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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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炎热的八月，K镇刑Jing队办公室五名Jing员，除女Jing小徐因Mu亲病危已回乡下，其余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聊天。
      K镇在江西僻远山区，只有一条公路进出小城，却又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集镇。居民民风淳朴，极少发生刑事案件，我这个队长的工作非常轻松。这天下午我正在复习《刑事侦查学》，准备公安大学的函授考试，忽然电话铃声大作，好象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把目光Xie向那台红色的电话机。我拿起话机，听到局长的声音：“林强，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立即放下书本，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
      局长没有让我坐下来就说：“小林，昨天有一个叫高媛的女人来投案自首，说她在东南沿海Z城把自己的丈夫杀了，预审科审讯时她却又言辞含糊，这是她的口供，你看一下。我已与Z城公安局取得联系，在海滨公寓确有一名男子被杀，妻子失踪，Z城方面要求我们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押回。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提审高媛，弄清情况后，立即押解高媛到Z城，把她移Jiao给Z城Jing方审讯。”
      我听了局长的介绍，心里喀噔了一下，Z城杀人，为什么要到僻远山区自首？女Jing小徐不在，由男Jing长途押解女犯合适吗？局长说：“事不宜迟，你先看看口供，马上提审一次，由你亲自带一个人连夜押送高媛去Z城吧。”
      回到办公室立即打开卷宗：高媛，女，23岁，高中文化程度，原籍江西K镇，一年前移居Z城，被王其富威B成婚。王在外面养有多处情妇，平日行为不规，高媛愤而将其刺杀。由于高媛不愿Jiao待详情，口供记录十分简单。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3点，事情紧急，女Jing不在，只有叫我徒弟也是我的铁杆死党张亮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们开着队里唯一的一辆老爷Jing车，准备押解罪犯赶到南昌火车站，搭乘晚上的火车。
      到了看守所，办了手续。铁门开处传来铁链的叮铛声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在女人出现的刹那，我们感到眼睛一亮。张亮搡了我一下，轻声说：“是美人啊。”只见女犯低着头，身穿Qiu衣，双手紧KaoXiong前，脚腕拖着重Liao，一条铁链把手Kao和脚Liao连在一起，沉重的铁链和脚Liao使她步履蹒跚。但是刑具摧残不了她的美丽，她仍然光彩夺目。女犯高挑的身材在一米七十上下，黑缎似的披肩长发，白嫩柔长的粉颈，雪藕一样的双臂，酥Xiong高耸，柳腰轻扭，丰Tun微翘，全身凹凸有致，确是一个绝色美女的身材，我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犯人在女狱Jing的搀扶下，挪到我们身旁，她慢慢地抬起了头，立时一张秀美的脸庞展现在我的面前，“艳艳！”我一声惊叫，象被点了Xue一样呆住了。女犯却神态自若地看了我一眼，一丝似乎满足，又似乎苦涩的笑容使她的表情更加凄婉。啊，她正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情人秦艳艳，她怎么成了高媛，她又怎么会是杀人犯？
      张亮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时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对张亮说：“去把她的Qiu衣换了，检查她的行李，再给她换上轻便LiaoKao，然后送到审讯室，你先审一下。”小张立马和女Jing搀着艳艳进了房间。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过去的一幕幕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秦艳艳和我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初中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她特别信赖我，有男同学欺负她，她总找我保护，我也时时处处护着她。我们在一起经常玩解放军抓坏人的游戏，她每次都要扮坏人，被抓到后，拼命挣扎。可是只要我一过去，她总是乖乖地低下头，把手放在背后，让我用红领巾把手Fu住，押着她在园子里游街。她低着头，垂着两条小辫子，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
      后来我们又一起上了高中，她似乎一下成熟起来，个子长高了，一头长发梳着马尾巴式的辫子，Xiong脯夸张地高耸着，脸蛋也分外漂亮，弯弯的柳眉下，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说不出的清澈明亮，笔直的鼻梁，樱桃小口，两排碎玉般的牙齿，造物将最佳的五官组合赐给了她。很多男孩子有事没事总要缠着她，她却矝持得很，连正眼也不肯瞧他们一下，在公开场合她对我也和对其它男孩一样。可是星期天或者空闲的时候，总AI到我家来玩。我父亲也是公安，在我读初三那年，调到更偏僻的山区当小官去了，妈妈也随他上任，一套两居室留给了我一人。
      她和我在一起时总亲切地叫我强哥，其实我的生日比她还迟了半个月。高一刚开学，学校组织军训，下午三点军训结束，我刚踏进家门，一转身，她居然跟着我进了家门。我们坐着谈了一会班里的同学和老师。
      “强哥，我们来玩解放军抓坏人好吗？”她忽然看着我说。
      “都大人了，还玩这个！”
      “不嘛，不嘛，就要玩！”艳艳噘着嘴说。
      “玩，玩。”我只得依她。
      她让我出去，一会说：“你可以来抓我了。”
      我进了房间一眼看见她躲在窗帘后面，却假装没有看见，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才把她从窗帘后面拉出来。
      她嘻嘻笑着说：“强哥，你真笨，半天才把坏人抓到，证据早销毁了。”说着把双手背在身后。
      我说：“没有红领巾了。”
     “用它不是很好吗？”她指着窗外晒衣服的麻绳。
      “用麻绳啊，那我可要来真的了。”
      她笑着说：“谁怕你！”
      我一个箭步窜出窗外，把麻绳解了下来，怎么K呢，我正踌躇着，她却叫了起来：“木头，快点！”
      其实从初中和她玩抓坏人游戏以来，竟然培养了我KBang女人的喜好，每当电影里、小人书上有KBang女人的画面和图片，都要反复捉摸，因此象五花大Bang这种国粹，自然Xiong有成竹。不过第一次用绳子K她，K紧了真有点怕她翻脸。于是，我只把她双手松松地Fu了一下，说：“好好耽着，我去喝开水，回来审你。”
      走出房间，躲在门外听动静，只一会儿，她嘿嘿笑着：“解放军真没用，坏人跑了。”一步跨出房门，被我逮个正着。
      我也嘿嘿笑着说：“这叫Yu擒故纵！”
      她却说：“木头，K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我说：“你瞧好了。”
      捡起麻绳，对折后打了个绳套，往她脖子上一搭，绳子在她两臂缠了几圈，在手腕上打结，然后绳头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左手托住她的小臂往上一送，右手顺势一拉绳子，她的双手立时吊了上去，我打了一个结。
      “艳艳，怎么样？”我看着她说。
      她笑着说：“强哥真坏，还假装不会，不过你还是没有K好，我两臂很自由哦。”
      “人家怕你疼呢。”
      不料她斜了我一眼：“有本事你只管K，我才不怕疼呢。”
      我立刻拉过绳子，又使劲把她的手往上吊，手指几乎触到了后脑，分开两股绳头，在两个上臂缠绕两圈，用力向中间收紧。她“噢”的一声尖叫，双臂被廹向后背收拢，两个原来就很挺拔的Ru房立刻Bao突出来，那天她穿着紧身的T恤，Bao突的Ru房差点把T恤衫涨破。
      我站在一边打量着她，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高耸的Ru房，倒在我的怀里。
      我说：“疼吗，我给你解开吧。”
      “强哥，你Bang得我好疼。”她说“不过我很开心，我不要解开，你抱着我好吗？”
      于是我抱起了她，她却调皮地用高耸的Ru房蹭我的脸说：“强哥我漂亮吗？”
      我故意说：“你本来不漂亮，只有Bang着才漂亮。”
      “那你常常Bang着我吧。”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也没有吃晚饭，情话绵绵地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怕家里人找她，才让我松Bang送她回家。我看着她手臂上的累累绳痕，明天怎么去学校呢？她说不怕，穿长袖衬衫就可以了。自此她再热的天也穿长袖衬衫上学，说是怕皮肤晒黑，其实是掩饰深深的绳痕。






（二）


    她每月总有两、三天来我家，进门把包一甩，就把双手背在身后。开始我只会用五花大BangBang她，后来又学会日式KBang，不过艳艳说日式KBang没有五花大Bang好看。有时她要做作业我就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从腋下穿过，在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向中间收紧再打结后穿过颈上绳套拉紧打结，没有Bang她的小臂和手腕。这样KBang的特点是上臂向后收紧，Xiong脯就会高高地挺出来，而绳套勒着脖子又有强烈的束Fu感，小臂和手腕却能在小范围内活动，可以艰难地翻书，写字。后来我当了Jing察才知道这种KBang方式其实在中国早就使用了，叫押解式，我竟然和国粹不谋而合。
      艳艳冰雪聪明，学习成绩特好，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五名之内，我的成绩不如她，却也总在前十名之列。临近高考，我问她考什么学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考大学，想找个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不再说话。后来她果然没有参加高考，却去镇上的一家电脑行工作。
艳艳不参加高考对我是一个打击，为了不和艳艳分开，我也不想高考，但又怕父亲知道不同意，只能在考卷上马马虎虎乱写一气，结果名落孙山。Kao着父亲的关系，考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刑Jing。
      我和艳艳都工作后，艳艳来我家更勤了。艳艳知道我AI她，我也知道艳艳很喜欢我，我们只是心照不宣。我当Jing察后，艳艳对KBang的要求更高了，一是不再使用麻绳KBang，改用更细更光滑的Jing绳，而且一定要Fu紧，让她动弹不了。二是如果用押解式KBang一定得勒颈，还要将双手扣上手Kao。每次KBang后都要我抱她，AI抚她，她用Ru房蹭我的脸。然后唱着流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有时把我叫到镜子旁指出Bang得不美的地方，要我重新Bang过，真有点一丝不苟的Jing神。她说KBang也是一门艺术，KBang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还说有钱她一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美丽留下来。
      高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昻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跳起芭蕾舞。衣服底下高高挺起的Ru房Ji烈颤动，配合着优美的舞姿，让我心旌摇曳。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用带着手Kao的手艰难地打扫卫生、做菜，做饭、洗衣服。紧K着上臂，绳索勒着头颈，带着手Kao干活真的很不容易，尽管艳艳是个聪慧的女人，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呼吸困难，有一次竟然瘫倒在厨房里。
      我心疼地对她说：“艳艳，别干活了，要干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做苦役赎罪。”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
      她却又摇摇头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我们又相处了半年多，到了秋高气Shuang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美丽经过我完美KBang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邻居说她们家没人。我急得茶饭不思，神情愰惚。
      正没主意时，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大门一响，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只见她神情肃穆，一脸的忧郁。我正想细问缘由，她默默地摇着头走进房间，把所有的窗帘拉上，转眼间TuoDiao了身上的衬衫和裙子，三把两把拉下Xiong罩和NeiKu，缓缓地转过身来。立时一个活的维纳斯展现在我的眼前，她肤如凝脂，香气微醺，雪白似银傲然挺立的酥Xiong上，点缀着两颗玫瑰红的坚硬Ru头，双肩浑圓，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太美了，我刹时呆在那里动弹不了。我和艳艳相处七、八年，KBang数百次，还从未见到过她赤Luo的□□，今天是怎么啦？
      只见艳艳慢慢走过来，泪珠在眼眶里滚动，她执着我的手轻声说：“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但是艳艳命苦，明天就要离开K镇了，今天我要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Jiao给你，你把艳艳Bang起来吧，越紧越好。”
      听了她的话，我象遭到雷劈似的蔫了，我一把抱住她，哽咽着说：“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Bang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会给别人Bang了。”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Jing绳将她五花大Bang。Bang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位，因此Bang得松松垮垮。
      她不高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哥，今天我是把身子Jiao给你，你用力Bang吧，让我最美的形象伴随你一生的记忆。”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地KBang她。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每Fu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Bang完后，她的两手指尖触到了后脑，仿佛合什朝拜，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Ru房Bao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圈恰到好处地勒住雪白柔长的颈项。我佩服艳艳□□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Fu的耐力。艳艳慢慢站起身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Fu的祼体：“强哥，你K得真漂亮。”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美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祼体吗？
      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Ru房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祼的Ru房，肌肤相亲，我实在有点心猿意马。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衣服脱了吧。”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我能不弄明白就上床吗？咱好歹也是一个Jing察！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Ru房，挺立的Ru头，艳艳眼神迷离，轻声啍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覆盖的桃花源，已经蜜水泛滥。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头更紧地贴在我Xiong前，声音凄切地说：“哥，艳艳命苦，哥也帮不了我。”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
      艳艳说：我的父亲在电厂工作，Mu亲是电厂的会计，还是K镇小有名气的美人。原来他们生活得和和美美，可是Mu亲生下我后，得了Xing冷淡的毛病，厌恶一切Xing行为，总是拒绝父亲的Xing要求。于是父亲在外面养了情妇，开始只是偷偷摸摸地来往，Mu亲因为自己的毛病一直忍着。父亲胆子越来越大，竟把情妇接回家里，双宿双栖，还要象保姆一样使唤Mu亲。忍无可忍的Mu亲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撕打起来，父亲竟帮情妇殴打Mu亲，Mu亲愤然出走，当时我才五岁。
      恶妇和Mu亲撕打时，脸被抓伤，她怀恨在心，拿我出气，经常打骂我，还不给饭吃，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Mu亲为此上门和恶妇Jiao涉，可是恶妇竟用脏水泼她，父亲还拿着棍子指着Mu亲说：Jian货，你踏进大门一步就打断你的腿！Mu亲只能和我抱头痛哭。恶妇因为我把她的恶行告诉了Mu亲，对我更加凶殘，一次竟在七月的大太阳下把我吊在电线杆上晒了半天，直到奄奄一息，才放下来。Mu亲知道后，咬牙切齿地说：“恶有恶报。”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Mu亲趁他们午睡时叫邻居的小孩把我带到乡下去玩，自己走进厨房。就在这天下午父亲和恶妇双双中毒去世，公安侦查发现是Mu亲在水壶中下了毒，Mu亲是在姑妈家被捕的，听说当时她没有惊慌，只是把我托付给了姑妈。姑妈含着泪答应了Mu亲的要求，从此我在姑妈家生活，是姑妈送我上学，他们待我比自己的儿子还好。
      案发后Mu亲被判死刑，在监狱中关押了半年后，终于有一天街上贴出布告，Mu亲临刑的日子到了。那天姑夫姑妈不让我去刑场，我哭着闹着要见妈妈最后一面，姑夫只能带我去公判大会现场。妈妈已很柔弱，由于长期不见天日，皮肤白皙不见血色。妈妈被结结实实Bang着，脖子上勒着麻绳，背上Cha着长长的木牌，两个军人用力按着她的胳膊抓着背上的绳子，看样子妈妈难受极了。我哭着奔向台前，一个军人挡住了我，姑夫连忙抱着我离开会场。
      从此，妈妈临刑前的形象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妈妈因为生我落下了毛病，造成家庭破裂，也因为保护我杀了人，我才是罪人啊，我要向妈妈忏悔。开始我跪在妈妈的照片前，自己打耳光，打得面孔都肿了起来，姑妈见了抱着我大哭，一定要我答应不再胡来。可是我怎能原谅自己，想着妈妈临刑前被KBang的难受样子，我想也让自己难受一下，算是对妈妈的忏悔。于是找来绳子，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KBang自己，然后跪在妈妈照片前磕头。可总是K不紧，一气之下，死命地用绳子勒自己的脖子，直到呼吸困难。我在学校扮坏人，让你们KBang游街也是在作践自己。
      不料天长日久竟养成了受Nue的AI好，KBang的疼痛刺Ji了我身体感官的兴奋，绳子的紧Fu使我感到美丽更具魅力。我越来越喜欢被你紧Fu，你忠厚、实诚，从内心AI我，保护我，满足我对KBang的喜好，艳艳真想被你KBang一辈子。可是抚养我长大的姑夫这几年欠了人家很多钱，他儿子又得了Niao毒症，Kao透析维持生命。我没有考大学，正是为了挣钱还債。但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姑夫欠的钱越来越多，就是一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清。这时一家公司的老总答应由他还款，条件是要我南下到他的公司工作，用工资抵債，前段时间还陪我着我们一家去南方考察了半个月。
      艳艳动情地说：“强哥，我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就是火坑我也跳了。今天艳艳把干净的身子给你，让我们永远记住今天，祈祷下辈子再结连理。”
      说到这里艳艳的眼泪已经湿透了我的衣衫，我也是肝肠寸断，身子一阵阵发凉，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紧紧地抱着艳艳，贴着她的脸说：“艳艳，你的心我知道，但是男儿不做蝇营Dog苟之事，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回来的，不管你碰到什么事情，我都等你。”
      听到这里艳艳仰起头来：“哥，你真好，你再亲亲我，抱着我别松开。”
      于是我吻着她散发Ru香的身体，AI抚着白嫩坚挺的双Ru，她满足地闭起了双眼。
      我说：“艳，Bang得太紧，你的手都发紫了，把绳子解开吧。”
      “哥，你要把这么好的艺术品舍弃吗？”
      “再不解开，你手废了，不成了残次艺术品吗？”
      艳艳嘱我用押解式重新祼体KBang，我减轻了KBang力度，但仍然让Bang绳优美对称地Fu住艳艳的上臂，再在Xiong前Kao住她的双手。艳艳用戴Kao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鲜红的嘴Chun压上我的嘴Chun，我紧紧地拥着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三）


      我正回想着旧日的温柔，耳边突然传来张亮急促的声音：“头，事情都办好了，只是犯人说要见到你才能录她的口供。”
      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等会我有事情告诉你。”
      说着和小张一起走进了审讯室，艳艳已经脱去Qiu衣。披肩长发束在了脑后，上身穿着白色吊带衫，露出一大片白皙丰满的Xiong脯和一条深深的Ru沟，Ru房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下身白色超短裙，没有穿连裤袜，露出两条细腻、光滑、修长的腿，脚上是白色短袜和白色高跟鞋，一身装束雍容华贵。艳艳双手Kao在Xiong前，脚腕套着一副铁链较长，LiaoRing较轻的脚Liao，安祥地坐在铁椅上。见我进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秀美的脸庞。
      分别一年的女友，竟成了在高墙铁栅手Kao脚Liao禁锢下，接受昔日亲密AI人审问的犯人，我不觉唏嘘感叹。但是刑Jing的职责提醒我，她是犯罪嫌疑人，一切要依法办事。于是我和小张开始提问。
      “名字。”
      “高媛。”
      我看了她一眼：“原名。”
      她迟疑了一下：“秦艳艳。”
      听到这三个字，小张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立刻说：“高媛，好好Jiao待你的犯罪经过，争取宽大处理。”
      艳艳一声长叹：“我活着还有意义吗？我真想由你把我送上刑场。不过死前我也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你。”
      艳艳开始平静地诉说发生的一切：“五年前我的姑夫经常去铁佛寺找人下棋，常常有一个叫老丁的人和他对弈。其人棋艺平常，却似乎很有钱，请姑夫喝茶，还时不时地递烟给姑夫抽。这样老丁和姑夫相处两个月后，忽然不再露面。姑夫却感到浑身不适，没有力气，象有无数的小虫在啃身上的骨头，有时还发寒抽搐。医院一查，竟说是毒瘾发作，无疑是老丁在香烟中加了海洛英。毒瘾发作难受极了，撞墙摔碗，一家人不得安宁。这时老丁找上门来，把白粉给了姑夫，才慢慢安静下来。从此，姑夫开始吸毒，一年就把家产耗光，还欠下了几万块钱，三年吸毒欠债达到三十多万。”
      “債主催B债款，姑夫和姑妈走投无路寻死觅活时，王其富忽然找上门来。声称自己是个慈善家，接济过很多穷人，在Z城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貿易公司。愿意为姑夫先行还債，条件是让我去Z城他的公司上班，用工资冲抵欠款，还装模作样地带着我们到他的公司考察。姑夫姑妈将我抚养成人，待我不薄，我明知此去前途凶险，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也只能答应下来。到了Z城，王其富却说他让我来Z城是因为AI慕我，并说除了已经支付的三十万，还可以再给姑夫一百万，但是我必须和他结婚，并从此不再与姑妈家联系。想着姑妈一家贫穷潦倒、朝不保夕的艰难，我只得与他举行婚礼。他把我改名高媛，安置在海滨公寓，生活很是安逸。可是我渐渐发现他行踪鬼谲，常常连续一段时间不回家，打他手机也不接。我心存疑虑，雇佣Si家侦探跟踪，发现他在Z城还有三处住宅，都住有女人。”
      “尽管我和他实质是买卖婚姻，毫无感情可言，但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不问不顾。在他回家时我严厉地Jing告了他，他支吾说那些都是他的办事处。但从此他收敛了许多，晚上也不大出去了，我知道他还是很在乎我的美貌，不过内心深处我很厌恶和他在一起。”
      “他不出去，来找他的人渐渐多起来，开始我以为是业务上的往来，并不在意。一次已是晚上十一点，忽然有人敲门，我假装睡着，没有吭声。王其富出去开门，慌慌张张地进来一人，进门就说：‘老大，发到深圳的四号被雷子抄了。’王其富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到书房里说。’‘雷子？’我不觉大起疑心，林强，你不是说过黑社会把Jing察叫雷子吗？赶紧起床，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来访的人正在气急败坏地讲述着，我不觉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贩运的毒品被Jing察抄了，还抓了人。王其富却沉着地布置他掐断线索转移毒品，丢卒保车金蝉脱壳，招术Yin毒极了。我本来觉得王其富行踪鬼谲是在外面养着女人，却原来他还贩毒，我该怎么办呢？正思索着，书房门忽然打开，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来人却是诱使我姑夫吸毒的老丁！”
      “立时我明白了，王其富是设了圈套把我搞到手的！王其富却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说：‘媛媛，怎么醒了？’我盯着他说：‘我现在彻底醒了！’王其富没有说话，送走老丁后和我摊了牌。”
      “王其富说：‘媛媛，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我花巨资把你娶来，本来就是要你为我做生意的。你不是说我有三处住宅都养着女人吗，是的，她们是我的女人，但她们更是我的摇钱树。我本来还想养着你，可是你已经知道我的事情，你也只能和她们一样做我的摇钱树。’说着拿出密码箱，箱子里有一只文Xiong、一条NeiKu，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还有一些现金和衣服。他指着文Xiong和NeiKu对我说：‘这里面有三百克海洛英，你穿上它，明天去深圳Jiao货。’我想不到他竟然叫我贩毒，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说：‘王其富，我现在就报Jing。’他悠闲地看着我：‘好啊，文Xiong、NeiKu和包装海洛英的袋子上都有你的指纹。与上、下家的联系都用高媛的名字，来往账目上都有和你笔迹几乎相同的签字，我还有很多人能证明你是毒贩，Jing局也有我的哥们，你报Jing吧，看吃亏的是谁。’好个王其富，为了B我就范，早就设计好对我诬谄的假证。这个衣冠禽Shou毁了我的家人，毁了我一生的幸福，还要B我做万人唾骂的毒贩，看着他，旧仇新恨涌上心头。我抢到密码箱前抓起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罪恶的心脏。看着他倒在地上抽搐，脏血流了一地，我没有害怕，只有解脱的痛快。Mu亲，我走着和你相同的路，我用我的生命对你忏悔。”艳艳眼睛中满是泪水。
      听了艳艳的叙述，我心都碎了，聪明的你怎么会做如此糊涂的事呢？忏悔，十几年来你自己折磨自己，难道还不够吗？
      这时小张发问了“你为什么不在Z城自首，要到K镇投案呢？”
      艳艳平静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要你们队长亲自送我上刑场。”
      一句话使张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抬起头来，看着艳艳坚定地说：“高媛，你的口供我们会提供Z城Jing方查证的，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你要积极配合Jing方抓获其余的毒枭，减轻你的罪行。”
      说到“罪行”两字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我让自己镇定一下接着说：“你会活下来的，有人依然在等你。现在我和我的兄弟张亮要押解你去Z城，帮助Z城Jing方调查事实真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听了我的话，艳艳的泪眼中闪出了光芒：“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相信你，我会尽我所能协助Jing方抓捕毒枭的，因为我恨他们，因为还有人等我。”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于是叫来狱Jing，将艳艳押去吃饭。我和小张也匆匆地吃了一点饭，吃饭时我把我和艳艳一年前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张亮，张亮很为艳艳惋惜。接着又给局长打电话，汇报事情经过，并请他派人调查艳艳的姑夫。
      再次踏进看守所，狱Jing已押着艳艳等候在汽车旁边，小张抢先坐上驾驶员的位置，让我押着艳艳坐在后排。告别送行的所长，车子向镇外驶去。
      我对艳艳说：“因为你涉嫌命案，按押解规定，要把你的手Kao在Jing车的铁栅上，你配合一下吧。”
      小张说“队长，免了吧，艳艳可是好人啊。”
      嗨，他居然也叫起了艳艳。立刻艳艳变得调皮起来，她说：“林强，你把我Kao在铁栅上还不如把我K起来，拴在铁栅上吧。反正我是你的Qiu犯，怎么K都是你说了算。”说着把带Kao的手伸到我的面前。
      张亮也说：“强哥，K吧，我也想看看你的手艺。”
      “高媛，今天你穿得那么少，手臂上留下绳痕怎么办？”
      艳艳说：“犯人本来就会被KBang的，犯人身上有绳痕别人会奇怪吗？”
      我知道艳艳太喜欢KBang了，现在她是犯人，押解时用绳子KBang，也不违规。于是我给她打开手Kao，掏出Jing绳，Jing绳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拢双肩，抹二臂，把艳艳结结实实地Bang了起来，双手高吊在背后，两臂的绳子深深嵌入肌肤，然后再收到最紧。艳艳今天穿的是吊带衫，本来就露出大片Xiong脯，上臂大力收紧后，两个半球型Ru房Bao突出来，双Ru几乎完全祼露，吊带衫只能隔着窄窄的Xiong罩挂在挺立的Ru头上。
      张亮在后视镜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好在小张是我兄弟，给他欣赏倒也无妨。我怕小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车祸，就说：“要看把车停下来，大大方方看。”
      艳艳红着脸说：“Bang个犯人有什么好看的。”
      小张果然停了车，大声说：“把犯人押下车来。”一把拽着艳艳背上绳子，拉下汽车。艳艳Liao链丁零当啷响着，踉踉跄跄地跨下汽车，嘴里喊着：“你们哥俩欺侮人。”拖着脚Liao往马路中间一站，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高洁如荷、骄傲似梅。
      “真漂亮，昭君西施也要自愧弗如。”小张说着从包里掏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这时正好有一辆客车经过，看到站在马路中间KBang着的美丽艳艳，司机停下车来，旅客也纷纷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我赶紧把艳艳拉开，对客车大声说：“Jing察抓捕罪犯，你们快把车开走！”司机才缓缓地开动汽车。
      我对小张说：“别闹了，我们是在办案，快走吧。”
      我向驾驶座走去，张亮一个箭步抢先坐在驾驶员位置上，说：“头，你陪艳艳坐后面。”
      嘿，押解竟变成了陪坐。我只有搀着艳艳上车。汽车又上路了，我知道艳艳有极强的耐KBang能力，而且酷AI紧Fu，也就没有给她松Bang。










（四）


      艳艳坐在我的身旁，把头Kao在我身上，和我聊着这一年的生活，悄悄诉说对我的思念。她说她以为杀了人，一定会判死刑，所以连夜乘车，直奔K镇。打听到我仍在刑Jing队后，连姑妈家都没去，就到公安局自首，想最后见我一面，由我把她漂漂亮亮地Bang起来，送上刑场。现在我们能坐在一起，知足了，即使到了Z城还是死，也能瞑目了。
听了她的话，我又是心酸又是感慨，不觉眼睛也湿润起来。但我是在执行任务，我只能说：“高媛，你要相信法律绝不会冤屈好人，放过坏人的。”
      艳艳噘着嘴说：“别叫我高媛了，那是王其富取的名字，叫我艳艳吧。”
      说着说着她慢慢地滑倒在我怀里，又习惯地想用高耸的Ru房蹭我的脸。我不得不制止她了：“秦艳艳，你现在在押解途中，不许胡来。”
小张把后视镜转了过去，连连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艳艳调皮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错了，愿意接受处罚。”
但是仍然没有起来，却用嘴巴拉我的衣袖，我明白她是要我的手抚慰她。尽管她有很多委屈，尽管她杀的是该杀的人，尽管我对她情深意切，但我毕竟是押解她的Jing官。于是我把她的身子扶起来，对她说：“艳艳，别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Jing车开着大灯行进在崎岖的盘山公路上，发动机吃力地啍着，向山顶爬去。突然汽车一震，发动机没了声音，汽车向后倒退。小张连忙刹车，车轮已到悬崖边上。我赶紧搀着艳艳下车。张亮找来树枝点燃后，检查车子，一会，他沮丧地说：“头，汽缸炸了，没有办法修了。”
      该死的老爷车，让人烦透了！前不Kao村，后不着店，又带着女犯，真难倒了我。
      小张说：“头，晚上的火车是赶不上了，这么晚也不会有过路车，山下有一家农村旅店，我们不如走下去，住一宿，明天搭班车到南昌，破车让家里来人拉走。”
唉，也只能这样了。这里到山下有十多里路，艳艳能走吗？我拉过艳艳要打开她的脚Liao。
      艳艳却一脸正经地说：“队长，押解途中的犯人是不能解除刑具的吧。”
      “那么，解掉Bang绳，换戴手Kao吧。”
      张亮已经知道艳艳喜欢紧Fu，受Nue的耐力特强，他也欣赏艳艳紧Fu的美丽，Cha上来说：“哥，你心疼她了？一个犯人，让她Bang着吧。”
说着又拿出一条Jing绳。在艳艳的腰部束紧，下垂的绳头吊起拖在地上的脚Liao铁链，搀着艳艳说：“走吧。”
      我虽然心疼艳艳，但小张这样说，也只能由他去了。有着特殊关系的Jing官和Qiu犯，在月暗星稀的夜里徒步下山了。
      艳艳戴着脚Liao，穿着高跟鞋走路已经很困难，双臂紧Fu双手高吊，挺着两个硕大的Ru房，常常使她失去平衡，踉踉跄跄，东倒西歪。不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很快汗水湿透了全身，衣服紧貼身躯，优美的曲线Bao露无遺。我和小张在两边跟着，时不时地扶她一把。艳艳真是一个受Nue狂，居然没有要求松Bang，我也不好多说，毕竟是Jing官和Qiu犯身份不同啊。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才到了旅店。
      敲门进去，老板看到艳艳的模样大吃一惊，虽然我和小张穿着Jing服，老板仍然往外推我们。我不得不拿出Jing官证，解释说，我们的车坏在山顶上了，只得在这里过夜。天太黑，路边都是丛林，我们防止罪犯逃脱，才不得不紧紧地KBang她。
      老板嘟哝着说：“罪过呀，两个大男子这样对一个女娃！”
问我们要几个房间，小张抢着说：“两间，队长押犯人住一间，我住一间。”
      我说：“一间吧，我们轮流看管犯人。”
      “给你们楼上第一间，楼下走到底是洗手间，也是厕所，可以洗澡。”老板说着把钥匙一扔，睡觉去了。
      我们上楼，进了房间，两个床铺倒也干净。我解开了艳艳身上的Bang绳，换上手Kao。艳艳雪藕似的手臂已经泛着青紫的颜色，留着一条条清晰的绳痕，白色吊带衫Nian在身上，汗渍斑斑。艳艳说身上臭死了要洗澡，可是她的坤包里除了一万多块钱和一只手机，什么也没有。好在我的包里有一件准备晚上换穿的汗衫。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她要洗澡我们怎么办？
      看我为难的样子，艳艳说：“看着我呗，对待犯人还有这么讲究？”
      我说：“犯人也是人，也有人格尊严，何况你是艳艳。”
      艳艳笑着说：“这样吧，你用绳子把我上臂Bang好，我在里面洗澡，你在外面牵着Bang在我身上的绳子，我还戴着脚Liao，能跑得了吗？”
      小张很赞成艳艳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艳艳让我打开手Kao，脱去吊带衫，只留着Xiong罩。我把Jing绳对折后打个很小的绳套，按在她的脖子后面，绳子穿过两腋，在绳痕清晰的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稍稍用力收紧再打结，绳头向上穿过颈上绳套下抽，在连接两臂的绳子上打上死结。我牵着绳子说：“可以走了。”
      她拿起吊带衫又走到床边来拿我和小张的Jing服说：“臭死了，一起洗了吧。”
      张亮还想客气一番，艳艳却涎着脸说：“张Jing官，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我深知艳艳的能耐，过去常Bang着上臂戴着手Kao干活，洗衣服对她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小张，由她去吧。”我一拉绳子说：“快走吧。”
      她拿着衣服拖着脚Liao下了楼。铁链的叮当声，惊醒了老板，开门出来，看到艳艳的模样，吓得缩了回去，我估计老板一定还在门缝里偷看，也不管他了。
      牵着艳艳进了洗澡间，看她在浴盆里放上水，我拉着绳子走出门外。门里传来哗哗水声。我牵着绳子足足等了一个来小时，她才走出门来。戴着湿透的Xiong罩，穿着超短裙，手里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到了房间她把湿衣Jiao给我，我在晾衣时发现还有她的NeiKu，她居然超短裙里没有穿NeiKu，我正想训斥她，她却大声说：“报告政府，犯人秦艳艳要求换衣，请Jing官解除束Fu，背过身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她解开Bang绳，和小张走出房间。
      一会，艳艳笑着说：“报告，犯人秦艳艳更衣完毕。”
      我和张亮走进房间，只见艳艳穿着我的宽大汗衫，汗衫下高耸的Xiong部清晰地突出两个圓点，湿Xiong罩挂在衣帽架上晾着。
      艳艳说：“没有换洗内衣，只能这样了，好在张Jing官也不是外人。”
艳艳有洁癖我是清楚的，可怎么能不穿NeiKu，又不戴Xiong罩呢？我知道艳艳并不Yin荡，这是因为我在身边而表露的一种亲昵吧。我假装生气地走过去拉过艳艳双手，Kao在了窗户的铁栅上。招呼小张一起去洗澡，洗澡回来已是凌晨一点。
      我打开艳艳的手Kao，说：“你睡床上吧，我坐着打个盹。”小张要和我谦让，艳艳说：“床铺自然是Jing官睡的，犯人能坐着已是享受了。”说着又把手背在身后让我KBang，
      我说：“还是戴Kao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让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从背后穿过椅背的木档Kao了起来。或许是她见到了分别一年的我，心中有了依Kao，或许是把案子都说出来，感到轻松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脸上还笑靥如花。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太了解艳艳了，艳艳固然任Xing，还有一点美女的通病：骄横。但她为人善良，心地纯洁，她杀人必定是廹于无奈。我盘算着怎样减轻她的罪责，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首先得利用这次押解的机会，协助Z城Jing方证实她是因为阻止贩毒而杀人，被杀的人又是恶贯满盈的毒枭，我想法庭一定会从轻量刑。如果她帮助Jing方抓捕毒贩，有了立功的表现，刑期会减少很多。再请个好律师，开个记者招待会争取社会同情，艳艳一定会很快出狱，我还想到了将来我们怎样举行婚礼。
      不知不觉，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一看表已经六点，赶紧叫醒张亮，商量今天的行程。这时艳艳也醒了，揉着眼说：“睡得好香。”我和小张商定，立即到公路上等候班车赶赴南昌。
      我给艳艳打开手Kao说：“我和小张出去，你马上更换衣服。”
      艳艳嘟着嘴说：“干嘛那么急，衣服还没干呢。”
      我瞪了她一眼：“不干你也给我穿上。”
      我和小张走出了房间，房内传来一阵铁链的叮当声，一会艳艳在里面喊：“穿好了。”
      艳艳穿着还没有干透的吊带衫出现在门口，依然美丽Xing感，我白了她一眼：“出门怎么穿这样Bao露的衣服！”
      她嘻嘻笑着说：“老土了吧，大城市的女孩都这样。”
      我不理她，拿出手Kao扣住了她的双手。
      她看了看手Kao和两臂上还很清晰的绳痕说：“Jing官，多不协调啊。”
      “我们今天是搭班车去省城，两个男Jing官K着一个女的，多显眼，还是戴Kao吧。”
      “手臂上的绳印一样显眼啊，还有脚上的脚Liao丁零当啷更显眼了。”艳艳任Xing的脾气又发作了。
      张亮开口了：“押解罪犯KBang也不违规呀。”
      显然他是赞成KBang了，啍，这小子也成了KBangAI好者。
      我说：“小张，那你来Bang吧。”
      小张笑着说“我Bang的那有哥Bang的好看，再说我敢Bang嫂子吗？”
      “贫嘴。”我盯了小张一眼，艳艳却笑得很开心。
      我说：“Bang也可以，但是不勒脖子，双手不高吊，双臂保持平行，愿意就Bang，不愿意就戴手Kao。”
      艳艳无奈地说：“自然是Jing官说了算。”
      我拿出Jing绳，沿着原来的绳痕绕上绳子，两臂微微收紧，手腕JiaoChaK住吊在腰际，其实KBang犯人一般都是这个样子。艳艳Ru房丰满，KBang后Xiong脯还是高高挺起，但没有昨天Bao露了。我又告诫艳艳不得有过份亲昵的举动，推着艳艳下了楼梯。张亮Jiao了房钱，三人匆匆向公路走去。
      天色尚早，路边行人不多，听到铁链声响，都驻足观望，很是好奇。停Kao站边有一凉蓬，一个老妇人正在卖煎饼，这时我们才想起还是昨天下午五点吃的饭，折腾了一夜，早已饥肠辘辘。
      走进凉蓬，老妇人惊奇地看着艳艳：“这么漂亮的闺女，犯什么法，你们要K着她。”
      说着拿了一个煎饼就往艳艳嘴里塞，艳艳说：“NaiNai，谢谢你，让Jing官先吃吧。”
      老妇人说：“闺女，吃吧，不管他们，准是他们冤枉了你。”
      艳艳感动得满眼泪水，一边咬着煎饼，一边说：“NaiNai，他们好人，是闺女犯了错。”
      老妇人用围裙揩着艳艳的眼泪说：“谁没个错，Jiao待了就好，不是讲文明吗，不兴这样Bang人。”
      我和小张都笑了，也解释不清。我们每人拿了两个饼吃起来。看见我和小张吃完了饼，艳艳也狼吞虎咽起来。
      老妇喂着艳艳心疼地说：“孩子，慢慢吃。”
      艳艳说：“NaiNai，我们还得赶车呢。”
      小张放下十元钱，推着艳艳走出了凉蓬，艳艳回过头来和老妇人再见，老妇连声说：“轻点，轻点，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公安。”
      恰巧一辆客车开来，正是开往南昌的班车，我立马上前拦了下来。车子很挤，已经没有坐位，我搀着艳艳踏上车厢，脚Liao的铁链拖在车厢铁台阶上声音犹为响亮。立时招来了全车旅客的目光，绳K索Bang的艳艳神情自若地走进车厢。张亮清理了驾驶员背面的位置，让艳艳背Kao护栏席地而坐。我们站在她的旁边，我用手机向局长汇报了昨天的情况，局长嘱我路上千万小心，汽车缓缓上路了。


（五）


      旅客们的目光仍然集中在艳艳身上，一个老者不平地说：“什么年代了，还让女娃当众出丑。”
      几个女孩看着艳艳唧唧喳喳地议论：“真漂亮，气质多好，看样子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
      另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孩用嫉妒的眼神看着艳艳说：“还带着脚Liao，一定犯了重罪，说不定押回原籍枪毙呢。”
      更有一些人色迷迷的眼睛总是瞄着艳艳的脸和Xiong脯。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坐在艳艳的对面，犹为过份，除了目不转睛盯着艳艳的Ru房，还大声说：“这么Xing感，一定是只□。”
      另一个更嚣张：“是□大家分享嘛。”
      张亮立时怒容满面地走上前去斥责他们：“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也K了！”
      我一面拦住小张，一面高声说：“旅客同志们，我们是K镇刑Jing队的，现在执行押解任务，因为案情重大，才不得不这样做，请大家配合。”
      这才使车厢安静下来。但是总有一些好色的目光还时不时地瞄一眼艳艳，艳艳确实太漂亮了，招揽人家的目光也不足为怪。艳艳却始终神闲气定处之泰然。
      中午时分汽车到了南昌，省会城市自然非常热闹，我们一下车立时围上来很多人。女Qiu本来是许多人感兴趣的话题，五花大Bang，戴着脚Liao，穿着时尚的美貌女Qiu自然更吸引人们的目光。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忙推着艳艳走进车站办公室，关上大门，然后让小张打电话叫来出租车直奔火车站。路过服装店我让车子停一下，进去买了女式长袖白衬衫和米色长裙。请司机在车外等一下，我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对艳艳说：“省会城市，你这样KBang着必定招来麻烦，穿上衬衫和长裙，换戴手Kao吧。”
      不由分说，我解开了Bang绳，让她TuoDiao吊带衫和超短裙，在她腰部结上Jing绳把脚Liao的铁链吊上去，不再拖在地下，然后让她穿上长裙遮住LiaoRing和铁链，上身换上长袖衬衫遮掩绳痕。再在Xiong前Kao住双手，让她戴Kao的手拎着她自己的坤包，用吊带衫盖住手Kao。穿戴定当，我打量一下，虽然少了一些妩媚，却平添了几分高雅。我和小张也TuoDiaoJing服穿上衬衫。
      出租车到了火车站我们向候车室走去，因为脚Liao的铁链吊起，减少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偶尔有一、二下铁Ring的叮当声，人声嘈杂也没人注意。不过戴着脚Liao毕竟步履蹒跚，我不得不搀着她，慢慢地走。过路的人行色匆匆。只是偶然有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艳艳的美貌，不再有人发现她是戴着LiaoKao的女Qiu。
      下午一时乘上直达Z城的火车，我们上下三个硬卧，我让艳艳坐在窗边。对面是年过六旬的一对夫妇带着孙儿去Z城旅游。男的叫女的“文君”女的叫他“三家村”，夫妇俩一脸书卷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文化界也是教育界的前辈。他们管孙儿叫“遥遥”，遥遥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可AI。
      美貌的女孩终究讨人喜欢，艳艳一坐下来，两位老人就笑嘻嘻地和她说话，问她是不是到Z城旅游，又指着坐在旁边的我说：“是男朋友还是先生？”艳艳红着脸尴尬极了，我连忙说：“是一起出差的同事。”两位老人知趣地不再问了，却拿出了一大堆苹果、香蕉、饮料要我们吃。
      遥遥拿着苹果扑到艳艳身上说：“阿姨快吃苹果。”
      艳艳一边说：“阿姨不吃苹果的，谢谢遥遥了。”一边看了我一眼。
      我马上抱过遥遥说：“阿姨不吃，我吃。”
      遥遥挣脱了我，又坐回窗口，看着艳艳说：“遥遥最喜欢苹果了，阿姨为什么不喜欢，遥遥不高兴了。”
      艳艳打趣地说：“遥遥AI吃苹果，长了个漂亮的苹果脸，阿姨吃苹果，也长个苹果脸，不是要和遥遥比漂亮了吗？”说得两位老人都笑了起来。
      遥遥又去剥香蕉，刚剥好就把香蕉向艳艳嘴里塞去，说：“那阿姨吃香蕉吧。”
      艳艳本能地举手去档遥遥的小手，吊带衫滑落，露出了铮亮的手Kao。
      遥遥的手停住了，看着手Kao奇怪地问：“阿姨手上那个亮亮的是什么东西呀？”
      艳艳浑身一Ji凌，脚上Liao链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两位老人也看到了艳艳手上扣着的手Kao，我想也一定听到了铁链碰撞的声音。但是他们没有丝毫惊奇，只是拉过遥遥，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说：“遥遥该读书了。”可遥遥非要问那亮亮的是什么东西，还要艳艳拿下来给他玩。
      NaiNai对遥遥说：“阿姨这东西一下拿不下来，遥遥长大就明白了。”遥遥这才拿着书，扒在NaiNai的膝盖上看起来。
      艳艳因为Xie露了身份，低着头默默坐在那里。
      我捡起吊带衫盖住艳艳的手解释说：“艳艳是被人陷害的，我们送她到Z城，正是要弄清案情。如果你们觉得和她坐在一起不合适，我们再找地方看押她。”
      “知道为什么叫我‘三家村’吗？”老人说：“文革前我喜欢邓拓他们的《燕山夜话》，模仿他们的风格在报纸上发表过一些针砭时弊的文章。文革一来我被打成‘三家村’死党，造反派批斗我要我认罪，我坚持《燕山夜话》是好书，我的文章也没有错。那时我和文君结婚不久，文君到处张贴大字报为我呜冤，于是双双打成反革命分子，戴着姑娘手上这种东西进了牢房。林彪死后我们才出狱，不过还戴着黑帮分子的帽子，好友们戏称我‘三家村’。那时戴在我手上的东西锈迹斑斑，可没有她戴着的好看。”老人真有意思，居然拿手Kao打趣，气氛立刻轻松下来。
      文君打开了饮料让我们喝，又对艳艳说：“孩子，别难过，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三家村”接着妻子的话说：“我是退休的记者，退休后又喜好佛学，一生阅人无数。这位姑娘眼神中透着纯洁善良，举止娴雅安矜，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目前只是遇到一点刼难，很快就会否极泰来。姑娘我送你佛祖的四句话：‘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坦坦荡荡做人吧。”
      好感人的话，我连声说：“谢谢大伯，谢谢大伯”
      艳艳已经感动得泣不成声。遥遥看见艳艳哭了，放下书本，站到艳艳前面，瞪着眼，一手Cha腰，一手指着大家：“你们谁欺负阿姨了？”惹得大家大笑不止。艳艳也破涕为笑，用面颊亲着遥遥的头发说：“谁也没有欺负阿姨，有遥遥在谁敢欺负我呀，是爷爷的话感动了阿姨。”
      在融洽轻松的氛围中，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二十二个小时。中午时分火车开始减速进入Z城，我们和“三家村”大伯、文君阿姨道别。大伯拉起艳艳戴Kao的手，轻轻拍着说：“姑娘，我在Z城有很多朋友，Z城晚报主编是我知Jiao，我住他那里，有事你托人来找吧。”阿姨也说：“艳艳，珍重。”遥遥更是抱住艳艳的腿依依不舍。
      下了火车，我正想打电话和Z城公安局联系，艳艳拦住了我。
      “强哥、张亮兄弟，和你们在一起的两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们是押解我的Jing官，我是羁押的Qiu徒，可你们是我的亲人啊，和你们在一起好快乐。马上我又要回到牢狱，孤独屈Ru地过Qiu犯的日子，也许很快命归黄泉，也许在黑牢中了此余生，再也见不着你们。生离死别，我的心好疼好疼，我们再在一起耽一会吧，让艳艳再好好看看你们。”
      我和小张听了她的话心如刀绞。我们何尝不想和艳艳多耽一会呢？可是已经押解到了目的地，就应该立即送到看守所羁押，怎能再耽搁呢？
      张亮说：“头，没事，就算火车误点吧。找个地方，我还想多和嫂子聊聊呢。”。
      是啊，我也想把为艳艳洗冤的想法告诉她，让她鼓起勇气配合Jing方查清案件，争取早日自由。可我和张亮对Z城都不熟，到哪里去呢？
“过去我常在一家酒店用餐，和那里的领班、小姐都很熟。我包里还有点钱，不如我作东，算是向你们告别吧。”艳艳说。
      于是打车来到座落在Z城幽静地段的“花满楼”酒楼，艳艳领着我们步履蹒跚地向大门走去，领班远远看见，迎了上来鞠着躬，说：“高小姐好。”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给我们安排一个僻静的包厢。”艳艳眼睛看着我和小张说。
      进了包厢艳艳又说：“按一千元的规格尽快上菜。再来两瓶法国红葡萄酒。服务小姐不必在包厢侍候，我没有招呼任何人不许进入包厢。”
      不一会，菜已上齐，服务员给我们酙上酒，退出了包厢，艳艳锁了房门，用戴Kao的手举起酒杯说：“这第一杯我感谢两位一路上的保护和照应。”举杯一饮而尽。
      我拿出钥匙对艳艳说：“把手Kao打开吧，吃饭方便一点。”
艳艳不解地看着我：“强哥，以前我们一起吃饭，我哪一次不是K着手臂，戴着手Kao的呀。”
      艳艳说的是实话，以前她在我家都是经常K着上臂，手腕戴上Kao子，然后去厨房做菜，完了保持这种形态一起吃饭，她身体柔软，动作灵巧，束Fu没有影响她吃饭反而增加了她的食Yu。
      我收起钥匙，和小张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对她说：“艳艳，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减轻你的罪责我们一定要采取三个措施，一是和Z城Jing方接洽时，我和张亮要有条不紊地把你的身世和王其富威B你贩毒的情况阐述清楚。你在受审时，口供要和我们审你时的笔录保持一致。第二，你要积极协助Jing方指认王其富的三处窩点，回忆来和王其富联系的人的面貌和相关信息，帮助Jing方抓住他们。第三，我们要去请一个好的律师出庭为你辩护，再去找“三家村”和Z城晚报主编倾诉你的冤情，争取媒体和社会的同情，我想你一定会很快出狱的。如果仍然不能轻判，我拼着不当这个Jing察，去中央上访。”
      听着我的话艳艳的泪珠掉了下来：“哥，我多想和你在一起呀，艳艳一定照你的话做。哥也千万别难为了自己，艳艳不能轻判，你找一个好姑娘结婚吧，艳艳在黄泉路上，黑牢之中为你们祈祷。”
      “艳艳，你还不了解强哥吗，他此生是非你不娶的。我只要还是Jing察也一定要为你洗清冤情，看着你和强哥破镜重圆。”张亮坚定地说。
艳艳含泪举起了第二杯酒：“这杯酒是我托付两位照看我的姑妈一家。两老孤独无Kao，表弟又身患重病，这次返回K镇，却重案在身，不能回家，拜托两位常去看看。”说着又一饮而尽，我和张亮连声答应。
      艳艳酙上第三杯酒，对张亮说：“此番认识张亮弟弟是我艳艳的福分，你是强哥的好搭档、好兄弟，此后在工作上多多帮助强哥，艳艳谢谢你了。”说罢又喝光了杯中的酒。
      我和小张怕她喝醉，到了看守所不好Jiao待，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艳艳接着说：“我看张亮弟弟也欣赏绳艺，艳艳却是个受Nue的命。在我们分手前，强哥再露一手，让张亮弟弟给艳艳留下一些照片，艳艳此后只怕不能再在你们面前展示紧Fu的身影了。”说罢，又潸然泪下。
      我抚摸着艳艳的脊背情深意切地说：“艳艳，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总得先吃饭呀，你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紧Fu需要有个好身体，对付今后的审讯、法庭的答辩更要有好的身体、好的Jing力，快吃饭吧。”
      艳艳默默地点了点头，动起了筷子。饭罢，艳艳站起身来说：“身上的衣服过于保守，不能展现紧Fu的魅力，不如换上吊带衫好。”
      我想反正只有小张在场，就依了她吧，便打开手Kao，艳艳脱去衣裙，又将腰间吊着脚Liao的Jing绳解去，让脚Liao拖在地上。换上吊带衫和超短裙，重新理了理长发，俏生生地站在了我们面前










（六）


我对张亮说：“艳艳的五花大Bang你是见过的，今天来个日式KBang吧。”


我先托住艳艳手肘，让她小臂贴紧。用绳索在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Bang起来，向上牵拉，然后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挂住KBang双手的绳索，缠绕Xiong前的绳索正好在Ru房上沿，缠绕两圈后在背后打结。另用一Gen绳子从背部的大结引出，继续缠绕肩膀和上臂，绳索从Ru房下沿经过前Xiong，缠绕两圈后也在背后打结，绳子再在腋下穿出缠绕Ru房上沿和下沿的绳束收紧，余绳绕过颈部成“丫”字型在Xiong前收紧Ru房上下的绳索。KBang后，艳艳原本丰硕的双Ru被绳索K扎得高高凸起，上身完全不能动弹。


我笑着问张亮的感觉，“太呆板了。”张亮说。


艳艳也说：“我不喜欢日式KBang，用了那么多的绳子，体形完全Kao绳子K扎出来。不如中式的五花大Bang，上臂抽紧，双手高吊，体形自然就出来了，姿势还相当优美。”


我知道艳艳说的“体形”其实就是指的Ru房，我说：“日式KBang有很多种，也有好的地方，比如Gui甲Fu就可以在祼体上扎出很多菱形方块，使Ru房凸起很高，如果手臂和手腕不Fu，再穿上衣裤，上街或上班别人一般是不会发现的，自己却时时有紧Fu的感觉，经常用Gui甲Fu紧Fu躯体，Ru房会很挺拔，还能减肥呢。”


说得张亮和艳艳都笑了起来，张亮打趣说：“嫂子，看来以后你得天天紧Fu着身体逛街上班了。” “我多么盼望这一天啊。”艳艳的语气中又透露出伤感。 “你们喜欢中式五花大Bang，那就再Bang一次吧。”我赶紧扯开话题。


艳艳又被紧紧地Bang了起来，当两臂抽紧时，艳艳主动地把双肩用劲地向后Kao拢，双臂收紧后，胳膊肘并在了一起，Ru房Bao突，Ru头高挺，形态美丽极了。张亮拿出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拍摄了很多照片。


“我要挑最美的一张挂在卧室的床头，每天看到它，就会想起你。”我看着艳艳说。 “哥，我不能在你身边，就让我的照片陪伴你平安度过每一天。”说着，眼眶里又涌出了泪水。我抚摸着她的双臂，好一会才说：“艳艳，Bang得实在太紧了，血脉不通是很危险的，还是解了吧，再说时间也不早了。” 看到墙上的钟已指向三点，艳艳更伤心了。只得让我解开Bang绳，又换上了长袖衬衫和长裙。我要把她脚Liao的铁链再吊在腰间，她摇了摇头，却从坤包里拿出两千元放在桌上，然后背过双手，对我说：“把我的手反Kao在身后吧，这样才是押解的Qiu犯。” 我说：“你这个样子，让酒楼的人看了多难为情。” “不怕，下次也不会来了。”艳艳说。


我给她Kao上后，她高声叫来领班，“桌上的两千元是菜钱和酒钱，不必找零了。” 领班看到艳艳忽然成了戴着脚LiaoKao着背Kao的Qiu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艳艳不再多说，拖着脚Liao丁零当啷地在众人注视的目光里走出酒楼。


我拦下一辆计程车，把艳艳推进车里，告诉司机直奔Z城看守所。看守所管理处一个胖胖的Jing官，看了我们递上的押解文书，瞥了艳艳一眼说：“又是杀人案，可惜了她这张脸。” 艳艳轻轻地“啍”了一声，别过头去。


胖Jing官把公文往桌上一甩，显然被艳艳的举动Ji怒了。他让我们打开艳艳戴着的手Kao脚Liao，叫来女狱Jing押着艳艳出去搜身。当艳艳押回来时已经换上橙色的Z城看守所Qiu服，他们让艳艳拿着写有高媛名字的牌子Kao着墙照了相。胖Jing官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手Kao和脚Liao用铁链连在一起的刑具，脚Liao的LiaoRing既阔又厚，十分沉重。他把艳艳按坐在地上，又拿来铁锤和铁砧，女Jing拉过艳艳的脚放在铁砧边上，胖Jing官把LiaoRing套上她的脚踝，合紧LiaoRing后在小孔中Cha上铆钉，用铁锤铆死。小张吃惊地看着胖Jing官：“怎么钉死Liao啊？” 胖Jing官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这里凡是有可能判死刑，而且对监狱安全有潜在危险的犯人都得戴死Liao，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敢杀人，再在狱中制造一点风流韵事，我可担待不起。” “可她是自首的啊，而且还是被B才杀的人，在生活作风上她可是个正经女人啊。” “你怎么知道她是正经女人？法院判决后再说吧。”胖Jing官一脸骄横。他又把艳艳的另一只脚钉上了LiaoRing。


张亮气愤极了，还想和他理论，我拉住张亮小声说：“和他说得着吗？还是马上去Jing局，让他们尽快侦破案子，才能给艳艳比较宽松的羁押Ring境。” 这时胖Jing官又给艳艳戴上了手Kao，上刑具时艳艳只是木然地看着对面的墙壁，一脸傲气。


上完刑具女Jing将艳艳拉起来，推着她向监房走去，沉重的脚Liao使艳艳只能一寸一寸地挪着脚步，浑圆的Tun部一扭一扭，楚楚可怜。快出房门的时候艳艳回过头来，眼神中没有痛苦，却满是孤独无助的无奈。我五内俱焚，赶紧拿着回执和小张离开看守所。


我们立刻赶到Z城公安局，向他们通报了案情。因为是重大贩毒案件，Z城Jing方非常重视，连夜提审秦艳艳，再次勘察案发现场。Gen据秦艳艳提供的信息，迅速破获了王其富的三个窩点，缴获了大量的海洛英和摇头丸，逮捕了三男四女七名毒贩，继续缉捕其余漏网毒贩。在抓获的毒贩中就有老丁，老丁在法律的震慑下招供了王其富是这个贩毒组织的头目，是他看中了艳艳的美貌，设计引诱艳艳姑夫吸毒，蒙骗艳艳来到Z城。接着又以婚姻为幌子，舒适生活为诱饵，企图让艳艳参与贩毒，并且事先计划了一套栽脏诬陷的办法B迫艳艳就范。事情至此总算水落石出，Jing方以秦艳艳戴罪立功协助破获毒品案，并且是此案重要证人为由，提请Z城看守所给秦艳艳解除戒具，转移至单人监舍羁押。


但是Jing方认为尽管王其富是毒枭，诱骗和陷害艳艳，其罪当殊，也应通过法律宣判。秦艳艳刺杀毒枭，虽然是为了拒绝贩毒，毕竟属故意杀人，因此检察院仍会以故意杀人罪起诉秦艳艳。


得知Jing方的态度后，我找到“三家村”大伯和Z城晚报主编聂先生，叙述了艳艳的遭遇和目前的处境，他们听后都义形于色，“三家村”犹为Ji愤：“这样的好姑娘，蒙此冤屈，神人共愤！” 聂主编深思良久：“我想我们先给她找一个律师，为她辩护，一审倘能轻判，这是我们大家希望看到的结局。如果量刑不当，艳艳可提起上诉，我们一面在媒体披露案件的原委，唤起社会各界人士的良知，从舆论上给艳艳支持。一面请求法律界的权威主持公道，争取二审轻判。”


聂主编不愧是多年主持大报工作的智者，他的意见既合情合理又考虑周详，我完全赞同聂主编的见解。他还推荐Z城晚报的法律顾问岳律师担当艳艳的辩护律师，并为我引见了这位律师。岳律师是Z城的名律师，有很高的声望，他非常同情艳艳的遭遇，愿意免费为艳艳辩护，我吊着的心才稍稍轻松一点。


由于王其富的贩毒案还在缉拿漏网的毒贩，暂时不能结案，艳艳的案子一时也就无法审理。我和张亮的押解任务已经结束，没有理由过多地逗留Z城，再说我也得回去向局长挑明我和艳艳的关系，于是拜托“三家村”大伯和文君阿姨多多照看艳艳，一有案子审理的消息及时通知我。


然后和张亮到看守所探视艳艳，向她告别。因为我们是Jing察，看守所没有安排在探视室会见，特别提供了一间审讯室给我们见面。女Jing带着艳艳进来，和我们打过招呼后退出了房间。艳艳穿着橙色的马甲式Qiu服，没有穿内衣，祼露着两条洁白圆润的手臂，手腕松松的套着手Kao，依然酥Xiong高耸，凹凸有致，没有戴Liao的双脚，款款地迈着优雅的步子，我真佩服她居然连Qiu服都能穿出时装的风采。她一见我们笑容立刻荡漾在秀美的脸上，紧走几步在我们对面坐下。


“艳艳，你还好吗？” “还好，我帮助Jing察破案，他们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那怎么还戴着手Kao？” “在监舍里是不戴的，走出监舍才Kao上的。”艳艳做了个鬼脸“其实我也蛮喜欢戴的。” 看来艳艳的心情还不错，我告诉她聘请律师和媒体关注的情况，也告诉她我要回K镇，等一审开庭时再来。


艳艳的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依恋，很快又平静下来。张亮也和艳艳告别，开着玩笑说“嫂子，要有个好心情，什么时候都要漂漂亮亮的，给强哥争气。” “我还不够漂亮吗，这里的女Jing都妬妒我，说我妖呢。” 我向艳艳Jiao待了狱中要注意的事情，无非是要遵守监规，听从管教的话，这样才能少吃苦头。我告诉她“三家村”大伯和文君阿姨会经常来看她的，有难处只管和她们说。 “哥，你不用为我担心，艳艳天生就是吃苦的命，再说有‘三家村’大伯他们关心，不会有事的。” 探视的时间很快结束了，女Jing走进了房间。艳艳站起身来，向我伸出了戴Kao的手臂，我拉住她的手：“艳艳，张亮说得对，要时刻保持好心情，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两个月后，“三家村”打来电话，艳艳的案子在三天后庭审，我立马赶到Z城。案件在Z城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开庭那天我早早来到审判厅，不一会“三家村”大伯和聂主编也赶到了，Z城晚报及其他Z城媒体的记者都坐在旁听席的前排，旁听席还坐了很多Z城市民。


岳律师在被告辩护人的位置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他的对面是Z城检察院的两位公诉人，主审法官和两名陪审员就坐后，法Jing押着艳艳走进法庭。看得出来艳艳今天稍稍地作了一点修饰，一身月白色碎花长袖连衣裙紧裹着窈窕的身体曲线，脑后那看似随意实为Jing心一扎的马尾巴,更显现了她的青Chun气息。尽管Kao着双手，却没有一丝Qiu犯的卑怯，倒是那一份清纯给她平添了淡雅的气韵。她简直就象一朵长在清冽山泉旁的幽兰，散发淡淡的清香。旁听席上一片哗声，很多旁听者为她的美貌和气质折服。


公诉人开始宣读公诉书，内容与事实没有大的出入，公诉书也提到了秦艳艳协助Jing方破获贩毒要案，请法庭量刑时给予考虑。Z城Jing方作为证人出庭证实了秦艳艳的立功表现，老丁也被押上法庭，揭发了王其富陷害艳艳的事实。


岳律师对案情的真实Xing没有异议，但提请法庭注意：被告是在被害人胁迫其贩毒的情况下义愤杀人，而且被害人是恶贯满盈的毒枭。被告在作案后主动自首，帮助Jing方破获贩毒大案，有重大立功表现。法庭经过合议，主审法官宣读了判决书：被告秦艳艳以匕首刺杀王其富，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Z城人民检察院指控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罪名成立。经法庭调查，被告辩护人关于秦艳艳是在被害人胁迫其贩毒的情况下义愤杀人，而且被害人是恶贯满盈的毒枭，理由成立，予以采信。法庭注意到被告人主动投案自首后，有重大立功表现。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232条，认定被告人秦艳艳犯故意杀人罪，情节较轻，应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鉴于被告犯罪后自动投案并且有重大立功表现，Gen据刑法第67条、第68条规定，法庭量刑适当从轻，判处被告秦艳艳有期徒刑两年，判决执行以前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2天起10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岳律师站起身来，准备抗辩时，艳艳要求法庭给她最后陈述的机会，主审法官同意后，艳艳开始了陈述。


“尊敬的法官：今天我作为故意杀人案的被告，站在审判席上，我没有因为杀了人而感到羞愧，也没有因为杀了人后悔，我杀的是一个死有余辜的毒枭。就是这个毒枭用毒品伤害了我的家人，使他们倾家荡产，贫病潦倒，从而利用我解脱全家困境的愿望，诱骗我来到Z城，企图B迫我贩毒，真正受害的人是我。”“这个毒枭贩卖的数量巨大的海洛英、摇头丸使多少人失去了生命，多少家庭妻离子散，这样的毒枭人人得而殊之。我在制止贩毒的大是大非面前，保持了一个公民应有的良知，我的Xiong腔中跳动的是中国人鲜红的良心，我何罪之有？” “不过我愿意接受法庭的判决，不再上诉。原因之一固然是我用过Ji的行动制止贩毒，有悖于当今的法律。更主要的是我要用这两年徒刑为自己赎罪，这是一个女儿向她深AI的Mu亲赎罪。我的Mu亲为了保护幼小的女儿，过早地惨死在枪口下，这么多年我何时不在悔罪。现在就用这个机会向Mu亲忏悔，以此解脱我郁悒的Jing神枷锁，使我的内心得到安宁。两年以后，我可以心无旁骛地活着，可以和AI我的人携手幸福生活。谢谢法官和在座的各位聆听我的陈述。” 艳艳的陈述引来了满场掌声，当艳艳重新戴上手Kao步出大厅的时候，很多人不顾法Jing的阻拦纷纷举起相机，艳艳显然看到了我和“三家村”大伯，抿着嘴微微一笑。走出大厅，上了Qiu车。“三家村”大伯和聂主编赞扬着艳艳Xiong襟的坦荡，也祝福我们将来的美好生活。






（七）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Z城看守所，今天艳艳将去监狱服刑。等了好久，狱Jing才押着艳艳出来，艳艳又变了样，披肩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穿着我给她买的长袖白衬衫和米色长裙，戴Kao的双手拎着简单的行囊，快步走到我面前。
    “哥，等着我，六百七十天后，还你一个漂亮愉快的艳艳。”
    “艳艳，其实你不必去监狱服刑，我可以给你办保外就医，或者申请假释，象你这样的情况法院和监狱都会同情的。”
    “我是去了却自己十多年来的悔罪心愿，哥，我要用悔罪后的轻松心情和你心安理得地携手一辈子。”
    “艳艳，只是苦了你了。”
    “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活得幸福，比任何时候都充实，因为我在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我在期待美好的未来。”
    我连声说：“艳艳，照顾好自己，哥一定会再来看望你。”
    艳艳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西去的Qiu车。
    就在千家万户燃放Bian炮的除夕那天，我到艳艳服刑的监狱看望了她，给她带去一些衣服和水果、食品。劳改队的女队长似乎知道我是K镇刑Jing队长，热情地接待了我，在一个小房间内安排我和艳艳见了面。
    艳艳高兴地告诉我她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好。她一到监狱，队长从案卷中知道她的案情后，特别关心她。艳艳聪明，文化素质好，举止文雅，做事情又手脚麻利，很得队长的欢心，很快就让她当了制衣车间的统计员，成了Qiu犯中的白领。有时还和她商量生产上的事情，在Si下里和她好得象亲姐妹一样。艳艳也把她和我的事情告诉了队长，队长对我们追求的AI情大为赞赏。
    我看到艳艳的处境还好，心里十分高兴。
    艳艳又问起了她姑妈家的情况，我只能吱吱唔唔地说：她的姑夫正在省城戒毒，姑妈带着表弟去上海治病，艳艳听了总有些放心不下。
    其实我怕艳艳出事，还不敢把真相告诉她：艳艳的姑夫在得知她投案的消息后，悔恨自己吸毒，害了艳艳，也害了全家，吞食了大量毒品，自杀身亡。姑妈料理了后事，拿着艳艳寄回的钱，带着儿子去上海求医，一直没有回来。
    我赶紧拉开话题告诉艳艳，今夜我们虽然不能一起过年，但是我却能和你在同一个地方，在最近的距离内守着你过年，我会感到非常欣慰的。艳艳感动极了，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过了除夕，就是新的一年，也是我们俩的本命年，好运一定会眷顾我们的。”
    正月初一，我约见了艳艳的队长，感谢她对艳艳的关照，也请她转告艳艳，多多保重，我时时刻刻都怀念着她，等待着她的归来。
    在接连不断的Bian炮声中我踏上了归途。
    第三年，又是炎热的八月，我开着Jing车，带了一束白玫瑰和一卷用塑料袋包装的白色棉绳，赶到南昌，迎接刑满归来的艳艳。
    远远看见艳艳下了南来的火车，我快步奔上前去。艳艳还是穿着上次押解时穿的白色吊带衫和超短裙，依然是高耸的Xiong脯，依然是莲藕一般光滑圆润的手臂，依然Luo露着细腻、修长的腿，依然有很多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二年的劳改生涯不但没有改变艳艳的容貌，她反而更加神清气Shuang，唯一的缺憾就是长发被剪成了齐耳短发。
    艳艳也看到了我，丢下行李，扑到我的身上，双臂吊着我的头颈。
    “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我笑着说
    “哥真好，艳艳好幸福。”
    “艳，哥给你带来了礼物。”说着我拿出了白色玫瑰递到艳艳的手上“它象你一样美丽清纯，它也象征着我们的AI情纯洁美好。”
    我又拿出了塑料袋，艳艳好奇地说：“这是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吧”
    艳艳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立刻涨红了脸，她把袋子按在自己Xiong口：“哥真坏。”
    我貼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要一辈子牵着你的绳子。”
    “紧紧Fu住我的手，岁岁年年跟你走，绳牵索引侍君侧，不离不弃不松手。”
    优美的词句竟脱口而出，我真佩服艳艳的文学修养。拉着她的手，我们坐上Jing车，艳艳依偎在我的身边，Jing车也发出了欢快的轰鸣。
    回到K镇我才告诉艳艳她姑夫家的情况，艳艳好一阵伤心。第二天要我陪着去她姑夫的墓上弔祭，面对荒山秃岭，青碑孤坟，想着姑夫的养育之恩，艳艳流着泪在墓前长跪不起，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了家。
    艳艳又去电脑行上班，老板不但没有嫌弃艳艳是劳改释放人员，反而十分同情她的遭遇，安排她接待客户和管理来往账目。
    一个星期后，我和艳艳举行了婚礼，没有通知我的父Mu，也没有通知亲朋好友，只邀请张亮参加我们的婚礼。
    房间还是原来的两居室，没有装修，没有增添家具，也没有大红喜字。只是在房间的正中墙上挂起了押解艳艳时她戴着脚Liao，五花大Bang，吊带衫滑落到Ru头的那张放大的美丽照片。
    艳艳特地烧了一桌菜，忙完后回到房间，看着我说：“哥，你怎样打扮你的新娘呀？”
    我嘿嘿笑着让艳艳脱去外衣，只剩Xiong罩和NeiKu，拿出棉绳套在她的颈部，从前Xiong垂下。然后在锁骨，Ru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又在胯下勒过，从背后沿脊柱向上，穿过脖颈后的绳圈，再把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边收紧绳圈。最后整理下身的股绳，让它陷入隔着NeiKu的□□中间。
    艳艳涨红了脸“哥，你那里学来这种让人害羞的Bang法。”
    我笑着说：“这就是日本的Gui甲Fu，你看有多美丽。”
    艳艳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一个个编成菱形的绳圈紧紧地Fu住上身，勒在绳圈里的两个Ru房高高地耸了出来，涨鼓鼓地又难受，又刺Ji。本来就不盈一握的腰被绳子勒得更加纤细。身子只要轻轻一动，嵌入□□的棉绳就摩擦□□，全身都麻酥酥的，蜜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渗透了NeiKu。
    艳艳红着脸说“哥，我好兴奋，你快抱着我。”
    “艳艳，还没有Fu好呢，我要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说着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婚纱让艳艳穿起来，然后掏出Jing绳，用押解式将她的两臂使劲向后收紧，涨鼓鼓的Ru房挺得更高了，现在艳艳低头，只能看见高耸的Ru房，已经看不到Ru房以下的任何部位了。
    “哥，你Bang得真好，艳艳好开心。”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张亮来了，我们一起去迎接他吧。”
    我拉着艳艳打开房门，张亮捧着鲜花走了进来，看到紧Fu的艳艳，笑着说：“强哥，真有你的，结婚的日子都没有放过嫂子。”
    我们都笑了起来，艳艳说：“这样的婚礼才最有意义。”
    我说：“张亮，你再好好看看艳艳。”
    透过薄薄的婚纱，艳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隐隐露出全身菱形的绳结，把身体勒得紧紧的。
    “真好看，那一天我找个老婆，也要这样Fu起来。”
    张亮看到了墙上的照片，高兴地说：“这是我的成品作品，你们该怎么谢我呀？”
    “哪一天让艳艳也给你找一个喜欢KBang的老婆，来感谢你吧。”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万事都有个缘。”艳艳笑着说。
    在华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们三人频频举杯，回想这么多年来艳艳遭受的磨难，这么多年来我的深切思念苦苦等待，今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欣喜若狂，三个人竟喝掉了三瓶五粮液。
    自此以后，艳艳每天早晨都要我在她的Luo体上用Gui甲FuBang好，穿上厚实的衣服出门买菜，再到电脑行上班。就是夏天，也要用很细的韧Xing特强的尼龙绳KBang祼体，穿上汗衫，再穿上长袖衬衫和裙子出门，为了避免同事发现她的秘密，从来不在店内如厕。
    电脑行一共三个职员，男职员负责电脑的组装和外出维修，还有一位女职员欧阳碧玉，刚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负责软件开发和处理电脑维修中的技术问题，二十二岁，一米六十五左右的身材，长得十分清秀。欧阳和艳艳都很文雅，很有女人味，因此两人十分投缘。
    艳艳在电脑行上班后，张亮有时也会来店里聊天，和欧阳渐渐熟悉起来，艳艳很想为张亮和欧阳当一回红娘，可是欧阳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
    欧阳虽然和艳艳很亲热，叫艳艳“姐姐”，可在话言话语中对艳艳夏天还穿那么多衣服上班，而且不在店内使用厕所总感到狐疑。
    事有凑巧，一日艳艳正来例假，可她贪图凉快，早晨吃了一碗冰冻的绿豆汤就去上班，不一会儿就腹痛如绞，浑身冷汗直冒，伏在桌上爬不起来。欧阳吓了一跳，赶紧给医院打电话要了救护车。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剌耳叫声，艳艳一边按住肚子，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欧阳说：“快……把姐扶……到里面……床上，姐有事……求你。”欧阳连忙把艳艳扶进自己的房间。“快……快……把姐的……衣服解……开，把绳……子……剪断。”欧阳解开艳艳衬衫的扣子，撩起汗衫，立时一声惊叫：“Gui甲Fu！”
    这时救护车的鸣叫声已到了店门前，欧阳迅速地用剪刀把所有绳结剪断，从艳艳身下抽出剪断的尼龙绳塞在床下，还没有来得及扣上钮扣，护士抬着担架已经进了房间。
    医院对艳艳作了CT检查，化验了Niao样，让她在医院挂了三天点滴，才允许回家休息，晚上我正喂艳艳吃饭，欧阳拎着水果敲开了家门。她放下水果，就把我推出房门，边推边说：“我们姐俩说悄悄话，你一边耽着去。”
    平时总穿T恤衫的欧阳，今天也穿着厚厚的衬衫，别别扭扭地坐在艳艳的床前。
    艳艳知道欧阳要讲那天发病时的事情了，连声说：“谢谢欧阳妹妹，不是你帮忙，那天姐可要出丑了。”
    欧阳却板着脸说：“是姐夫Bang的吧，他有这AI好？”
    “是姐自己喜欢的。”
    “姐喜欢KBang，真Jian！”
    “我Jian吗？恐怕有人和我一样呢。”
    “你说谁呢？”欧阳气急败坏地说。
    “那天谁说的‘Gui甲Fu’，她怎么那样懂行？”
    说着艳艳一把撩起欧阳的衬衣，在欧阳的Luo体上赫然Bang着和艳艳一样的尼龙绳，绳子一直向裤Dang延伸，只是Bang得不太规范。
    欧阳红着脸：“我看那天姐身上的绳子Bang得特好看，才去买来绳子学着Bang的。”
    “恐怕不是吧，你知道的不少呀，还不跟姐姐讲实话。”
    欧阳才面腆地说：“上大学时，宿舍里四个女生都喜欢上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接触了女烈网站，很喜欢女人紧Fu后昂首挺Xiong的的模样，姐，女XingKBang后真的特别美丽。于是我们互相KBang，乐此不疲。后来又发现了日本的网站有更多KBang女Xing的图片，了解了许多日式KBang。自此我常常幻想有一天被Bang起来，让人押着游街，被人围观羞Ru。也渴望被人Bang着AI抚。那天看到姐身上的绳子Bang得太漂亮了，我也买来自己Bang着玩，可总Bang不好，姐下次我们一起玩吧。”
    “你的愿望姐可是都实现过了，姐被你姐夫Bang着从K镇押解到Z城，姐戴过死Liao，坐过监牢，可姐还是喜欢KBang。”
    说着艳艳拿出了那次押解时张亮拍的照片，欧阳羡慕极了：“姐真漂亮，我那一天能象姐那样就好了。”
    “傻妞，你比姐Jian得多了！姐那是押解着去判刑，是犯人，好人谁愿做犯人呀。”
    “可我喜欢被Bang着押解呀，我要有这样的机会才高兴呢。”
真的万事都有一个缘，想不到既漂亮又有大学学历的欧阳，竟然也AI好KBang，AI好受Nue，张亮算你有福。于是艳艳告诉她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实现梦想。
    “是谁？该不会是姐夫吧。”
    “你说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了。”
    “姐，妹子错了，求你了，快讲吧。”
    艳艳说：“张亮啊，他可是个好人，既勤快，又能体贴人，更重要的他也喜欢KBang，那次就是你姐夫和张亮一起把姐押到Z城去的，这些照片还是他拍的呢。从那以后他可喜欢KBang了，他在姐结婚时说也要找一个喜欢KBang的女孩呢。”
欧阳低下了头，好一阵子才说：“先和他Jiao个朋友吧。”










    （八）


转眼到了十月一日，七天长假，我们计划帮助欧阳实现她的梦想。张亮借来了面包车，我准备了很多绳子、还有手Kao和脚Liao。一号那天天还未亮，欧阳和张亮就到我家集中，我宣布了计划：今天欧阳和艳艳充当一回Qiu犯，要五花大Bang，戴上脚Liao，押在车上。我和张亮穿上Jing服，由我开车，张亮照顾欧阳和艳艳。车子向北开二百多公里，那里接近原始森林，有个小村叫龙头寨，我和张亮会押着你们走在村中的街道上，中午在村里农户家吃饭。饭后开车回家。
    大家听了都很高兴，欧阳尤其Ji动，拍着手说：“真有意思，来，先把我Bang起来。”说着把手背在了身后，我看着张亮：“欧阳等着你呢，还磨蹭什么。”张亮拿起绳子走到欧阳身后。
    我也仔仔细细地将艳艳用标准的五花大BangK起来，艳艳今天穿着白色的质感很好的西装套裙，Rou色连裤袜，脚上是白色高跟鞋，一副公司白领的派头。墨绿色的Jing绳紧紧地将上臂Fu在身后，手腕JiaoChaKBang后，高高吊起，我把她KBang着的衣服拉得平平整整，再给她戴上脚Liao。艳艳是经过大阵势的人，KBang后身材分外优美，衣裳笔挺，仪态落落大方。
    欧阳穿着大红丝绒连衣裙，映着清秀白晳的脸庞，也很娇艳。张亮第一次KBang女友，心情有些紧张，手法显得笨拙，倒是欧阳安慰他“你不是K过犯人吗，你把我当犯人K不就得了。”张亮这才放开了手脚。不一会，欧阳也被紧紧地Bang了起来，虽然谈不上Bang得漂亮，却也中规中矩，张亮又在欧阳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腕上锁上脚Liao。欧阳没有戴过Liao，走起路来磕磕绊绊，张亮用力搀着，才没有摔倒。
    汽车在早晨五点开出了家门，一路都在爬山，乡村小路崎岖不平，我们不象在坐汽车，倒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艳艳和欧阳双手吊在身后，失去了对身体的支撑，只能随着车子的晃动东倒西歪，张亮一人顾不了两个Bang着的人。艳艳让我停了车，叫我用绳子把她固定在座位上，让张亮照顾欧阳一人。好在有的是绳子，我让艳艳紧Kao椅背，在她Ru房上面和腰部连着Kao背各自Fu了两道绳子，再用两道绳子把大腿固定在坐椅上。Bang好后倒象是在五花大Bang外面又Bang上了日式后手Fu。腰枝K紧后，Xiong脯更加挺了出来，端庄中透着Xing感。
    汽车加速在山路上行驶，艳艳Bang在座椅上跟着车子颠簸，虽然有点难受，却不会摔倒了。欧阳几乎被张亮抱着才能稳住身子。不一会儿欧阳又开始晕车，张亮忙着给她松了Bang，抱着她的上身让她躺在座位上才稍稍好一些。
    艳艳笑着对欧阳说：“傻妞，当Qiu犯的味道好吗？”
    “姐，你真有耐力，我算服你了。小妹第一次尝试，当然不如你了，不过挺刺Ji的，我喜欢。”
    张亮说：“欧阳，别说话，躺一会吧，等会游街也够你受的。”
    汽车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颠簸，上午十点多到了龙头寨村口。我说：“女Qiu们，你们示众的地方到了，快梳洗一下，打起Jing神，让人们看看你们的风采。”
    欧阳又兴奋起来，催着张亮快把她Bang上，张亮让她梳了头，把长发挽个结盘在头上，又用矿泉水洗了把脸，搽好口红补上妆，才把她紧紧地Bang了起来。艳艳只让我给她整理一下衣服，率先跨下了汽车，一行四人向村口走去。
    欧阳兴奋得满脸通红，虽然走路磕磕绊绊，却坚持不要张亮搀扶，自己昂首挺Xiong跌跌撞撞地走着。艳艳沉稳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挺起丰硕的Xiong脯，不紧不慢地走在欧阳的身旁。
    跨上三十多级台阶，出现了一条石板铺就的小路。我曾经来过这里，这是有着一百来户农户的小村唯一的干道，弯弯曲曲大约有八百米长。
    除了偶尔有一两声Dog的吠叫，小路非常安静，欧阳和艳艳的高跟鞋碰击石头的咯咯声，两副脚Liao的铁链拖在石板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异常响亮。深山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这种响声，招揽了小路两边农家的好奇，每个门里都有人探出了脑袋。看到Jing察押着绳K索Bang的时尚美女，一个个都走出家门站到路边。山里人毕竟老实，没有闲言碎语，男的最多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漂亮的脸蛋和高耸的Xiong脯，女的多注意她们紧紧K住的身子和戴Liao的脚，一脸惊恐。只有孩子们簇拥着我们一边好奇地看着，一边喊叫：“快来看犯人啊。”
    才走出二百来米，小路上已经站满了人，我和张亮只有分开路人，欧阳和艳艳才能慢慢地向前走去。欧阳兴奋极了，面孔涨得通红，急促的呼吸使她高耸的Xiong脯剧烈起伏，连衣裙里流出的□□把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染上了污渍，生理上的反应使得她戴Liao的脚走得更加踉踉跄跄。艳艳也红着脸，Ru房上下颤动，却还能克制自己，拖着脚Liao缓缓地走着。
    又走出二百来米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对襟衣裳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在他身后跟着两个背着步枪的后生。他先和我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是龙头寨的村支书，姓周，你们到这里来是…”
      我告诉他：“我们是押解两名贪污犯，来缉捕隐匿在深山里的同案犯，可是他们事先听到风声溜了，我们想到村里了解一些情况，再回去布置抓捕的事情。”
      周支书高兴地说：“难得啊，没有事情你们哪会到这穷山沟来，请也请不来呀，现在已是中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说着让两个民兵驱散围着的村民，我们又向前走了五十来米，进了挂着村委会牌子的院子。老周往屋里让着我和张亮，对两个民兵说：“你们把犯人押到那边树下，看好了，不准她们乱说乱动。”
      看着民兵把欧阳和艳艳推到树边蹲下，我和张亮才进了屋。老周又是上茶又是敬烟颇为客气，接着又转身出去准备中饭。只一会儿功夫，一个中年妇女拎着篮子走进屋里，在桌上放了三个很大的菜碗，碗里无非是南瓜、茄子、青菜，还有一大盆米饭。
      周支书端着酒进了屋，连声道谦：“山里没有好菜，怠慢两位了。”说着就要给我们倒酒，我连忙拦住他说：“我们押着犯人，不能喝酒。”
      我拿过三个空碗，在一个碗中搛了很多蔬菜，另外两个碗各盛了大半碗米饭，对小张说：“给犯人送去吧。”我们把饭菜放在地上，扶着欧阳和艳艳站起来，张亮给欧阳松了Bang，我却只给艳艳解开了KBang的手腕，让她的上臂仍然Bang着。
      “你们就蹲在地上吃饭吧，饭后把你们送回监狱。”说完和张亮回到屋里与周支书一起吃饭。忽然老周对我说：“队长，有个事和你商量，最近县里布置要对村民加强法制教育。我们的村民绝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也有几个小偷小摸，打骂老人的，我想借你们的两个犯人开个现场会教育教育村民，也震动一下那些不规矩的人，实际上也是帮助Jing察维护社会安定，你说好吗？”
      我想不到老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我可以用种种理由推托，不过我想欧阳不是幻想做个受折磨的犯人吗，这倒是个机会。看了张亮一眼，张亮微微点了下头，于是我说：“我们今天出来只是抓人的，可没有要求犯人开现场会，你们要开，让我通知一下她们再说吧。”
      和小张来到树下，欧阳和艳艳已经吃完饭，看来两人胃口不错，饭和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我对两个民兵说：“你们离开一下，有点案子上的事情我们要问犯人。”看他们退到屋檐下后，我说：“两位美女，麻烦事情来了，村支书要开你们的现场会，教育村民，我还没有同意，你们自己决定吧。”
      欧阳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你快答应他们。”
      艳艳没有表态却看着欧阳，开起了玩笑：“欧阳，只怕你的NeiKu又要湿透了。”
      “姐，你再嘲笑妹子，妹子不理你了。”
      “好，好，姐陪你受罪。”
      “姐自己也喜欢的嘛。”
      看她们都同意了，我走回屋里对老周说：“开吧，教育村民也是好事，不过要抓紧时间，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
      老周问我两个犯人的姓名，犯了什么案子。我告诉他，穿白衣的叫秦琳，穿大红连衣裙的叫欧玉，是重大贪污案的主犯。老周匆匆出去，不一会外面响起了锣声，一个破嗓子喊着：“全体村民注意，马上到祠堂开会，批斗贪污犯。”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周和另外一人每人拎着一块木板走进屋子。木板总有七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高，看上去有点沉重，木板上糊着白纸，歪歪扭扭地写着“贪污犯秦琳”“贪污犯欧玉”还在名字上打了红杠。老周对我说：“为了制造一点气氛，把它挂在犯人的脖子上。”又说：“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我和小张又将艳艳和欧阳紧紧地Bang了起来，两个民兵把木牌挂在她们脖子上，推着她们走出院门。吊着手臂，戴着脚Liao走路就很困难，Xiong前再挂个沉重的大木牌更是步履艰难了，她们几乎是一寸寸地挪着，才走到会场。
      艳艳后来跟我说，木牌就顶在她的Ru头上，走一步，摩擦一下，心里痒酥酥的，Yin水差一点流出来。
      会场设在小村祠堂的院子里，台阶下站着大大小小三百多人，估计全村能来的人都来了。台阶上摆着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着村长，民兵队长等村里的头面人物。老周让我和小张在桌子正中位置就座，背着枪的民兵把艳艳和欧阳推上台阶，抓住她们的肩膀，按着她们的头，欧阳的袜子又被流下来的Yin水浸湿了一大片。
      老周开始讲话，他说：“乡里乡亲们，大家看到站在台前的两个女人了吗，她们很漂亮，穿着也很讲究，但是她们犯了很重的罪，弄不好还要枪毙呢。”说到这里台下有人叫起来：“她们贪污了老百姓的钱，让她们给我们跪下。”
      两个民兵在欧阳和艳艳的腿弯里狠狠踢了一脚，抓住肩膀的手用力一按，欧阳和艳艳不由自主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两个女人都尖叫了一声，估计是膝盖磕痛了。我立刻对老周说：“对犯人不能用体罚！”老周让民兵松手，站在边上。
      老周又接着作他的“报告”：“她们今天K着身子，戴着脚Liao，跪在大家面前，那是她们自找的。”我想老周这句话讲得真对，不正是她们自找羞Ru吗。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遵守法律，可是我们龙头寨也有人不守法律，Dog子家的，你前天还打你的公公，那是犯法的，你再打，我叫民兵也把你K起来。山花，你男人来了没有，又去偷东西了，告诉他明天到村委会来报到，罚他为村委会砍一天柴，下次再偷把你们两口子都抓起来。阿莲，你站到前面来，你看你没有那两个犯人漂亮，却不好好找男人，就会轧姘头，搞得人家夫妻打架，再轧姘头，和这两个犯人一样，在祠堂里开你的斗争会。”
      老周喘了口粗气，挥着手接着说：“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违法的事，做了就到村委会坦白，坦白了我不处罚你们。总之，每个人都要遵守法律，要听党的话，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下面大家批判犯人。”
      艳艳后来告诉我，听了支书的话，她直想笑，拼命地熬着，眼泪都憋出来了，弄得全身颤抖，抖动的Ru房顶得木牌跟着前后晃动。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上台阶，指着跪在台前的欧阳和艳艳，怒气冲冲地说：“我们农民每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不够自己吃，还要缴农业税。她们不劳动却穿得好吃得好，还偷国家的钱，这些都是我们老百姓缴上去的钱，大家说她们该不该死，把她们早点拉出去枪毙还为国家节约粮食呢。”说着走过去对着欧阳撅起的浑圆P股就是一脚，欧阳冷不防挨了一脚，差点扑倒在地，人群中响起一片开心的笑声。
      下面又有七、八个人向台阶上涌来，都说：“我来批判，我来批判。”我和张亮赶紧走上前拦住他们。
      我一语双关地说：“乡亲们的气愤是可以理解的，她们犯了重罪，今天这样紧紧地K着，拖着脚Liao，在Rou体上已经惩罚了她们，相信政府一定还会进一步地严惩她们。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时间很紧，我看会议就此结束了吧。”
      周支书这才站起来宣布现场会结束，很多村民还不肯走，围着艳艳和欧阳。我和小张赶紧扶起她们，摘下木牌，几乎是挟着她们离开祠堂，搀扶着尽量快速地走出村庄上了汽车。
      开出两公里，我才停了车，和小张给艳艳、欧阳解除Bang绳，打开脚Liao。两人瘫倒在座位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亮笑着对欧阳说：“今天过瘾了吧，下次还敢游街吗？”
      “真刺Ji，要有下次我还会去的，不过不能穿裙子，得穿牛仔裤。”
      张亮哈哈大笑起来，欧阳发觉说走了嘴，红着脸对着张亮就是一拳。又说：“姐，下次你会去吗？”
      “比这厉害得多的地方姐都去过，这算什么呀，妹子犯Jian，姐是只能陪着了。”
      艳艳又附着她的耳朵，悄悄说：“不过你得老实告诉姐，你下面来了几次？”
      欧阳羞得抬不起头来，用蚊子叫似的声音说：“也弄不清楚，一阵接一阵的，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我怎么有这样Yin荡的妹子。”
      “姐，可不兴胡说，妹子只是兴奋。”
      晚上八点才回到家里，四个人分别洗了澡，艳艳看欧阳懒洋洋的不想回家，就对张亮说：“你也别回家了，我和欧阳睡小房间，你和强哥睡大房间。”
      晚上欧阳和艳艳说了很多悄悄话，除了KBang的话题，也谈到了张亮。欧阳觉得张亮人很机灵，长相也过得去，就是高中文化程度稍嫌不足。艳艳说张亮想读电大，就是下不了决心，有你督促他肯定会读得好的。
      隔了几天，张亮果然去电大报了名。
      欧阳其实比艳艳更喜欢受Nue带来的刺Ji，一天她和艳艳说：敢不敢只穿Xiong罩裤衩，然后五花大Bang，再披上风衣出去逛街。艳艳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场答应下来，于是我和小张只能跟着他们，给他们保镖。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到镇外的池塘里戴着脚Liao游泳，Kao着手Kao去农贸市场买菜，在漆黑的夜晩KBang着双手到马路上耽上半个小时，花样层出不穷。我和小张也乐于当好KBang手，做好后勤保障，四个人的业余生活过得快快乐乐。
      一年后，欧阳碧玉和张亮结了婚，婚礼只有我和艳艳参加，两个女人都被紧紧地Bang着，并且拍了很多相片。后来欧阳还在博客网上发表了自己的日记《Fu缘》，Cha入许多经过处理的KBang照片。
      我们生活得很安逸，但至今都没有孩子。不是艳艳和欧阳不能生育，也不是我和张亮生理有缺陷，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因为我们不愿意任何人妨碍我们平静而有趣的生活。
（完）
      






作者的几句话：
      小说《艳艳》写到这里结束了，本来艳艳出狱后，小说就应该结束的，可是看到网友们发帖要求继续写下去，才有了后面的人物和情节。有点Dog尾貂续的感觉，所以不再写下去了。
      艳艳是理想化了的AI好KB的女Xing，现实生活中绝少有这样的美媚。作者只是通过小说让大家看到美，赞美喜AIKB的同好同样具有善良的人Xing和高尚的品格。
      机缘可遇而不可求，希望读者不要以小说中人物的完美，去苛求自己身边的恋人。快快乐乐地活着，认认真真地工作，堂堂正正地KB，这才是作者撰写此文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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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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