眼都没瞧谷莹一眼,轻视地笑了笑道:“你试试被几十个人轮奸是个什么感觉。”谷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怒道:“什么意思嘛,人家自己的丈夫和妹妹都没提出抗议,你算是什么?


  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林雪的怒火也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冲着谷莹道:”好啊,我还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不如我们一起受刑,看谁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就解开了衣扣,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孙进何尝不想给两位美女上刑呢,但眼前没有任何证据和理由对二人进行刑讯,况且林雪还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要是弄她的话,搞不好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可二人越吵越凶,孙进也只能上前劝阻道:“行了,行了,别吵了,我看这样吧,我叫人来给犯人打些补药,二个小时后进行刑讯,谁也不准在有任何疑义。”洪钢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他不敢看妻子,他怕自己看到妻子那充满血丝幽怨的眼神。他目前所能做的就是低着头,紧闭着眼睛。似乎这样做就能什么都听到什么都看不到,但妻子的呻吟声和时不时的作呕声还是不停的盘旋在耳边。


  被孙进这么一说,林雪和谷莹二人虽然都不服气,但孙进的面子就如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他要是翻脸了,是不按常理做事的。二人都算是对孙进的脾气有些了解,因此都没有在争执,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洪钢站了起来道:“不好意思各位,我要出去吸一只烟。”孙进和谷莹表面没有说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洪钢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了。那么在气势上孙谷二人就彻底的压制住了林雪。此时的林雪很清楚这场二对二的心里战,自己一方目前只有她自己最冷静,洪钢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眼前的情况只有稳定住洪钢的情绪,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洪钢和被轮奸得惨不人睹的沈若余,擦肩而过,那一刹那,洪钢感觉到了妻子那悲凉凄惨的眼神在看着他,似乎在向自己发出求救信号。洪钢的心如被凌迟般的痛苦,几乎是冲出了刑讯室,他不想在刑讯里多呆一秒钟,他怕自己的冲动彻底的毁掉妻子从这座人间炼狱获得重生的希望。


  出了那让人自吸的刑讯室后,洪钢犹如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般,长长的吁了一口。在上衣兜里拿出了一只香烟,狠狠的猛吸了一大口,自己的整个身体好象随着不断上升的烟雾飘了起来,那感觉叫洪钢感觉好舒服。


  这个时候几名医生,急匆匆的走进了刑讯室。过了大约半小时几名医生走了出来,最先出来的医生嘴里还嘟囔着:“这个女人真可怜,十几个人轮奸了五六个小时,没死真是个奇迹。”后面的医生道:“老兄,这算什么啊,上次有个姑娘上完妇刑后,给送到男子监狱,被一百多人干了一天一宿,抬回来的时候嘴里都是血和精液,醒来后就疯了。”林雪也随着几名医生走出了刑讯室,见洪钢身边的地上满是烟头,她上前道:“洪钢,他们给若余打了一种超浓缩的维生素,即便是将死之人也能救活,放心吧,现在若余没什么事了。”洪钢叹了一口,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为了若余我会控制住自己情绪的。”林雪在洪钢的脸上看到了坚定和希望,她拍了拍洪钢的肩头表示对洪钢的鼓励。


  2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洪钢在一次的回到了刑讯室,沈若余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面容红润地站在刑讯室的中间。


  洪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后,孙进站了起来道:“为了证明谷小姐和洪钢二人的清白,从现在开始每个人对犯人用刑一个小时,铃响换班,按着刑讯五大类开始逐步升级,首先由谷小姐开始。”说完拿出了一个闹钟放在了方桌之上。


  谷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沈若余身边道:“姐,你招了吧,不招的话妹妹,可要动手了。”沈若余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放手来吧。”看着沈若余视死如归的眼神,谷莹喊道:“来人,上背吊。”话音刚落,二名刑讯手就冲了上来,沈若余并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凭二名刑讯手捆绑着。


  刑讯手从刑讯室的墙角拿过来一根一米长空心的铁棍,铁棍上有两个可自由滑动的铁铐。沈若余的两只胳膊被刑讯手用力的按到了背后,并紧紧的靠拢在一起,然后把铁棍上的两个铁铐调整到中间,铐在了沈若余紧紧靠在一起的胳膊肘上,这样沈若余的两个胳膊就挂在了铁棍之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沈若余被推到了一个吊钩的下方,吊钩是电动的,可以通过两个按钮来控制升高和下降。一名刑讯手在墙上拿下了一根铁链,铁链的一端是一个圆型的吊环,另一端是两个铁铐,铁铐上还有螺丝,是用来固定在铁棍之上的。二名刑讯手将吊环挂在了吊钩之上,然后把两个铁铐分别的铐在了铁棍的两端,在用扳手将螺丝拧紧后。刑讯手按动了上升的按钮,沈若余低着头翘着屁股,身体成四十五度,被缓缓的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也慢慢的全部集中到了两个肩头。剧烈的疼痛一阵阵的冲击着沈若余的神经,呼吸也变得开始有些急促。


  “恩……啊……”疼痛使得沈若余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当沈若余的双脚被吊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后,吊钩停止了上升。


  谷莹走到了沈若余的身边,一把抓起了沈若余被迫低垂的头道:“姐,舒服吗?这就是背叛国家的下场。”沈若余即使疼得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但还是勉强地对着谷莹露出了一丝微笑挑衅道:“呵……家常便饭,给姐在上点劲。”谷莹坏坏的一笑道:“好啊~ !姐,妹妹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将沈若余的头用力的向边上一甩,沈若余的身体在空中摇晃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几声闷哼声“恩……恩……哦……”接着谷莹命令道:“抬个火炉过来,烟熏火燎。”二名刑讯手答应着,将吊架边上插满烙铁的刑炉搬了过来,放在了沈若余的身前。一股股的高温热浪一下下的冲击着沈若余的上半身,随着时间的推移,沈若余的汗水和泪水流得满脸,嘴唇已经干裂爆起一层白皮,炙热的疼痛让沈若余发出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声。


  这时谷莹拿来了一把干草和一把干辣椒来到了刑炉面前,冷笑道:“姐,何苦呢,招这份罪。”沈若余知道谷莹要干什么,她闭上来眼睛等待着酷刑的到来。


  谷莹将干草和辣椒扔到了刑炉里面,瞬间一股有些辛辣呛人的白烟从沈若余的耳朵、嘴和鼻孔钻入了身体,一时间沈若余感到呼吸不顺,不断的咳嗽,最后终于由于大脑缺氧而昏了过去。


  二名刑讯手,赶快把刑炉搬开了,“哗……”的一桶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倒在了沈若余的身上,一种清凉的刺激感把沈若余从昏迷中唤醒。沈若余喘着粗气不断的咳嗽着。


  刑炉在一次的被搬到了沈若余的身前,炙热的高温又开始折磨着沈若余。不知什么时候,谷莹拿了一只很逼真的黑色电动阳具走到了沈若余面前,这只电动阳具全长21CM、直径4.0CM,其逼真程度连勃起时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谷莹抓着沈若余的头发,拿着逼真的电动阳具敲击着沈若余的脸蛋。这种淫秽不堪的情景和她拿清纯天真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谷莹道:“姐,这上面喷上了催情露,保证叫您舒服。”沈若余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道:“给姐插深点。”谷莹冷笑着点了点头,放开了揪着头发的手,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后,左手扶住了沈若余的双腿,右手把电动阳具顶在沈若余的阴道口。沈若余的阴户类型被称做“龙珠”,属于不可多得的珍品,所谓龙珠是,玉门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阳物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也是为什么,沈若余会经常遭到轮奸的最根本原因。


  此时沈若余由于遭到长时间的奸淫虐待,肉乎乎高高隆起阴唇已经红肿充血,变成了诱人的鲜红色,并且难堪的向外翻开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和深邃的阴道口……


  沈若余咬紧着牙关,绷紧身体,一言不发。原本沈若余对性羞耻感已经变得淡漠与麻木,但想到就在自己不远处的丈夫,心里那份久违的耻辱感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神经系统中。


  坐在不远处的洪钢看到这样的情景,自己在没有被控制住的情况下,却不能阻止,一种来自内心的罪恶感充斥着折磨着洪钢那颗平凡而脆弱的心。


  这时谷莹抓紧了电动阳具,慢慢的插进了沈若余的阴道里。“啊——”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当巨大的电动阳具插入饱受蹂躏的阴道时,剧烈的涨痛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仍使沈若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并本能的挣扎扭动起来。谷莹柔弱的手臂根本按不住沈若余不断挣扎的身体。便向身旁的刑讯手命令到:“帮我扶住她!”两个刑讯手立刻上前,抱住了沈若余的双腿,使她挣扎扭动的幅度变得不那么大,谷颖活动了一下手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把电动阳具往沈若余的阴道深处插,随着电动阳具慢慢的深入,下身的疼痛和挣扎扭动给两只肩膀带来的痛楚,使得沈若余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喊叫。


  慢慢的沈若余的叫喊声变得越来越轻微,电动阳具也终于全部插进了沈若余的阴道中,甚至已经顶进了子宫里。随后谷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到来沈若余的身前,抓起了沈若余的头发,用手拍了拍沈若余布满汗水和泪水痛苦扭曲了脸道:“姐够深吗?”


  沈若余痛苦的喘息着,但嘴里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道:“早晚……你也会……享受到的。”


  谷莹冷笑着,凑到了沈若余的耳边轻声道:“怪就怪出卖你的人吧,而我能不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那要看我的运气了。”说完松开了沈若余的头发,伸手将电动阳具的开关打开了。“嗡……嗡……”在电流的作用下电动阳具剧烈的振动起来发出沉闷的声响,瞬间一种皮肉被撕裂的疼痛,通过神经传到了沈若余的大脑里。沈若余死死的咬着干裂的嘴唇,使得自己不在叫出声来。刑炉的炙热、双肩的剧痛、电动阳具的撕裂痛,同时折磨着这位漂亮的少妇。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沈若余已经被吊着折磨了40分钟了。电动阳具在沈若余的阴道中不停的振动着,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也越来越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性的快感。沈若余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十根脚趾也紧紧的抠在了一起,嘴中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哦……呜……恩!”


  又过了十分钟,谷莹命令道:“你们两个人一只乳房,给我揉。”二名刑讯手,立刻上前一人一只,开始蹂躏起了沈若余尖挺的乳房。而谷莹则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后,握住电动阳具,开始用力迅速的抽插起来。在这种刺激下,沈若余的淫水也开始顺着电动阳具流淌了出来,每抽插一次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一股熟悉的性快感瞬间淹没了沈若余的身体,她的乳房和大腿开始快速的痉挛着、抽搐着,沈若余似乎忘记了自己在受刑,而是完全容进了性快感之中,嘴里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叫床声“啊……啊啊……哦……恩……在快一点……哦在快……


  啊啊啊……“就在桌子上闹铃响起的一刹那,沈若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谷莹拨出了电动阳具,淫水”哗“的一声从沈若余的阴道中喷射了出来,一股腥臊味道弥漫在刑讯室的空气中。


  孙进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道:“大家都看到了,谷小姐对表姐是怎么用刑的,这里有录象可以证明,接下来该洪钢先生开始对犯人用刑具了,我希望两个人都是清白的。”谷莹很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时不时地用得意的眼神向林雪挑衅。洪钢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圈红红的,走向了昏死过去的沈若余。看着一步一步走向沈若余的洪钢,林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暗暗的为洪钢鼓着劲加着油。


  二十秒钟后,洪钢终于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这二十秒中对洪钢来说是那么的漫长那么的艰难。他先是叫刑讯手将刑炉撤了下去,然后他便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爱妻。


  足足五分钟,洪钢没有任何的行动和言语,就当所有人都坐不住的时候。洪钢突然大喊一声:“给我泼醒。”





  (22)


  孙进和谷莹二人对洪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吃了一惊,而一旁的林雪则是长长的吁一口气,她知道洪钢已经进入的角色。


  “哗……”的一声,一桶冰冷的凉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了沈若余的身上。


  “咳咳……啊……哦……咳咳咳……哦……哎呀……”沈若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呻吟着、干咳着。


  见到慢慢苏醒的沈若余,洪钢的心里矛盾到了极点,即便是此前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当自己真真正正的站在受尽酷刑的爱妻面前。却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怎么办。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刑炉中的碳被烧得通红,还时不时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冰冷的凉水顺着沈若余的身体一滴滴的掉落到地上。刑讯室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一场即将上演的舞台剧,沈若余低垂头,即便是看不到对面站的是谁,但她隐约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爱意和彷徨。这个人除了洪钢不会有第二个人,沈若余知道洪钢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不快些让洪钢动手的话,恐怕洪钢也会被卷进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时间拖得越长对洪钢越是不利,她必须要让洪钢动手,突然间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在沈若余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就在沈若余盘算着的同时,孙进站了起来大声喊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来人???”


  “慢着,我有话要对洪钢说”沈若余强忍着疼痛大叫道。


  孙进不耐烦的地道:“有什么好说的,把洪钢给我绑了,带到稽查处去。”


  这时一旁的林雪听到沈若余的一番话后,原本覆盖在心头的那片乌云也渐渐的散去了。沈若余的立场已经很明显了,她站在了自己这一边,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她站起身来道:“孙狱长,得叫人家把话说完吧,毕竟是夫妻一场,这样做太不尽人情了。”


  孙进看了看林雪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快点说吧。”


  沈若余声音低地对着洪钢道:“钢子,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洪钢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走到沈若余的身边。


  沈若余在洪钢的耳边轻声道:“钢子,你听着,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必须要对我用刑。”沈若余顿了顿接着道:“听我说完不要声张,立刻对我用刑,只要有林雪在,他们就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听懂了,就照着办吧。”听完沈若余的话后,洪钢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想到妻子那句“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心中久违的勇气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他咬了咬牙退后了一步大喊道:“来人,2- 6- 6挂砖。”一时间刑讯手们都被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洪钢的信心暴膨,他冲着刑讯手吼道:“看什么呐,没听到2- 6- 6挂砖吗?”刑讯手们被洪钢的那股自信的威严彻底的击败了,他们马上开始忙碌了起来。


  沈若余见到终于找到了主心股的洪钢,心中无限的宽慰,她默默地咬了咬牙等待着酷刑的到来。


  这时二名刑讯手从老虎凳边上,搬来了两堆砖头,然后把砖头分成了四堆。


  一堆六块的,二堆三块的,一堆二块的,这2- 6- 6挂砖是由上中下三路来分配的。


  上路是把犯人的舌头用铁钳强行的拽出来,用一种专用的铁铐铐住舌头根,把二块砖挂上。中路就是乳房,一边三块,最后是下路,两根大脚趾挂六块。


  刑讯手们将沈若余吊高了一些,然后一涌而上,开始给沈若余挂砖,一名刑讯手蹲下身来,抓住了沈若余的双脚,用绳子把二根大脚趾捆在了一起。另外两名刑讯手,一人握住沈若余的一只乳房开始揉捏了起来,当乳头变得又尖又挺后,开始用绳子从乳晕处勒紧。最后一名刑讯手脱起沈若余的头,用力的掐着沈若余的两腮,迫使着沈若余张开了嘴,然后用铁钳夹住了沈若余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拉着,等差不多后,脱着头的手松开,从衣兜里拿出了舌头铐,将沈若余的舌根铐住。


  沈若余被弄得喘着粗气,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当砖头一一被挂上后,沈若余的双肩顿时感觉到一种骨断劲折般的疼痛,沈若余凄惨的哀嚎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沈若余足足艰熬20分钟后,终于昏死了过去。此时沈若余的口水顺着绳索流到了砖头上,汗水和泪水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滴着。


  洪钢就好象被刑讯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一样,见到沈若余昏死后,立刻大声命令道:“给我泼醒。”“哗!……”的一声,沈若余在一次被泼醒,肩头的疼痛已经逐渐变成得麻木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洪钢点燃了一只烟。并且偷偷地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闹表,时间还剩下不到十分钟了。如果这个时候松刑的话,沈若余会有一点恢复的时间,而且时间也会随着松刑给被消耗掉的,洪钢这样在心里盘算着,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声色。


  洪钢不紧不慢地吸完手中的烟,将烟头扔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道:“放下来,换换别的。”刑讯手们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开始给沈若余松刑,很快沈若余被放了下来,由于长时间的悬吊沈若余的小臂以下血液循环不畅已经变成了可怕的黑紫色,肩关节也脱臼了。她痛苦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呻吟着。


  洪钢约莫时间差不多了,假意地道:“压杠子。”刑讯手们刚要动手,孙进桌上的闹表便“铃……”地响了起来。洪钢的这一次小型的消耗计划无疑是成功了。


  这一切被一旁的林雪看得一清二楚,她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洪钢,心中很是得意。同时她也从洪钢的表现中看出了洪钢具备一名刑讯手的特殊心里优势,如果他能闯过这一关,他很可能会超越自己。


  洪钢听到闹铃后,便往自己的座位上走了过去。这时谷莹站了起来,迎着洪钢挑衅地拍了拍手道:“姐夫,很精彩嘛。”洪钢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铁着一张脸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谷莹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蹲下身子道:“姐,真有你的,一句话就能叫姐夫有这么大的变化。”沈若余看了看谷莹勉强地笑了笑:“呵呵!接下来想怎么样?”谷莹阴冷地道:“看您受这么重的伤,我也不忍心在把你吊起来了,这样吧,咱们躺着享受鞭子的味道。”


  沈若余轻声地道:“抽狠点,早点叫姐享福。”谷莹点了点头轻声道:“放心吧,姐,你的努力会得到认可的。”说完谷莹站起身来冲着刑讯手们命令道:“来啊,捆到刑床上去。”刑讯手们答应着,粗暴地把沈若余已经脱臼的双肩给推上后,从地上架了来。“啊!……啊……”沈若余惨叫着被拖到了刑床边,按到了床上。


  这个刑床是铁制的,刑床的床面是用一种厚厚的铁网构成的,主要是为了烤犯人的背部。在刑床两端有两个铁铐,每一个铁铐的两边都有一个类似老虎钳的东西,是用来给犯人挤脚用的。另外的两端是两个连着铁链的皮手铐,铁链连着刑床上的两个大铁轮上,转动大铁轮就可将犯人的身体拉长。


  沈若余两腿张开脚脖子和手腕子分别被铐在了刑床的两端,身体成X 形状躺在了刑床上,红肿外翻的阴唇和暗红色的阴道完全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谷莹当然不会放过的,她又拿来了那只电动阳具,用力的插进了沈若余那已经干涩的阴道内,并打开了开关。


  “嗷……哦……啊…!!!”粗大的电动阳具冲击着沈若余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子宫壁,引起她一阵触电般的腹痛,沈若余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摇晃着头,痛苦的嚎叫着。


  谷莹看着痛苦不堪的沈若余笑了笑道:“姐,要开始了。”沈若余已经没有气力在回复谷莹的话,她要全心全意的和这只电动阳具搏斗,谷莹冲着刑讯手们道:“先给她松松脚。”


  听到命令后两名刑讯手跑到了刑床下方的老虎钳边上,用力的转动老虎钳上的扳手,沈若余的一双肥嫩的脚掌随着老虎钳慢慢变小的钳口,开始变形,原本整齐的脚趾在外力的作用下错位式的紧紧靠拢在一起。肉嫩的脚掌被挤得没有的一丝血色,所有脚掌上的肉都堆在了一起,脚趾也开始逐渐的变成了青紫色。沈若余可以清晰的听到脚掌处的骨头被挤的“咯咯”作响,她疯狂的摇晃着头,脸上已分不清汗水和眼泪,随着被挤得越来越紧的双脚,沈若余由最初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恩…!!……饿……啊…!!!……嗷!……”就当沈若余疼得快要进入昏迷状态的时候。谷莹向刑讯手摆了摆手,老虎钳终于停止了继续变小。


  谷莹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低下头道:“姐,脚舒服吗?”


  沈若余痛苦的喘着粗气道:“舒服……极了……有什么……狠招……赶快招……呼吧!!”


  谷莹站起身来喊道:“给我把她的身体拉直了,往死里给我用皮条抽。”一名刑讯手答应着,走到了刑床上方的大铁轮边上,开始转动起了大铁轮。沈若余的身体被拉得笔直,一种五马分尸的痛楚使得沈若余大叫了起来。这时另外两名刑讯手,一人拿着一只宽50毫米,长一尺半的皮条,分别站到了刑床的两边,沾着凉水用力的抡起了皮条,开始抽起了沈若余。这种皮条由于受力面比较大,不容易划破犯人的皮肤,不能直接对皮下的神经末梢产生刺激,可预防犯人休克。


  所以可以延长受刑的时间。


  “哦……啊……啊……啊……啊……嗷……哎呀……呀……啊……啊…!!”


  沈若余的身体的各部位被拉得酸疼起来,刑讯手们用皮条疯狂地抽打着她那的双乳、阴阜、大腿,沈若余胸前的一对松软丰满碗形双乳被皮条抽得凌乱得颤动着,和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沈若余的乳房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着的,沈若余的乳晕挺大,圆圆的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乳头,乳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沈若余的双乳配上极品肥嫩的“龙珠”阴户,足以让任何男人如醉如痴。


  皮条夹着“呼呼”的风声,无数次地落在沈若余的皮肉之上。沈若余忍受着这疼彻骨髓的拷打,她想扭动身体,但是很难做到,因为她的身体被刑床拉得笔直一动不能动。火辣辣的剧疼感顺着神经上传进身体里的中枢神经,剧烈的疼痛使得沈若余的头随着皮条的抽打,有节奏的左右晃动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沈若余还在一下一下的被拷打着,整个身体已经被打得又红又紫,满是抽打后隆起的肉檩子。谷莹在一旁指挥着刑讯手们,沈若余的双脚时不时的就被狠狠的挤一下。身体也被慢慢的被拉伸着,每当骨头一发出声响,刑讯手就会松一点,然后在慢慢的转动大铁轮继续拉拽着沈若余的身体。


  “啊……嗷……呀……啊……呃~ 啊……哦啊……!”沈若余的叫喊声充满了整间刑讯室。这时谷茔又命令道:“来人,给她从肛门里灌辣椒水。”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放下了手中的皮条,在角落里推来了一部机器。这部机器酷似冷饮机的样子,上面有三个透明的水箱,水箱里面装了三种不同颜色的液体,分别是绿色、红色和透明色,每一个透明的水箱上都有一根直径6毫米左右长五米的胶皮管子,上面还有一块压力表。胶皮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圆锥形的铁制喷水头。


  这种部机器叫“压力灌肠机”,洪钢当然知道这部机器是干什么用的,这种刑具已经接近于妇刑了。透明水箱中的液体,绿色的是高浓缩芥末水,红色的是高浓缩辣椒水,透明的是高浓缩盐水。无论每一种打入人的体内都能叫人死去活来,洪钢在学习期间就看林雪给一个女犯人用过,弄得那个女犯人连续十几天都没缓过来。


  洪钢猛地站起身来冲着孙进喊道:“她违反规则了,不能上妇刑。”孙进斜着眼很藐视的看着洪钢道:“你看好了,那是罐辣椒水,是常规刑的范围。”洪钢有些激动地对着孙进咆哮道:“没有那机器就是常规刑有那机器就等于是妇刑了,你懂吗?”孙进被激怒了,他站起身来,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泼皮姿态道:“好!就上妇刑了,怎么地吧?你有意见吗?”说完转身对着刑讯手们大声命令道:“停,给她吊乳、鞭阴。”这时一旁的林雪,看到事情不妙,立刻站起身来,娇声娇气地笑道:“孙狱长,你别生气嘛,他什么都不懂,别生气啊。”说着就使劲地将面红耳赤的洪钢按在了椅子上,接着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给我一个面子,咱们还是按着程序来吧。”


  孙进看到林雪这样的美女低三下四的说软话,感觉自己很是得意,心中的怒火也退却了三分,他摆了摆手向林雪坏坏地笑道:“算了,既然林队都这样说了,就给你这个面子,但不会有第二次了,在有第二次恐怕,林队就点脱衣服陪我了,哈哈哈哈……!”话音刚落,一个刑讯手就用力的掰开了沈若余的屁股,然后将连接辣椒水水箱的铁制喷头插进了沈若余深红色的肛门中,由于多次被轮奸,沈若余的肛门也被干过多次,因此没费什么力气就全部插了进去。


  一名刑讯手慢慢的打开开关,压力表上的表针也开始转动了起来,原本被拷打得精疲力尽的沈若余,突然两眼圆睁,大张着嘴,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阵强烈的灼烧剧疼,象灌进了开水一样,使得沈若余的整个直肠被灼烧的极度刺疼,腹腔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疼,肚子也开始一点点鼓了起来。无情的辣椒水持续不断的烧酌她的肠子和膀胱,产生了剧烈的绞疼。


  “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呀……”沈若余终于在也忍不住了,她大声的嚎叫着,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弄得刑床都发出了“滋滋”的声响。插着电动阳具的阴道口开始不断的往外涌出亮晶晶的淫水,弄得沈若余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这时皮条在一次的夹着风声抽打到了沈若余的身体上,各种酷刑又开始一起配合着重新使用了起来,沈若余惨嚎着,整个身体都在惨烈的抽搐、痉挛。


  目前受刑的沈若余正在同时忍受着五种酷刑的拷问。以持续不断的皮条抽打为中心,加之电动阳具带来的痛苦性快感,配合上挤脚掌和五马分尸,以及肚子里翻滚的辣椒水所带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绞疼。种种迹象都在证明着酷刑已到达了惨烈的地步。


  沈若余仰着脸躺在刑床上,眼睛睁的很大,但目光呆滞满是泪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疼的已没有力气在惨叫了,默默地忍受着酷刑的折磨。


  “铃……!”桌子上的闹铃终于响了起来,刑讯手们都停了手,同时沈若余挺着装满辣椒水的大肚子昏死了过去。





  (23)


  洪钢站起身来,走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一阵阵心痛冲击着洪钢那颗平凡的心脏。他先是将沈若余阴道中插着的电动阳具拔出,又拔出了肛门里的喷头后,拿起了一根胳膊粗细的棍子,用力的压向了沈若余灌满辣椒水的大肚子。


  “呕……哦……呕……呕…”沈若余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吐了几口辣椒水后,被呛醒了,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呕吐声和呻吟声。辛辣无比的辣椒水顺着沈若余的嘴、鼻子、阴道、肛门几乎身体上所有能流出的水的地方都在不断的流着辣椒水,顿时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臭味。


  坐在椅子上的谷莹用手捏住了鼻子,装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洪钢停止了挤压,顺手扔掉了手中的棍子,沈若余干咳了几声后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洪钢转过身来道:“犯人用刑过度,我建议利用我的时段让犯人休息一下。


  “孙进冷冷地道:”这是在拷问,不是让她来度假的。“还没等洪钢反驳,在一旁的林雪立刻插言道:”犯人遭到轮奸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好,在加上这几个小时的酷刑,也应该休息一下了,况且夜已经深了,我们也应该吃点夜宵补充一下,刑讯室现在是臭气熏天,也应该换换空气,谷小姐都有些吃不消了。“孙进侧头看了看捏着鼻子的谷莹后,冲着门口的卫兵道:”来人啊,找几个医生给她看看,等我们回来必须要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沈若余,听懂了吗?“卫兵答应着走了出去,孙进转过头来对着林雪道:”好了,我们去吃些东西,休息一吧,跟我来。


  “话音刚落在一旁的洪钢淡淡地道:”你们吃吧,我没胃口。“说完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刑讯室。


  离开刑讯室后,洪钢坐着电梯回到了四楼,他想利用这样一个短暂的时间来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来环节一下紧张的情绪,让自己能更加的冷静些。


  洪钢刚一出电梯间,一阵女子的哭喊着求饶的声音立刻传到了洪钢的耳朵里,一股好奇心驱使着洪钢向着这个声音的来源不断的靠近着。终于洪钢在一间开着门的刑讯室门口站住了脚,刑讯室中有五个人,三名刑讯手和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女子赤身裸体的坐在老虎凳上,低垂着头披头散发的,根本看不清样子,也无法推断年龄,整个身体上满是鞭伤和烙伤,没有一块好肉。


  另外一名女子看上去很成熟,样子有些姿色,估计有近三十左右的样子。身体上除了男人的精液以外没有任何的伤痕,看来是没有用过刑,女子跪在地上,双手反缚在背后,迫使着女人伏在椅子上,一双巨大的乳房下面放着一个水杯,一名刑讯手像挤奶牛一样的用力的捏压着女子的右乳,一双巨大雪白的乳肉在刑讯手的指掌间变型,女子痛得流着泪,不停扭动身体,嘴里还不听地喊道:“轻点吧,求求你们了……疼死我了……哎呀……放过我们姐妹两吧!!……啊……


  求求你们了啊……放过她们吧……呀……啊!………“随着女子不停的叫喊声,乳汁从女子的乳头慢慢渗出滴到了杯子里。


  一名刑讯手淫笑道:“只要你每天都来叫我们玩,你妹妹就会少遭点罪,因为我们把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哈哈哈哈……”说完就掏出了巨大的阴茎,对准女子的肛门用力的插了进去,女子痛得惨叫着,肛门口流出丝丝血丝。刑讯手不停的前后抽送着,女子摇晃着头痛苦异常。大概十几分钟左右,刑讯手从女子的肛门中拔出了阴茎,阴茎上满是斑斑的血迹,刑讯手淫笑着道:“咋样?过瘾吧,骚货,看老子今天怎么伺候你,哈哈哈……”女子爬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没能缓过劲来,刑讯手那粗大的阴茎又狠狠的插进了女子的阴道中,女子疯狂的叫喊着,淫水不停的在阴道口中流出。


  “啪啪啪”随着二人皮肉的撞击声越来越频繁,刑讯手终于射精了,精液先把女子的卵巢、子宫灌满,再注满阴道、填满了女子的整个下体,才把多馀的精液射到女子的面上以及乳房上,直至女子的脸以及乳房布满男人白浊的精液为止。


  刑讯手满足地站起身来道:“时间不早了,兄弟们给她换个姿势,我们去吃点东西,回来在接着玩。”在门口偷窥的洪钢心中已经确定,刚才对女子实施奸淫的刑讯手,八九不离十,就是这间刑讯室的管理者。大概是因为看着妻子受酷刑压力太大的原因,洪钢竟然想救助一下这名可怜的女子来找一下心里的平衡。


  这时女子被捆绑在椅子上,双腿叉开,脚腕子分别被绑在了一根直径5里面粗细的空心钢管的两端,一根绳子连接着刑讯室上面的滑轮和女子双脚间的钢管。


  一名刑讯手慢慢的拉动着绳子,女子雪白的双腿就这样慢慢的被吊在了空中。


  充血红肿外翻的阴道清晰可见,女子低垂着头已经昏死了过去。


  刑讯手们穿好了衣服,一边污言秽语谈论着对女子奸淫的过程,一边走出了刑讯室的大门。洪钢侧身躲在了刑讯室敞开的大铁门后面。等刑讯手们走后,洪钢才走进了刑讯室,洪钢先是将女子的双腿从空中放下,然后解开了女子身上的绳子,最后托起女子的身体,用力的掐着女子的人中。不一会女子苏醒了过来。


  女子看到眼前的洪钢先是一惊,但看到洪钢身上的那身军服时,便挣扎地坐起身来求饶道:“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姐妹吧,我都叫你们玩了这么久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女子的情绪很激动,对着洪钢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搞得洪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女子突然看到了捆绑在老虎凳上的妹妹,她连滚带爬地扑向了妹妹,她一把抱住了妹妹的头叫喊道:“小菲,你醒醒啊,姐姐来救你了,你醒醒啊。”洪钢站起身来道:“你们不用怕,我不是坏人,你的妹妹只是昏了过去,没事的。”说着洪钢已经来到了老虎凳边上,从老虎凳上将姑娘放了下来,然后伸手按向了姑娘的人中。


  “咳……咳……哎呀……”老虎凳上的姑娘慢慢的醒了过来,她看到自己的姐姐在一旁赤身裸体的样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二人相拥在一起痛哭着。


  洪钢在一旁看在眼里,眼中含着泪水道:“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和我说说吗?也许我会帮到你们的。”


  姐妹二人光顾着伤心了,竟把一旁的洪钢忘得一干二净,经洪钢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先开口的是姐姐,她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一边抽涕一边道:“我叫王晶晶,这是我的妹妹,王菲菲。我们的母亲是敌国特工,被捕后不分日夜的被拷打着,但母亲什么都没有说,不到十天,母亲就被活活的折磨死了,后来又怀疑和母亲生活多年的父亲知道些什么,就把我父亲抓了起来,进行严刑拷打,我们的父亲从小就嫌弃我们是女孩子,不能为国家出力,他感到耻辱,我们的禽兽父亲扛不住拷打,竟然胡说八道,说我妹妹什么都知道,就这样我妹妹被抓了进来,被打成这样,我为了让妹妹少遭点罪,就跟了进来,他们每天虐待我,就不会有很多精力妹妹折磨妹妹了。”


  听完后洪钢心中感慨万千,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了亲情都能献身,而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想到这洪钢真想有一个地缝钻进去。洪钢涨红着脸在一旁不语。


  这时几名刑讯手回来了,刚一进门看到洪钢站在那里,先是一楞,然后那个带头的刑讯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走的时候忘关门了,不好意思,您是??”洪钢转过身来,稳了稳情绪道:“我叫洪钢,是一名刑讯手。”一听到洪钢这个名字,几名刑讯手顿时放松了警惕。“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小男人。”带头的刑讯手讽刺道。


  洪钢知道,私自闯入刑讯室和私自给犯人松刑是违规的,如果被告发会被关一个月禁闭的。洪钢强压着努火道:“你们对这两个姐妹用私刑,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带头的刑讯手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哎呀我地妈呀,你可太逗了,你是不是傻子啊?那个叫王菲菲的是有任务的。还给整个私刑,你可太逗了。”洪钢不理会对方的嘲笑接着道:“那王晶晶是没有犯罪吧,你们是怎么折磨她的我都看到了。”带头的刑讯手脸色一变道:“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啊?你问问她,是不是自愿伺候我们兄弟几个的,要是她说我们逼她,你就到孙狱长那里告发我们就是了。”洪钢转过头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王静静道:“没事你说吧。”王晶晶看了看洪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这时带头的刑讯手带有威胁的意味对着身后的二名刑讯手道:“好,兄弟们让王静静小姐,在想清楚了在说,我们先开始工作吧,那个火烛烧脚心挺过瘾吧?”其中一名刑讯手道:“是啊,烧出脚臭味了都,我看老大,我们还是夹脚趾过瘾。


  另外一名刑讯手反驳道:“什么啊,我看还是抽脚心过瘾,那叫唤地,太动听了。”两名刑讯手们七嘴八舌的争论着,带头的刑讯手喊道:“行了,什么都好,咱们一样一样过,只要她不招,什么都可以,先捆上在说。”两名刑讯手冲向了遍体鳞伤的王菲菲,王菲菲被吓得躲在了姐姐的怀里哭着道:“姐救救我,他们又要打我了。”这时王晶晶喊道:“慢着。”冲向王菲菲的刑讯手都站在了原地,看着王晶晶。


  王晶晶对着洪钢歉意的一笑道:“这就是我们姐妹两的命。”说完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老虎凳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我是自愿的,谁来我都是自愿,我想尝尝老虎凳上垫砖头,烧脚心、夹脚趾和抽脚心的滋味,这间刑讯室的刑具都给我上一便吧。”带头的刑讯手笑了笑道:“好,咱就好好的招呼王晶晶小姐,不要叫人家失望啊!”一旁的王菲菲哭喊道:“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姐姐吧,放过她吧!”


  带头的刑讯手淫笑道:“你在一旁休息吧,早晚轮到你,呵呵。”话音刚落,两名刑讯手开始捆绑起了老虎凳上的王晶晶,另一个将王菲菲按在了刑椅上,捆住了手脚。这时带头的刑讯手转过身来对着洪钢道:“听到了吧,你私闯刑讯室和私自给犯人松刑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还不快滚。”洪钢第一次的感觉到了权利的重要,他知道王晶晶是被逼的,而他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如果他有向林雪那样的权利,他就有可能将两个姐妹救出。在被赶出的一刹那,刑讯室中传来了王晶晶的惨叫声。洪钢内心流荡的纳通斯血液被激发了出来,他暗自下定了决心,他一定要得到权利,来惩治这些地狱中的妖魔。


  洪钢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了,妻子的刑讯已经开始了。他急忙的冲到了电梯前,快速的按着电梯的按钮,命运似乎在和洪钢开玩笑,电梯既然坏掉了。洪钢转头又跑上了楼梯,可上天又一次的作弄了洪钢,通向顶层的楼梯被大铁门给拦住了。这个铁门只有孙进刑讯室中的控制装置才能打开。洪钢用力的摇晃着铁门疯狂大声地喊道:“有没有人啊,我是洪钢。快让我进去???”词时在孙进的私人刑讯室中,休息过后的沈若余已经被拖到了铁制老虎凳的边上,刑讯手们先是将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老虎凳的十字架上,并将沈若余的双腿并拢平放在和长凳上,然后用皮带将她的大腿和长凳紧紧的扣在一起。准备就绪后,刑讯手们站在了一旁,等待着谷莹的命令。沈若余仰着头向一旁的谷莹轻轻的嘀咕道:“来吧,把毒刑都给姐用上吧”谷莹冷冷地道:“好吧,那就让姐尝尝这坐老虎凳的味道,来人!垫砖!”


  两名刑讯手立刻上前,一个使劲的将沈若余赤裸的双脚抬起,另一个将一块厚度有十厘米的砖头,塞到了沈若余的脚后跟下面。沈若余浑身猛的一抖,紧紧的咬住嘴唇。谷莹看着坐老虎凳上的沈若余道:“姐,姐夫到现在还没来,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啊?”沈若余勉强地笑了笑道:“呵!他来不来有什么关系吗?


  我照样在这赤身裸体的坐老虎凳,别废话了加砖吧!“谷莹冷笑道:”为了大义,那就在加一块吧!来人!接着加。“这一次两个刑讯手一起用力的抬起沈亚奇的双脚,由第三名刑讯手将第二块砖塞在了她脚跟下。沈若余浑身一下挺的笔直,头强直的后仰,口里发出了”啊!……嗷!……“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夹淌了下来。看着在老虎凳上倔强痛苦的沈若余,在一旁的谷莹此刻的心里也多出了几分敬佩。


  谷莹揪住沈若余的头发道:“姐,你可真够硬的,怎么整你,你都不说!”


  沈若余忍着双腿上传来的巨大疼痛大喊道:“为了国家,别说坐老虎凳,就是坐在火炉上,又有什么关系。”谷莹笑了笑道:“加砖!”两名刑讯手在一次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若余的双脚抬起了一点,第三个刑讯手强行将第三块砖塞在了沈若余的脚跟下。“啊!……”沈若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十根脚趾紧紧的扣在了一起,身体向被撒了盐的泥鳅一样拚命的扭动着,沈若余挣扎了几十秒钟后,遍体鳞伤的身体猛的一挺头一歪,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昏死了过去。


  “哗…!……”的一声,一桶凉水将昏迷中的沈若余重新的带回了现实。沈若余缓缓的抬起了头靠在了十子架上,口中大口的喘着粗气。


  谷莹托起了沈若余的下颚缓缓道:“姐。都三块砖了,在加的话,你的腿就要折了。”沈若余对谷莹这一个带有侮辱意味的举动很是反感,她试图把头扭向另一侧,可就是连这一点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沈若余无奈之下闭上了眼睛,嘴角挂起一丝轻蔑的微笑:“妹子,你废话太多了,要加砖就继续吧。”谷莹放开了沈若余,在老虎凳边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铁刷子,然后走到了沈若余高翘着的双脚前坏怀的一笑道:“那咱们玩玩,挠脚心吧!”沈若余没有理会谷莹,闭着眼睛,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来人,松点皮带,刷脚心”谷莹命令道。


  两名刑讯手上前,一个把压住沈若余双腿的皮带松了松,为的是让沈若余已经麻木的双腿过血,这样沈若余的脚底才会更加的敏感。另一名刑讯手手中拿了一根钢丝绳把沈若余的两根大脚趾捆在了一起,迫使沈若余的两只脚掌死死地并在一起。沈若余第一次被刑讯的时候就曾经受过这种刑,她知道那种另人死去活来的感觉,因此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站,这些都被谷莹看在了眼里。她轻轻的用手指尖划了一下沈若余的脚心,沈若余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颤抖一下,这很明显是紧张过度的表现。谷莹笑道:“姐,还没用刑呢,就这样,真刷起来,你点什么样啊!”沈若余冷冷地道:“要刷就刷,那那么多废话,要不你坐上来,我给你刷!”谷莹装出了一副害怕的神情道:“哎呀,可别刷我,还是刷你吧,来人!给我刷。”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将沈若余的脚趾使劲向后搬,露出她的那一双白嫩的脚掌心,然后将铁刷子按在了沈若余的脚心处,死命的上下刷了起来。顿时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的感觉从脚心上传遍了沈若余的全身。


  “噢……啊……噢……”沈若余大声的呻吟着,头扭来扭去,难受的死去活来。沈若余双脚用力的挣扎着,毕竟沈若余的脚下还垫着砖,虽然松了一些腿上的皮带,但每当她一用力挣扎的时候,双腿上就立刻传出一种骨断劲折的苦楚,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惨叫了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刑讯手用冷水泼在了沈若余的身体上。沈若余打了一个冷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歪靠在十字架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双乳房顺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也在上下颤动着。被汗水和冷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夹之上一副凄惨被虐的美人图应允而生。


  刑讯手在一次的搬起了沈若余的脚趾,又开始用力的刷起了沈若余白嫩的脚心。


  “啊……啊……”沈若余动人的叫声在次响起。坐在椅子上的孙进看到此情此景,在加之这只有虐足才能发出的诱人的叫声,弄得孙进也蠢蠢欲动,但看到一旁的林雪也只好硬着头皮坐在哪看着。


  坐在老虎凳上脚垫三块砖头的沈若余,这一次坚持了十多分钟,都没有昏迷。


  给沈若余刷脚心的刑讯手檫了檫额头的汗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铁刷子递给了另一名刑讯手。此时沈若余白嫩的脚掌已经被铁刷子,刷的满是横七竖八的血口子,满是血迹,显得格外的凄惨动人。这时另一名刑讯手接过血迹斑斑的铁刷子,又开始刷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沈若余又昏死了过去。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洪钢还是没有出现。林雪的心里急得要命,但面上没露声色,她不知道洪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如果不来事情就会变得复杂,整个计划也就付诸东流。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林雪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


  另一边坐在老虎凳上的沈若余被凉水泼醒了,谷莹笑道:“姐,咋样,这刷得过瘾吧。”沈若余呻吟了几声道:“还想怎么地……就整吧……姐又……不是第一次……饿……上这刑了。”谷莹喊道:“好吧,算我多嘴了,上皮鞭抽脚。”


  话音刚落,刑讯手在墙上摘下了一根一尺多长的细皮鞭。走到了沈若余的脚底前,没说二话,抡起了皮鞭照着沈若余的脚底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啊……啪……呀……啪……饿……啊……!”细细的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沈若余满是伤痕的脚心上。皮鞭每抽打一下,沈若余的伤痕累累的脚心上就漫起一条红肿的鞭痕,人的脚底是各种神经和穴位汇集的地方,抽脚这种刑罚比皮鞭吊打痛苦要大的多,与其说是抽脚,到不如说是抽打神经。尤其是女人的脚,不像男人的脚有那么多老皮和茧子,其敏感度不雅于阴道和乳房。因此沈若余随着皮鞭的抽打,每抽一鞭子整个身体就惨不忍睹地颤动一下。在迎合着几乎岔气的呻吟声,在这美丽的夜晚组成了一曲另类美妙的乐章。


  沈若余也不知道这样残酷的拷问究竟持续了多久。在她的意识中只感觉到一名刑讯手累得满头大汗,又换了另一个刑讯手继续拷打自己。等第二个刑讯手打累了,又换一个。直到看见第一名刑讯手又拿起了那让自己痛不欲生的皮鞭。沈若余眼前的情境才开始慢慢的模糊。突然一阵刺骨的寒冷,将沈若余重新带到了刑讯室中。身体上各种的疼痛也随之而来,谷莹拿着手中的鞭子拖起了沈若余的下颚道:“姐,脚底按摩怎么样??要不要在来点???”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道:“疼死我了……在抽狠点吧……叫姐早点享福…


  ……“谷莹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其中一个刑讯手上前接过了谷莹手中的皮鞭,在一次的向着沈若余高高翘着的脚底抽去。


  “啊……啊……呀……哦……恩!……”沈若余大声的惨叫着,呻吟着,脚趾头不停的扭动着,两只脚心布满了深紫色的鞭痕和血口子。刑讯手们又开始轮番地抽打起了沈若余的脚底。


  孙进桌子上的闹铃已经响过两次了,换句话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洪钢还是没有出现在刑讯室中。


  拷打在继续着,沈若余的惨叫在继续着,而林雪在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表情道:“孙狱长,刑讯能否先暂停一下,洪钢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我先去看看,如果他心虚跑了,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


  孙进看了看林雪坚决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然后像谷莹摆了摆手。谷莹见孙进示意停止,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冲着几名刑讯手道:“停,别打了。”刑讯手们停止了对沈若余的抽打,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原地待命。孙进对着林雪道:“林队,你去吧,我只能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到时候不回来,刑讯就会继续,至于用什么刑,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林雪点了点头,谢过了孙进后,走出了刑讯室。





  (24)


  当林雪离开刑讯室后。谷莹慢步来到了沈若余的面前,伸出了左手摸了摸沈若余夹得紧紧的阴唇,沈若余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一种湿湿的、滑滑的透明黏液沾到了谷莹的手指上。


  谷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道:“姐,想男人了啊?又流水了!”说着,伸手就往沈若余的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坏坏地笑道:“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呵呵。”沈若余紧紧的闭着嘴,拼命的摇动脑袋躲避着谷莹的凌辱,但无奈,谷莹手指上散发着腥臭味的淫水还是摸在了沈若余的绯红脸夹上。


  谷莹转过身来,一副天真单纯的语气道:“孙狱长,坐在老虎凳上玩我的小脚丫一定会很过瘾吧?”


  孙进被谷莹这一句集聚挑逗意味的话语,给刺激的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淫笑道:“哈哈……有时间一定叫你坐在上面,享受享受。”


  谷莹已经在孙进极度贪婪的眼神中看到了孙进的心意,脸夹泛起一丝红润,害羞道:“等刑讯结束,我就把自己送给你…!”说完便害羞地转过了身。


  此时林雪已经发现了电梯的电源被人故意切断了。顿时一层阴暗的疑云笼罩在了林雪的心头。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在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切断电梯的电源,而且不被发现?是谷莹?不会的,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难道会有另外一个同伙?那另外的一个人会是谁呢?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身手了得的人在暗处活动,想暗杀任何一个人都如探囊取物般垂手可得。一个个问号在林雪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


  突然在电梯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个男人嘶哑幽怨的叫喊声。吓得林雪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站,呆站在原地。林雪毕竟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到半分钟,林雪便恢复了镇定。向走廊的尽头喊道:“是谁???”那个嘶哑的声音顿了顿回答道:“我是洪钢……是林队吗?”林雪听到是洪钢紧绷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急忙向走廊的尽头奔了过去。当林雪看到紧急防御用的大铁门树立在楼梯口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铁门意味着她已经和外界彻底隔离了,所有的通讯和联络都会被中断,孙进就是把她折磨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林雪第一次的感受到了恐惧。


  过了一会,林雪稳定了一下情绪隔着大铁门对洪钢道:“听着洪钢,现在事情有些复杂了,你现在去一躺我的办公室,在我的办公桌左边第三个抽屉里,有一个身份卡,你拿着身份卡没人敢对你不敬,身份卡背面上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密码,你照着身份卡上的电话拨打过去后,按着提示把身份卡上的密码说一遍,然后你就说我有些困难,叫莫局来一躺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还有执行令必须在大后天早上拿到。听明白了吗?”


  洪钢用嘶哑的声音道:“我知道了,若余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我能进去?”


  林雪道:“我会想办法叫你尽快进来的,若余皮肉受点苦,没什么,如果我吩咐你的事情办砸了,恐怕事情就全完了。”


  洪钢沉默了片刻道:“好,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当林雪听到洪钢离去的脚步声后,长叹了一口气,她不打算质问孙进,因为林雪知道这是有预谋的。在整个事情没有彻底明了之前,林雪还不想先捅破这层窗户纸,如果这里面真有什么阴谋的话,这样做也许能拖延些时间,等到救援的来临。想到这林雪稳了稳情绪回到了刑讯室。


  一走入刑讯室,一股浓郁的性味道充满了整间刑讯室,坐在老虎凳上,脚跟下垫着三块砖的沈若余头歪斜着靠在十字架上,脸夹绯红,眼睛迷成了一条缝一副淫荡的样子,嘴里哼哼叽叽的呻吟着。一名刑讯手站在十字架后面,双手捏着沈若余坚挺的乳头。另一名刑讯手手拿着电动阳具在沈若余紧并的双腿间抽插着,发出了一种肉壁和水相互摩擦所发出的那种拈拈的“吱吱”声。


  见到林雪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谷莹挑衅道:“呦呦呦!这不是林大队长嘛,怎么地,我姐夫呢?”林雪根本没有搭理谷莹,弄得谷莹很尴尬,俏丽的脸蛋气得红红的。这时孙进站了起来帮着谷莹圆话道:“是啊,洪钢呢?”林雪叹气道:“不见了,谁知道呢?”孙进道:“那林队打算怎么对这件事负责呢?”林雪道:“还能怎么办,我来亲自来审呗。”孙进诡异地一笑道:“洪钢是找不到进来的门?还是真的不见了呢?”林雪心中一惊,笑着反问道:“当然是不见了,怎么会找不到门呢,真是笑话哈哈哈……难道您打算把进来的门给关上不成?”


  这时在一旁的谷莹向孙进使了使眼色。孙进似乎领会了谷莹的意思,立刻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呢,林队真是不懂得幽默,那就你和谷小姐审吧。”


  谷莹和孙进的这一举动,让林雪可以完全的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件,但具体是什么还猜不出。她看了看坐在老虎凳上满脸是淫水和汗水的沈若余道:“既然这样就我先来吧。”孙进没有在说什么阴着一张脸坐在了椅子上,一旁的谷莹也没有在反驳。


  林雪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警用的开领黑色制服,挽起了白色汗衫的袖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到了刑炉旁,刑炉里红通通的碳火发出了噼啦啪啦的声响,十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插在了碳里。林雪从刑炉里拿起了一只烙铁,然后像两个正在凌辱沈若余的刑讯手摆了一下手。两名刑讯手一游未近地停了下来。


  林雪拿着烙铁来到沈若余的脚前面,在沈若余的脚前晃动着。一股高温的热浪冲向了沈若余伤痕累累的脚底,沈若余的双脚不由自主地随着烙铁晃动着,试图想避开烙铁的温度。林雪不紧不慢地将通红的烙铁慢慢地靠向了沈若余满是鞭伤红肿的右脚心,“呲……啊……”烙铁狠狠地压在了沈若余的右脚心上,沈若余全身的肌肉立即绷紧了起来。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脚底之间冒了起来,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沈若余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漂浮在整间刑讯室的空气中。突然沈若余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由于沈若余一直都在赤脚受刑,所以脚底很脏,脚底的脚纹在老虎凳的物理作用下都挤在了一起。经过了铁刷和皮鞭的洗礼后,整个脚底都肿了起来,挤在一起的脚纹也被红紫色的鞭伤所覆盖,但被林雪的烙铁一烙,脚底带有鞭痕的皮肉被烧焦了,黑呼呼的很是显眼。一种极度凄惨悲凉的视觉感官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哗”的一声,一桶无情的凉水又一次的将痛苦不堪的沈若余带回了现实。


  林雪并没有对沈若余进行逼问,这是她一惯的用刑手段,她只会不厌其烦的一边一边对犯人用着各种酷刑。慢慢的将犯人的意志力消磨待尽。


  林雪弯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沈若余脚心上被烙得发黑的印记,每摸一下,沈若余的身体都要跟着颤动一下,黄色发亮的水疱正在迅速的在脚心处突起。林雪站身来看了看手中灰红色的烙铁自言自语道:“就这样扔了怪可惜的。”说着将手中的烙铁按到了一旁的水桶里,吱啦一阵爆响,升起了一团水雾,烙铁瞬间变成了青灰色。这时林雪把烙铁从水桶中拿了出来,烙铁上明显的还在冒着白烟。


  林雪看着沈若余思索了片刻,然后猛地将手中地烙铁按在了沈若余的右乳上方,沈若余全身立即绷紧、胸口极力的收缩着。温度不断的加巨。似乎五脏六腑全都在燃烧“哎呀……哎呀……啊……”随着烙铁在右乳上停留的时间加长,沈若余的惨叫声也越来越激烈。汗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就在沈若余疼得浑身开始乱抖的时候,林雪将烙铁收了回来。扔到了一旁的水桶里,沈若余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头仰着靠在了十字架上,胸口急剧的起伏大口地喘息着。


  林雪阴着脸对着刑讯手命令道:“把剩下的九个烙铁都给她烙上,不要叫犯人昏迷,贴一下就放开,在换别的地方,烙铁变成灰色,就来下一个。”刑讯手们齐声答应着,同时一个纯粹的烙刑时段也正式宣布开始了。所谓的烙刑时段,就是在一段时间内不会给犯人搀杂其它任何的刑具进行逼供。通常在烙刑时段里烙铁在犯人皮肤上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1.2秒钟,而且有经验的刑讯手是不会去烙犯人的乳房和生殖器,理由很简单因为有专门烙乳房的烙铁,当然那是属于妇刑的范围。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刑讯室里就剩下了两种声音,一种是烙铁和皮肉接触发出的“呲……”另一种就是沈若余断断续续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当最后一块烙铁变成了灰色的时候,沈若余昏死了过去,随着“哗”地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这九块烙铁似乎让沈若余过了一个世纪,全身炙热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大声地呻吟着,高高翘起,满是鞭伤和烫伤双脚在剧烈的抖动着,身体上除了纵横交错的鞭痕还增添了密密麻麻的黑红色烙印。汗水、泪水、凉水弄得沈若余全身湿辘辘的。


  没等沈若余把气喘匀,林雪又拿了一副趾夹走了过来,扔在了沈若余的腿上道:“夹上。”趾夹是用竹子做的,每一根都有小手指头般粗细。两名刑讯手一个负责将沈若余的脚趾掰开,一个负责将把竹条塞进沈若余的脚趾缝中。沈若余一看便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刑讯的时候,连抽在夹,那滋味太难受了,真是生不如死。


  沈若余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那种骨头被夹得咯咯作响的痛苦。竹条都塞好后,也没人下命令,两名刑讯手一人一边用力的开始拉动绳子,竹条迅速的收紧。“恩……啊……啊”沈若余发出了一连窜的呻吟声,紧靠在十字架上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伴随着夹紧力的增大,沈若余由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无奈地望了望自己高高翘起的双脚,被竹条紧紧地夹着。


  十根脚趾被竹条夹得微微颤抖,没有了血色,那种自己熟悉的骨节“咯咯”


  声在次传了出来。刑讯手们每用力一次,沈若余的脑袋就撞一下十字架,惨叫一声。


  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反儿停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每当沈若余块昏死的时候两名刑讯手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让沈若余缓解一下,随后又开始夹紧,直到沈若余的十根脚趾都被夹得鲜血淋漓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才松了刑。


  刚松了刑还没等林雪下命令,原本在座位上的谷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左手拿了一个小盒子,右手吃力的拎着两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这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和女人乳罩中用于托乳房的乳垫类似。


  林雪一看便知,那个铁制的半圆弧金属叫“奶酪”是烙铁的一种,半圆弧的乳托设计能够完完全全的罩住乳房的一半而不伤到娇嫩的乳头。那个小盒子里肯定就是收拾乳头的银针。看来残忍的妇刑风暴就要开始了。





  (25)


  谷莹将手中的两个“奶酪”扔到了刑炉里面,转身笑嘻嘻对着林雪道:“林队您也累了,叫我审一会吧”


  林雪紧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在咒骂着谷莹,同时也在猜想着孙进现在的角色是敌是友。


  见林雪没有回答,谷莹便顺其自然地道:“您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完,转过身来慢步走到了沈若余的身前坏笑道:“姐,这老虎凳坐得还算舒服吧。”


  沈若余歪靠在十字架上,全身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一双精致并带有成熟韵味的双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淡淡的泪花。沈若余斜视着谷莹轻视地道:“来吧,我还抗得住。”


  谷莹的视线停留在了沈若余血淋淋的双脚上,脸上流露出一种假意的惋惜:“哎……多漂亮的一双脚啊,被折腾成这样太可惜了。”


  “咳……咳……咳……今天我的样子,就是你未来的样子。”沈若余干咳了几声道。


  谷莹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沈若余道:“姐,都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不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是不会服软的。”


  “来人,把她的奶子架起来,狠狠的抽。”谷莹恶狠狠地命令道。


  刑讯手们一涌而上,将沈若余脚跟下的砖一块块的撤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腿上的皮带和十字架上的绳索,接着将瘫软无力嘴中不停呻吟的沈若余从老虎凳上粗暴里架了起来。


  沈若余双脚拖着地,被刑讯手们拖拽着前行。从老虎凳开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迹延长到了一个木制的长凳面前。


  这个木制长凳叫“架奶凳”是用来让女性乳房成自然状态时的一种固定方法。


  这木制长凳长一米宽一尺,在长凳正中间的下方连接着一个跪凳,跪凳就是一个类似于洗衣板的木板,跪凳的正上放悬挂着一根两米长,汤碗碗口粗的大圆木。


  刑讯手将沈若余按到了跪凳上面,“嘶……哦…!”沈若余的迎面骨被跪凳上的木头楞硌得生疼,嘴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几声。还没等沈若余适应跪凳所带来的疼痛感,粗大的圆木又重重的压在了沈若余的肩头之上。一阵巨大的疼痛使得沈若余发出了一声惨叫,沉重的圆木把沈若余的整个身体压得向前弯曲着,两个凸起的乳房恰好架在那条木制的长凳上面。接着两名刑讯手将沈若余的双手分别的捆在了大圆木的两端,一切就绪后,一名刑讯手抄起一根两寸宽的钢尺,抡圆了照着沈若余的乳房抽了下来,“啪……啊……啊……”沈若余的发出了撕心裂肺而又嘶哑的惨叫声。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乳房的上迅速地拢起了一条红红的血淋子,“啪……啊嗷……啊……啪……啪……”钢尺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起落在沈若余乳房之上,松软丰满的乳房在木制的长凳上象一个冲满水的水气球般的颤动着。顺着抽打时间的加长,钢尺每一个起落都会带起一团血雾,剧烈的疼痛使得沈若余的惨叫之声已不像是人类所发出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为之一震。


  很快沈若余就昏死了过去,刑讯手们停了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了昏死的沈若余。“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一只脚踩在长凳上弯着腰右手抓起沈若余的头发,迫使着沈若余仰着脸看着谷莹。谷莹看了看沈若余满是血迹肿胀的乳房道:“姐,滋味不错吧,听你叫的都失音了。”


  “呜……恩……呼……”沈若余大口地喘着粗气,听到谷莹的调戏后,沈若余咬了咬嘴唇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谷莹对沈若余这种藐视给激怒了,用力的把沈若余的头甩到了一边咆哮道:“拿针来,我要慢慢的扎。”一名刑讯手将木头盒子递到了谷莹的手中,谷莹打开了盒子十根三寸长的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里,谷莹顺手拿起了一根亮晶晶的银针。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沈若余的右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一会扎你的奶眼!”


  说话间沈若余的右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谷莹蹲下身子,举起右手的银针拨弄着沈若余的右奶头寻找奶眼。沈若余是生过孩子而且前几次受刑也被扎过,因此目前沈若余的奶眼很大也很明显,谷莹很容易便找到了,她朝着沈若余叫道:“姐,我可要扎了!”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妇刑中折磨女人最长用的刑法,上过妇刑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沈若余当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在向自己宣布着妇刑已经开始了。


  沈若余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咬着牙,等待着。


  谷莹见沈若余一副已做好熬刑的准备的表情,便用力的将银针旋转着刺进了沈若余右乳头上的奶眼之中,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立即从胸脯上传来,“嗯……嗯……”沈若余对抽乳房的疼痛感很陌生所以才叫得那么的肆无忌惮。但扎奶头尽管要比抽乳房在痛苦程度上要略占上风,可是沈若余是受过几次妇刑洗礼的人,几乎每次自己的乳房都要被扎满,因此说她对这种钻心的苦楚已经麻木一点都不为过,她要接此让谷莹知道,不用重刑是不会叫她就范的。尽管是这样死死咬着牙的沈若余还是轻微的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声响。


  随着银针的慢慢的侵入奶头,沈若余浑身的肌肉开始变得越来越紧绷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汗水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沈若余的脸憋得通红,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银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呜……呼……”沈若余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成功了,终于挺住没叫出声来,这是多么大的一次成功,沈若余在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呀……刚才叫得那么可怜兮兮的,原来是装的呀~ ”


  谷莹调侃道。


  沈若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还带有一丝挑战的意味缓缓地看向了谷莹。


  谷莹一副惊讶的表情道:“哎呀……我就不信了,我不能你扎叫唤了。”说着又拿起钢针朝着沈若余右乳房上圆圆的深褐色大乳晕上扎了过去。


  “呃……!”沈若余的身体随着银针的进入开始紧绷抽搐起来。但倔强的沈若余依旧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很快银针就扎了进到了底。


  沈若余长长出了一口气,“呼……”的一声,然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


  谷莹毕竟是个女人,在扎沈若余的乳房的时候,自己也是有共鸣的。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喃喃地道:“真够硬的。”谷莹转过了身,走到了一旁,命令道:“泼醒,扎满。”话音刚落一名刑讯手便提来一桶凉水来,“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沈若余的身上。“哦……”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沈若余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沈若余抬起了头。这时一名刑讯手手拿了一根银针在沈若余的眼前晃了晃,沈若余明白了,这是一种无言的逼问,她先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双唇。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刑讯手见状,明白逼问在一次的失败了,他将手中的银针慢慢地扎进了沈若余的乳晕之中。沈若余的乳头是挺立着的,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向了沈若余,很快沈若余的右乳上扎进了5只银针。


  而沈若余也再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的一声,沈若余慢慢的醒了过来。谷莹上前,一把抓起了沈若余湿露露的头发,使得沈若余被迫昂起了头。“姐,没想到你那么硬,我在一旁都看得心惊胆寒的,你连叫都不叫,真行。”谷莹道。


  沈若余喘着粗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谷莹,断断续续地道:“不是……还有一只……乳房没扎吗?………”谷莹一副无语的表情,点了点头,用力的将沈若余的头往边上一甩喊道:“把那一边的也扎满,然后给我一根根的在拔出来。”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刑讯手们每扎一根银针,就要对沈若余粗暴地逼问一阵,然后继续扎,当沈若余的左乳晕和乳头上共扎进5只银针后刑讯手们停了手。沈若余也昏死了过去。


  昏死过去的沈若余依然跪在跪凳上面,以黑色的烙伤和紫红色的鞭伤为主色调的脚底朝上交叉着,双腿的迎面骨已经被跪凳上的木头棱子,咯出了血,血混合着冰冷的凉水,顺着脚趾和木头棱子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沈若余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头发没有一丝生气般地散落着。那两只软塌塌“趴”在木制长凳上的大乳房被钢尺抽得满是一条条重叠着的大血楞子。很多的地方都破了皮渗出的鲜血,一对黑褐色的乳头和乳晕上各扎进了5根银针,也正往外冒血。一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不断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种血淋淋的视觉感官对普通人来说,是有点接受不了,但对一屋子虐待狂来说,这无疑刺激了他们身体中对异性特有的虐待欲。其中一名刑讯手拎起了水桶“哗……”的一声,把昏迷中的沈若余浇了个通透。


  “咳……咳……”沈若余被水呛得咳嗽了几声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这时一名刑讯手上前,用手捏住了右乳头上面露出一截的银针,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外拔了出来。那种在乳房内部火烧般的刺痛,在一次的传到了沈若余的脑神经中,被强烈剧痛摧残着的身体在一次开始断断续续抽搐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沈若余那倔强而又痛苦的脸庞滚落了下来。


  这名刑讯手很有经验,这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竟然叫他拔了足足五分钟之久,见到沈若余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脸上露出了一副惊讶地表情看着沈若余。刑讯手虽然很惊讶沈若余承受痛苦的能力,但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刑讯手内心中那种对异性的征服欲。银针一根一根地向外拔着,即便是对这种刑法很是了解的沈若余,也没有尝到过这样漫长的苦楚,当拔出第六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沈若余还没有昏死过一次。连续不断刺痛让沈若余渐渐的达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先是开始了痛苦的呻吟着,然后是大声的叫喊着,最后是撕肝裂胆的惨叫。


  终于最后一根针拔了出来,整好用了50分钟,沈若余的哀嚎声停止了,头用力的向前一沉在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13684041314yf 发表于 2022-1-25 05: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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